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绿山万心想自己一片好心点醒这蠢货,没想到这蠢货明白道理后,反打他一耙,恨不得一鞭子抽死他。但是他明白,他从现在起永远也不能与这蠢货生死斗了。
火钦原居然得意地摇摆着肥胖的身子跳起八字舞,说道:“对主人效忠,是我的天职!”
两人吵归吵,却也没有动手。最后分道扬镳,各自去了自己的地盘。
至于张静的神庭如此之大给他们带来的震撼,被自己成为奴隶之事压了下来,没在这次讨论之列。后来他们以此为据,又一次证明他们的主子张静将来一定会成为了不得的人物,会成为神仙,从而证明他们成为奴隶是一件非常幸运与荣耀的事。
老道看到两人离去,笑着对张静道:“四弟,这两个毒王虽然武功较差,但他们的本能天赋是用毒,可以说是走的炼毒一道,与炼丹有异曲同工之妙。天下百姓,多为毒所害,你将来可以让他们俩率领部属一起多炼防毒、解毒丹药,为百姓造福。”
张静只想到有了这两大毒王,将来找巴石报仇又多了一份力量,却没想到这一层,不禁感动,对老道道:“还是三哥为我想得周全。”张静本是百姓的一分子,而且属于最底层,自然是最了解底层百姓的疾苦。
老道认真说道:“四弟,你我皆为天下苍生而生,自然得时刻以天下苍生为念。”
张静听了吃惊,心想我这么一个平凡的人,怎么是为天下苍生而生呢?但转念又想,三哥与自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站得高自然望得远,境界与自己也就不一样,所以他说我们都是为天下苍生所生,站在他的角度自然没有错。
张静也不反驳,像昨天一样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几个呼吸间,心神静了下来,忘了一切,凝神丹田,用意念调动真气凶猛冲刷二脉。
转眼就是三个时辰。张静像昨天一样,身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不知干湿了多少回,身上满是随着汗水排出的杂质;脉络痛得麻木,又由麻木生痛,痛得仿佛要暴裂,然后又由痛变麻木。但无论怎样,张静不为所动,反而是越冲刷越起劲。而且因为今天熟门熟路,三个时辰抵得上昨天的五六个时辰。
他跑回房间,冲了一个澡,又跑到老道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木桶里坐下来。红色的药液丝丝渗进他的肌肤,滋润他的肌肉、骨骼、血脉与经络,那种极其舒服的感觉一时间让他疲劳消失,精神振奋。
在木桶里坐了一个时辰,张静穿好衣服又走出房间,来到树林里。
大蓄术与天地泰术在修炼时也同样讲究动静二字,动的时候,同样也是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撞击硬物,静的时候也是盘腿曲坐,闭目凝视,吸纳天地元气。但大蓄术动的时候更讲究技巧,对撞击的部位、力度、方法都有更加严格的要求,修炼的口决也完全不一样。
张静修炼天地泰术时地,撞击的是洞壁、岩柱,而修炼这大蓄术撞击的则是上足有十人粗的青铜柱!
早在张静静修经脉时,老道已经为他在树林方圆一里间布置好了百根青铜柱。
老道带他到来青铜柱阵前,张静不但震惊老道在短短的时间里将它们布置好,而且震惊这上百根十人粗的青铜柱是从来哪来的。难道老道一直把它们装纳戒里?如果一个纳戒里装着这么多这么粗的青铜柱,这个纳戒又要有多大?
张静带着这些疑惑,好奇地询问老道。老道呵呵一笑道:“四弟,我这纳戒大到可装一方世界,在一方世界里弄这上百根青铜柱,是区区小事。”
“一方世界?”
“嗯,一方世界。你现在不能理解,但等你成长到我这个境界,自然明白。”三哥笑道。
疏通脉络是内痛,修炼大蓄术却是外痛。每往青铜柱上撞击一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直钻心窝,嘴角都不由自由地哆嗦。撞击几次后,身上就一片青紫;再撞击几次,张静铁打般的肌肉就一丝丝绽开,鲜血带着杂质慢慢地渗了出来,到了最后,不仅身上是血,连青铜柱也是一片血色。
不过正是这撞击,体内的真气像闷热的夏天遇到下大雨的鱼一样无比活跃,欢快地涌向全身四肢百骸,飞速渗入到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每一点骨髓中,让它们在无声无自息中不断强化。
老道也没有闲着,张静每撞击一次,哪个地方做得好,哪个地方做得不好,力道应该怎样控制,速度应该怎样掌握,方位应该怎样调整,他都一一进行点评,并对下一次撞击提出具体要求。
三个时辰下来,张静终是虚脱得倒在了地上。
老道既是欣慰,又是心疼,实际修炼的时间是计划的三倍,而这所需要的意志、毅力、坚强与韧性,远远不是简单的三倍!
老道将张静扶起来带到房间,帮他脱了衣服坐进准备好药水的木桶里,接着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古铜色丹药,道:“这是配合大蓄术的内服丹药十全古铜固体丹,每天服用一颗,对你的古铜体修炼有着提速的作用,一直服用到你大蓄术大成为止。另外,你泡的这个药水叫十全明黄修体液,也是三品丹药,同样对你的古铜体修炼有着提速作用,每天炼完大蓄术后,也要坚持浸泡。”
张静睁开眼睛,服下一颗丹药。木桶里的药水呈黄色,明显不同于修炼经脉后所泡的大红色药水。这种黄色的药水接触伤口火辣辣的痛,仿佛在伤口抹了一把盐,但是伤口却也是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最终看不到一点伤痕。
泡了不到一个时辰,张静身体完好如初,全身又充满了活力,而且隐隐间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往要强横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