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人便是宫家的四个长老,分别以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依次序由大到小为名,排列下来。
站在他正对面的一个身穿青色道袍,满头白发,太阳穴凸起,满眼精光的老者,正开口对宫寒亭说道:“少主,这月的二十六便是昊城城主的寿辰,你什么时候启程,要带的寿礼都想好了吗?”
话落良久,却不见被询问者有任何的表示,另一个身穿棕色道袍,同样白发的老者开口:“少主,大哥说的话,你考虑的如何了?”
“依我而言,咱们直接把寿礼备好,让少主直接出发就行。”
看着他们四人中比较年轻,头发未白的北长老所说出的话,南长老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后说道:“老四,你这样说只会将少主吓得不敢在回来。”
“我……”背长老听后,不显老态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一句话未说出口卡在了那里。
“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宫寒亭和扇夸张的拍手的动作,四人的脸色如调色盘一样,话梗在喉咙说不出来。
“本少在想,要不要将父亲给找回来,这样。”宫寒亭睁开眼睛坐正身体,边整理衣服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毕竟,父亲可是四位长老一手带大的,承了爷爷的恩情,估计比我更容易掌控。”
北长老是个急性子,听了他的话后急急的开口:“少主,你这样说话可是真真寒了我们的心!想当年,你父亲云游前将你托付给我们,若是我们不对你用点心管教,岂不有愧于嘱托!”
“四弟你别说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大长老出声阻止,“少主毕竟年轻,阅历尚浅,我们若是不多打点宫家事物,都对不起仙去的老家主。”
身穿棕色道袍的西长老,声音中透着一丝颓废:“只怪我们四人没本事,所办的事情不能让少主满意。”
看着围着自己作秀说话的四人,宫寒亭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努力的压下心中的火气后,将头低下闷闷的笑出了声。
片刻止住笑声后,轻挑随意的语气说道:“四位长老可是从爷爷那辈开始,就在宫家出力掌权的人呢,到我这辈,算是三代元老级的人物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宫寒亭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在兵器锻造上,很多东西都不懂,对于江湖各门派之间的交际更是空白,今后,还要倚仗四位长老给我多指点提意见,争取让宫家再我这代能上一个新台阶。”
话落,宫寒亭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脚步微动,在四人的疑惑间,双手抱拳,冲他们弯腰行了个大礼。随后,也不管几人的反应,那丰神俊秀的脸上,一双眼睛里满是真诚目光看着四人,缓缓坐在了椅子上。
暗说,就算是宫寒亭父亲那样的心性,东西南北四长老,都未生出分毫想要代替宫家家主掌权的心思,直到宫澜沧携妻子逍遥江湖,将年仅六岁的宫寒亭独子放在宫家之时,那四个长老才渐渐生出了歹心。
坐在椅子上的宫寒亭,一面要对付着那四个长老,想到了自己的生长环境之时,不免在心中吐槽一番。
和自己相比,生活在皇宫一出生便是太子的丰辰耀,不知道要幸运多少呢。
若是让他知道,丰辰耀现在一心只想讨祁蓂烟开心,而不去管任何事的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气的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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