<>韩非听到嬴政说的,忍不住微笑了一下,颇有一股知己难逢的感觉。
张良听到两人说的以后,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说。”
韩非听到张良向两人提问,向嬴政说道:“赵先生,您来?”
嬴政笑道:“那我就献丑了。”韩非在一边苦笑着想道:我成什么了?还谁先来谁后来!
嬴政正要说,紫女端着茶点来到屋内,摆在嬴政面前。嬴政对紫女到了个谢,说道:“他们两头蠢猪之所以在之前的询问中能一直挺住,没有招供,原因就在于他们能很好的掌握住彼此之间对于查案这人的态度。随意他们才能很从容的挺住了张相国查案的质询。且就叫质询吧!但是我们这次将他们离得很远的分别进行了关押,甚至还将看押牢房的人也换成了他们从来没见过的。让他们彼此之间毫无互通的可能性。而且我们还给他们扔出了一个更让他们不安的东西,我们向他们说‘首先招供的人可以从轻发落’,这样一来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在不能知道对方的态度的情况下,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必须变成那个最先招认的哪一个。”
张良听后焕然大悟,说道:“所以,他们一定回来找我们道出实情!”
韩非有点得意的说道:“正是,所以我们现在要等得,就只有等就够了。”
嬴政喝了一口茶说道:“如果,背后之人派人将两人杀了呢?毕竟只是两头猪,少了他们,还能少两个分食的。”
韩非说道:“所以才向先生借来这些仁寿。这些人的无以明显要高于韩国的士卒,而且和两位王叔毫无接触,也不太会被两位王叔,或者是别的什么人收买。”
嬴政听后微微笑了笑,但是随之脸色一正,对外面说道:“盖聂!”
外面盖聂答道:“属下在。”
嬴政对盖聂说道:“你去天牢看一下,别让咱们的人手出了什么问题。”
“是!”盖聂说完就从门外离开,不见了踪影。
韩非不解的问道:“赵先生这是为何?”
嬴政冷着脸说道:“姬无夜是头猪不假,但是这头猪并没蠢到死,虽然看不出我们的计划,但是能想得到那两头猪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我们这次行动并不算隐秘,姬无夜在韩国经营多年手眼通天,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行动。不可能冒着在韩王跟前暴露自己狼子野心的风险,放过这两头猪。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这两头猪。我带来的武士虽然骁勇,但是毕竟不是顶尖的高手,姬无夜手底下不可能没有笼络来的高手刺客。一旦交手,恐怕会损失不少人手。”
韩非听后笑道:“赵正先生体恤下属,真乃我辈楷模啊。”
韩非说完,应征狠狠地弯了他一眼,吓得韩非赶紧摆手道歉。嬴政放下手里的茶点说道:“我先去休息了,你们自己在好好考虑一下以后该怎么行动吧!”说着起身就离开了。
紫女见到嬴政离开,边对韩非和张良说道:“两位,紫女先行退下,有何吩咐只管使唤外面的侍女就行。”说着也离开了室内。
韩非看着离开的子女,郁闷的说:“子房啊!说起你我在韩国也是有些头面的,想不到来了一个赵先生,谁都开始瞧不上咱们了。”张良听后笑了笑,紫女回过头来白了韩非一眼,转身跟着嬴政去了。
韩非见嬴政和紫女都出去走远了,便立刻收起了嘻笑着的表情,严肃的说道:“子房,这位赵先生代来的人,你都看出来了吗?”
张良此时也是一脸的凝重,说道:“都是身经百战的铁血之士,而且不是退伍后的。身上的血腥之气,还浓的很。”
韩非说道:“中原七国之中,除了秦国还有哪国能有这样的战士?这位赵先生,来历可是不小。”
张良思索了一下着说道:“亲过现在的军权基本上都在两个人手上,一个是相国吕不韦,一个是武安君嬴政。成蛟一系的实力基本上都集中在朝堂上。我们这位赵先生,韩非兄觉得会是那一边的?”
韩非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按理说嬴政乃是秦王之子,身份特殊轻易不会离开秦国。但是早就听说过武安君嬴政行事作风特立独行,谁也说不好会不会做出惊人之举。而吕不韦……此人我只听说过有一女,六国素有才名,窈窕娴熟,却没听过有那个儿子十分出色地。而且秦国兵马调动十分严格,除了吕不韦本人,他的子嗣恐怕也没法调兵出秦境。而且,相对来说我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张良问道:“是新郑城外的秦军之事吗?”
韩非叹了口气说道:“没错,就是这件事。赵正能拿得出一千精锐秦军来,就能拿得出两千、三千、甚至是一万!十万!要是真的如此,这新征城恐怕早就成了对方的嘴边肉了。”
张良听后更加不解,问道:“既然如此,他想在新郑找什么找不到,为什么要和我们合作?”
韩非再次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或许他还是有所顾忌吧。”
两人聊了一会便也各自散去。
嬴政回到房中,并没有直接睡下,而是又开始思念起焰灵姬来。虽然嬴政这些时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表现,但是也就只在其他人面前不方便表现出来,其实心里每过一天就更焦虑一天。嬴政手里拿着一根焰灵姬留下来的发簪,呆呆的看着,时不时的叹口气。
紫女在门外隐隐约约的看见嬴政在里面那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时不时的发出叹息之声。便推门进去说道:“先生,这是在睹物思人?”
嬴政一是出神,没注意子女来到了门外,一听到紫女说话在知道已经有人来到了室内。嬴政赶紧将火灵簪塞进怀里,说道:“没有,不过就是想起一位故人而已。”
嬴政虽然手快,但是紫女还是看清了嬴政手里的东西。紫女见着嬴政手里是一根火红色的发簪,便知道此刻嬴政一定是在思念一位红颜。弄玉和嬴政之间的谈话,弄玉没和紫女说过,紫女也没问。并不知道嬴政来韩国到底是为了什么,虽然韩非说过嬴政是为找人而来的。但是紫女也没想到嬴政会是来找一个女子。于是乎心里微微有一些发酸,自己仰慕多时的偶像既然是心有所属,而且看样子还是情根深种的那一种。
紫女心下想道:“想不到威震天下的武安君,既然也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紫女笑着来到嬴政身边说道:“先生不必如此,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女之事本就是人伦之根本,无需遮遮掩掩。”
嬴政听后看了看紫女,没说什么,转过头接着看向窗外。紫女最然身材身材高挑,但是嬴政身材本就高壮,就算是紫女也要矮了他一个头。紫女仰着头看了看嬴政的样子,感觉嬴政似乎此时十分的愁苦。
嬴政突然说道:“紫女姑娘,你说一个人多年前犯的一个错误,时时刻刻念念不忘了将近十年。但是再见面时,为什么会有一种……一种十分……十分难以言喻的……的感觉?就好像再也不想让她离开自己一样?这么多年了,在见到她不但是安然无恙,还有了翻身自保之力。为什么我反而更加担心她了呢?”
紫女听到嬴政说的话,心中有些不悦,脸上微微显出了几分不悦,退到案前给嬴政备好了茶点说道:“先生说了这么多,也没说清是怎么回事。紫女如何给先生参详?”
嬴政回过头来看了看紫女,见到她将茶点都备好了,不好拒绝便坐到案前说道:“是在下唐突了。”嬴政手里端着茶盏,来回在手里摩擦着,却没有喝。
紫女看着嬴政的样子,说道:“这男女之事,本来就是写没缘由的事情。既是天意,也是缘分,先生不必如此。”
嬴政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话是如此,但是心里却没法这么想。”
紫女思量了一下问道:“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和小女子讲一讲,先生的心事。”
嬴政回过头来看着紫女,微微顿了顿说道:“也不是不能对人说。”然后就将自己和焰灵姬之间的事草草的讲了讲,“就是这样,当时她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说过自己要去哪,等到一年之后,我才得到了消息,知道她是在韩国被铺的。可是来到韩国以后,我将天牢都翻遍了,却也没找到她的踪影。”
紫女问道说:“这么说,先生和韩非公子的合作,就是为了找到这位姑娘?”
嬴政说道:“不错,韩非乃是韩国公室,张良一家五代为相。能看得到不少外人见不到的案卷,也许能帮我找到他的下落。”
紫女没说什么,只是继续侍奉在嬴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