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勒死我了!咳咳!”
“飞儿,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给爹说!青河神医,给飞儿看看。”
“爹,你,你赔我金山!好大一座金山呀。”
叶展飞边推着叶海松,边略带不满声音虚弱的说着。
“金山?什么金山?”
“叶家主,叶少刚醒,身体还很虚弱,您先让开,我给检查一下目前状况。”
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的青河,忍着自己的心情,压抑的说道。
“哎,看我这老糊涂,都忘记了飞儿应该多休息的。来,青河神医快坐!”
许是叶展飞醒来了,此时的叶海松没了方才说话之时的咄咄逼人,那略显苍老的脸上,满是笑意,对着青河热情的招呼到,那态度,让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事不关己的驰华,满身的鸡皮疙瘩。
“叶家主严重了,我并不是神医。叶少之所以能醒来,平安无事。”青河等叶海松起身后,坐在了床边,边说话边给叶展飞检查,“主要是因为,太子取赤荇花的缘故罢了。”
“是呀叶家主,你是不知道,就在早上我去接太子的时候,竟发现有人在距京城不远的都地方,刺杀太子!所以说呀,你最应该感谢的,是我们殿下!”
驰华听了半晌的话,忍不住插嘴说,竟有一丝丝对丰辰耀抱不平的感觉。
“咳咳,老夫过后会用重礼,答谢太子的。”
“叶家主不用了,我们殿下对待朋友,是没有一丝上位者的架子,会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那类人。您呀,以后别给我们家殿下使绊子就行。”
“青河神医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感谢太子都来不及呢,怎么使绊子。”叶海松听了青河说的话后,看着叶展飞投向自己,那不解的目光,满脸尴尬的说着。
青河也不跟他计较,在听了驰华说丰辰耀遇刺的消息后,虽然并未问任何消息,但他的心,早已担心不已,生怕自家主子。收到什么伤。
“咳咳,爹,我到底怎么了?辰耀出什么事了?遇刺?”
“叶少不用管其他事情,你中毒了。目前就先不要管任何事情,只需要养好自己身体便可。”青河一边把脉,一边说道,“叶少要是有什么疑惑和问题,等养好身体后,叶家主自然会悉数告知。叶少,你现在,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是呀飞儿,你先不要管其他事情,你目前的主要任务,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其他生意上的事。有爹呢。”
“咳咳,我就是感觉浑身无力,其他都还好。中毒?”叶展飞躺在床上,慢慢的说着,“我是去完伞阁,回来之后便昏迷的。对了,那我看到的那座金山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叶少,你中的毒叫追忆。它会令中毒之人,陷入幻境。并且,环境中所呈现出的,便是那人内心深处,最渴求的东西。”
“原来如此。”叶展飞听了青河的话,面色一汕,想起自己见到的金山,尴尬的应到。
“叶家主,叶少毒已解,如今已无任何大碍。我给您写个方子,您就按照那方子上的抓药,早中晚,连续服用三天后在停药。”青河给他检查完后,细心的盖好被子,起身,提起药箱,向桌子旁边走边说,“这几日,叶少就以清淡的食物为主,适当的下地走路,但不可太过劳累。”
“好的,老夫记下了。谢谢青河神医了!”叶海松待方子写好,接过后,边看边应到。
“叶家主,既然叶少已无大碍,太子府有些事要处理,我和驰华就先走了。”
“哎,好吧。”
“多谢二位了,告诉辰耀,等我好后,在约他问这件事,的具体情况。”看着准备离开的二人,叶展飞强打起精神,虚弱的说道。
“老夫多谢二位,我儿还要人照顾,就不送二位了,莫怪。”叶海松并未多做挽留,心情已经平复,淡淡的说着。
“叶家主,叶少,再会。”青河冲已经有眼色的站起来的驰华,不急不缓的说着,“我们走吧。”
“告辞。”
屋内的叶展飞二人,未在说任何话语,注视着一青一铁锈红的身影走出去,直到看不见身影。
此刻的叶海松,脸上才露出劫后余生的疲惫,扶着床栏慢慢站起来,“飞儿,你以后和太子交友,不要那么真诚了。这次要不是你命大,不知都死了多少次了。爹给你去找人熬药,你先休息会吧。”
“爹,你这话就不对了,咳咳。交什么朋友,是我自己的事情。”
叶海松没有再理会他,出去准备药材。叶展飞也觉得没劲,便将被子网上拉了拉,准备睡觉觉,还不忘说什么,那么大一座金山,原来是假的!
“公子,您,太子殿下,草民!”
朱红色的大门,门口放了两个大石狮子,左右各站了四个身穿铠甲的侍卫,大大的镶金蟠龙门匾上,是雕刻上色的“太子府”三个字。那贵气逼人且肃穆严谨的气氛,让从偏远的不语镇过来的张伯,顿时压力丛生,不由自主的跪下,冲着抱着祁蓂烟,下车准备走进去的丰辰耀说着。
“张伯起来吧,你在府中休息一日,明日便可回去了。一会让管家带你,再去领些报酬。”
张伯跪在地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丰辰耀,虽然衣着未变,但周身的气韵,却与那时的他,宛如换了个人一般,毫不相同。
宛如帝王一般的气韵,周身满是尊贵之气,修长的背影,墨发如瀑。让人仅从一个背影,就能感受出,他的姿容定是天人容颜!
“喂,老头,看呆了?”
从马车中慢吞吞下来的黎子灵,向丰辰耀走去。路过跪在地上的张伯时,对着他大声的说道。
他脸色微红,低下头:“黎姑娘,太子殿下恕罪。”
“子灵进府吧,张伯起来了,一起进府,本殿会让管家,带你领完报酬,安排住的地方。”
黎子灵听了丰辰耀的话,蹦蹦跳跳的走了过去。
“不,不用了太子殿下,草民直接就回去了。”
“哎呀,表哥让你怎样,你最好别反驳。他最不喜欢被人反驳了。”
“那,那草民多谢太子殿下。”
“恭迎太子殿下回府!”
“恩。”
丰辰耀几人走到门口后,两边的侍卫整齐的低头行礼,随后一个褐色劲装的中年人,打开门,恭敬的弯腰行礼。
“老奴见过殿下!”
“古管家,你带他去账房,领些酬劳,顺便在西院给安排住的地方。”
“殿下,他是?”古弈听后,看了看丰辰耀说的那人,一身粗布麻衣,带着草帽,皮肤黝黑。不解的问道。
“雇的车夫,明日便走。”不想在这上边多做解释,丰辰耀抬脚,抱着祁蓂烟准备走时,顿了顿,“古管家,你派人,拿着本殿的腰牌,进宫到太医院请两个首席太医过来。”
“是,殿下!您抱的那姑娘是?”
“古管家,她以后,会是太子府唯一的女主人。”丰辰耀在古弈问完后,思索一番,低下头,看着脸靠在自己怀中,陷入昏迷的祁蓂烟,满眼深情,声音坚定的说着。
“是,老奴明白。你跟我过来。”
古弈在听完丰辰耀的话后,用眼神示意那车夫。对于古弈来说,只要是丰辰耀的命令决定,自己都会全心全意去完成。并且,当听到女主人时,心中顿时为自家的主子高兴。二十几年了,终于有个女主人了。
丰辰耀丝毫不管,在他说完话后,身边的黎子灵的感受,也不去安排她,只是将祁蓂烟抱紧,眸中对她的情意不加掩饰,坚定的向府内走去。
丰辰耀知道,幼时的他,在同最初的祁蓂烟分别之时,对她的感情,便心底扎根。十年过去,已经在喧嚣红尘中,于烟霭深深处,发展长成一颗参天大树。自己从未想过,去拔出修剪它,一辈子都不会。
“爹娘,哥哥!别,别走……”
“烟儿?”
祁蓂烟那细弱蚊音的声音响起,内力深厚如丰辰耀,抱着她的双臂一紧,脚步微顿,淡淡的感伤瞬间取代了深情,心中满是苦涩。
“烟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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