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见你,也不需要你照顾,你们马从这里出去,除了二少爷我谁都不想看见。”
秦桑耳看着陆女菀的样子,沉重的说道:“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阴泽兰担心秦桑耳被蒙蔽,想要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可是秦桑耳根本不肯给阴泽兰说话的机会,于此同时,病床的陆女菀也闹了起来,哭喊着要阴泽兰和周青龙快点离开,甚至还要去拔手的输液针头。
周青龙叹息:“事发的时候我的确在场,可说到底我们只是用眼见看见,并不是当事人,所以,真相究竟是什么只有他们两个心里最清楚。”
“桑耳做事有分寸的,你不要太担心了,还是先和我回去吧。”
此刻,她到真的希望事情如周青龙所说,秦桑耳是一个有做事有分寸的人,不会轻易的被陆女菀装出来的委屈和懦弱蒙蔽了双眼。
这种感觉,一如她当初得知秦桑耳要迎娶陆女菀为妻子的时候,说不出的痛苦和心慌。
整整一个午,阴泽兰都如同一尊雕像一般坐在案前,桌面摊开的还停留在次秦桑耳看到的地方。他曾说“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
“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发呆呢,外面可要闹翻天了。”周青青一进门大嚷大叫的,任木香怎么拦都拦不住。
毕竟在阴泽兰看来,到青龙堂找麻烦,那无异于是在自寻死路。
事到如今,能让她放心不下的,也只有秦桑耳一人了。阴泽兰从椅子起来的太过着急,一不小心胳膊撞在了桌角,险些摔倒。
“他倒是没什么大事。”周青青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继续说道:“有事的是陆女菀。”
阴泽兰有些想不明白,难道这是所谓的做事有分寸吗?秦桑耳即便是心里在愧疚也不能将陆女菀带到白家老宅去啊。别说是已经误会了的秦桑枝,算是换了别的男人,遇这种事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从今以后我们两个都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愿意把谁带回家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你也用不着再来告诉我。”
“你别在这装没事人了,要是真的担心跟我去白家老宅看看吧。”
一点都不像她,喜欢白石的时候是一心一意的喜欢,只想能时时刻刻的在他的身边,不管其他人的看法。周青青的爱情是自私的,所以,白石的眼看到的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也一定要是她。
奈何,阴泽兰此时却是出人意外的好性子,不管周青青如何说,仍旧是不为所动。最后连木香都看不过去了,前夺了阴泽兰手的茶杯。
木香跟在泽兰身边的日子最久,也最熟悉自己家小姐的脾性,这才想了这么个说辞算是给她找了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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