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唐雅会拍下照寄给夏之初啊!你也认识了她几年,她比我还圣母啊!”顾子遇有点无辜的说道。
陆渊白了他一眼,“所以说你蠢你还不肯乖乖地认,我的意思是你跟唐雅两个人可能都被耍了,唐雅只是设计害你的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别说唐雅有圣母病,就是没有,她也没那个能力办成这件事!这不是摆明了有人要搞你吗?”
顾子遇的脸色白了白,“我让陈默去查了,这件事看起来很简单,就是唐雅花钱买通……”
陆渊打断他,“你查到的越是普通,说明想弄你的那个人越厉害,你这是被坑了都找不到证据啊,老顾,你这到底是得罪过什么人啊?”
顾子遇摇摇头,“商业上我得罪过的人不多,我一向给人留后路很少赶尽杀绝的,真得罪了也不至于这样做,我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得罪过什么人…”
陆渊又拿了一罐啤酒打开,大口地喝完,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句,“老顾,你就是被家里人保护得太好了,从小到大基本都是顺风顺水的,你有能力,却不堪一击。”
说实话,陆渊自认远远没有顾子遇那脑瓜子聪明,但他家对他的教育理念不一样,他从小就见惯了阴谋诡计,深谙无论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的道理,他只要是想要的,想弄的,都会不择手段地去办到。
但顾子遇不一样,从小被家里人疼着,没吃过多少苦,看到的都是美好的。
青春期的叛逆性子也被那凶猛的老大压制着,偶尔被他们这群发小带着暗度几次陈仓,他也不会做出太离谱的事。
虽然亲自出来社会闯荡之后见过些‘世面’,公事上也变得雷厉风行起来,但在私生活底下,顾子遇还是没多大改变的。
陆渊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有得就一定有失,顾子遇要想站在高处,又没有那种位居高位者的精明狠绝,自然是保护不了自己想要的那些东西。
陆渊这番话,让顾子遇有点茫然地反思着,“还是因为我的性格吗?”
陆渊点点头,坐直身子,一脸认真地问他,“我就问你一句,你还想不想要得到夏之初?”
顾子遇自然是坚定地点头,“我愿意用一切东西去换。”
陆渊邪魅一笑,“用不着,改掉你那烂性子就可以了,正好,把那群搞三搞四的垃圾全抓出来,不然你就算现在留得住夏之初,一样会让她受到伤害。”
顾子遇若有所思地微微发愣。
陆渊又像是呢喃地说了一句,“当然,你可以找你哥,你哥对付这种垃圾估计很在行。”
陆渊想,顾家老大老二就是一个腹黑一个流氓,顾子遇虽然聪明却没用武之地,什么糟心事都有两个哥哥顶着,所以就显得有点傻白甜了。
这一句回家找哥哥瞧不起人的话刺激到顾子遇了,他把怀里的抱枕砸向陆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