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动,把所有人都摒退,她在心里默念着石头。可是,那石头,任你怎么叫,它就是没了动静。似乎,曾经的一切,只是她做过一场梦一样。
“奇怪,这石头,怎么这么久了,也不出来一下?难不成,它真的在打坐?”
自从那次石头出现过一次后,那家伙就再也没出现过。
不过,现在凤儿也不怎么太需要用上它,便也不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信步走来,看着残雪末融,她用腊梅花,一片片的在那雪地上留下残片。
洁白的雪,镶嵌上那朵朵花儿,到也显得这景象很是可人。
“凤儿……我回来一直没找到你!”
身后,伸来一只手,把她的纤腰揽住。后颈窝,也有一个灼热的呼吸在那里呵气。有丝儿痒痒,她咯咯的脆笑起来。
“十皇子,你这会儿,怎么给我的感觉,象只赖皮的猫儿呢?”
皇甫弦然气愤,伸舌,在她的后颈窝处舔吃起来。“敢说我是猫儿,我就当一只谗嘴猫儿了,看看能不能把你给吃掉。”
舔吃还不过瘾,他居然轻轻的噬咬起她来。好象,她真是一只好吃的鱼儿一样。
这种又麻又痒痒的感觉,让她轻哼出声,“皇甫弦然,你这个混蛋……呜……痒痒呢!”
她这样的呢喃声音,就如,在他身上用羽毛,轻松的挠刮一样。这般样子,让他的气息,促了起来。这个妖精,到现在为止,还没让他吃到嘴里。
这,让他很不甘,也很粘乎她。
把她板过来,他攫夺她的可口。
她欲拒还迎,想要推开他,却又不敢太过于激烈。就这样,俩人在这冰天雪地里,上演着火热的场景。
把她的衣领拉开,看着那诱人的风景,他俯身,直接含住好一朵茱萸,在上面轻轻的吮吸。
双手,紧插在他的发间,她唔唔乱哼。
用牙齿,轻轻的咬,在上面,力度均匀的磨。在调弄她的同时,也在考验着他的忍耐。
手指穿过他发间,插在他头发里面,在他咬到茱萸的时候,她蓦然揪紧他发。
“唔唔……”
后仰的头,发出一串破碎的呻喻。
他诡谲的笑,手,也跟着往下。
隔着衣服,他抚着她和sichu,在那里调弄,仿制着分身,不断地进出。
“啊哈……坏人……”
虽然,一直没能吃到她。可是,却能在晚上的时候,可以摸到。
好几次,俩人就是这么用手,把对方,送到了兴奋的顶端的。
对于她的敏感,她的快乐之源,他清楚。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变的邪恶起来。想的,就是让你在我身上臣服。到时候,你求着我,非要我上你的时候……
凤儿原本学冻着的脸儿,这会儿,却被他挑逗的血红一片。
她气喘吁吁,就是不认输。
那又水漾的眸子,就那样睇着他,看的他心动不已。
不忍心再折磨她,他把手移开,反手,牵起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分手上。
他咬她的耳朵,“妖精,它想你了!”
伸舌,在耳廓里面舔吃一下,惊的她啊啊大叫。
她嘻笑着,把他分身握在手里。趁他不老实的时候,重重一掐。他吃痛,松开对她的箍紧。
趁机跑远,她笑的如狐狸。“嘻嘻……它想就想着吧,可惜啊,妹妹她还小呢,不想这个顽劣的哥哥。”
看着她跑远,留下一串如铃的笑声,他的薄唇轻扬。“小妖精,我早晚会把你吃的连皮都不剩下的。”
拔足,他想去追她,却听到自己的亲信在外面传话,“宫里皇上有请!”
听到这里,他的眸色,沉了下来。宫里有请,就意味着,自己要远去打仗了。
以前,这样的事情,是他最为期盼的。可是现在,他却有了些许的牵挂。
不为别的,只为,一想到要和这小东西,分开这么久,或许,一去,就会是一年二年,甚至于三年,这么长久的分别,他会思念她成什么样子?
但是,他也明白,大丈夫,志在疆场,不能因为这样的儿女情长,而有所放弃。
是以,黯然归黯然,这将军位,他还是要的。
回到宫里,看着贵妃椅子上的皇帝,一边,站着那个他走到哪里都带着的道士的身影。
冲皇甫端行了一大礼,皇甫端赠座。
“军队,准备的怎么样了?”
越显老态的皇甫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这个十儿子一眼后,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每次,看见他这张酷似那个人的脸儿,就会勾起他心里的烦躁。
工“回父皇,粮草还有三天,就会到齐。十万军队,就等这批粮草到了后,就能出发了。”
皇甫端想了想,轻轻点头,“也就是说,还在三天,就可以启程了。”
看向无道子,“国师啊,辛苦你给算算,看看三天后,究竟是哪一天,会是个好时辰?”
那无道子,虽然是道士打扮,但那双眼睛,却没事就往一边的漂亮宫女身上瞄。
皇甫弦然知道,这人,名为道士,但事实,却不断的找女人。这宫里面,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全都送到他名上尝试过了。
甚至于,他怀疑这宫里的某些娘娘,会不会也与他有染。毕竟,这臭道士,据说在那方面,很需要女人。
或许,这也是他所修飞的功法有关吧。
无道子的眼神,从一边那个身材丰满的宫女身上收回,装模做样的算了一番。这才向皇甫端禀报,“依臣来算,第五天,是个好时日。在那天的丑时出发,我军会取得绝好的成果。而且,还会有贵人相助。”
对于他这番话,皇甫弦然不以为然。于他来说,鬼神转世,这一些说谈,全是无稽之谈。
不过,他还是聪明的没表现出来,相反的,这些年的经验教训告诉他,你就算不相信,也得做出很信的样子。
毕竟,这个假道士,可是老头子身边的红人一个。
皇甫端听到这话后,当下便龙颜大悦啊。
他拈着自己那几根稀疏的胡子,哈哈一笑,“托国师吉言,相信这次我儿前去,一定能旗开得胜的。这帮贱民,没事就出来闹事,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流血!”
说到流血,他的面上,浮现一丝残酷的神色。
这种狠戾,是常年在杀伐当中演绎出来的。
皇甫弦然看着老头子不减当年的狠戾之气,到也惊了一跳。
今天,可能是皇甫端的心情好,也可能是想到这个小十儿,就要启程去打仗了。
皇甫端居然难得心情好的,把他留下来,一起用膳。
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
坐在席间,皇甫端和那个国师,再次探讨起养身之道来。
无道子说到有种术法,能让人长生不老,俩人都叹起气来。
“父皇,所叹何为?”皇甫弦然为了不表现自己漠然的样子,便有此一问。
皇甫端还是叹气,到是一边的无道子,轻叹一声,“十皇子,象我们所说的养身不老这术法,你们这些年轻人,是不会相信的。可是,我要说,这世上,确实是有这样的养身之术的。
而且,这种术法,我们差点就弄到手里了啊。可惜,可惜啊,就算把那些贤人,全都屠灭了,也没能找到发那卷记载有长生之术的书轴。这件事情,一直以来,是你父皇,和我心里的遗憾啊!”
真无道子一说到这件往事,便大呼肉痛。
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皇甫弦然就算不信,此时也信了几分。
他看向皇甫端,见他也是一脸的抽,搐。不难看出,他也在想那件所谓的屠村这事。
“既然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杀了,怎么会没找到?不会是传言吧?”
无道子哼哧一声,“传言,实不相瞒,老夫的祖上,就是从那个村子里面出来的人。不过,是因为不想呆在里面,才从那里出来的。对于里面的事情,他说的很详细。虽然他不是高层的人物,可是,对于那些老东西,没事就研究的东西,还是略知一二的。要不是有这个确切的消息,也不会想着去找这个村子的人了。”
对于这无道子的来由,皇甫弦然一直觉得是个迷,没想到今天,他却在谈及旧事,提起自己的来由。
皇甫弦然,有了些许的兴致。
他不计较这臭道士对自己的轻蔑,替他满上一杯酒,随便,再送了一个马屁过去。“原来是这样的啊,我说无道子仙人这么有仙般的气度,定是不凡的人物。没想到,祖上居然是个贤人的村里出来的。难怪,难怪啊。不过,这个村子,究竟是什么样的?有没有可能,那里,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找到,所以才遗漏了父皇你想要的东西?”
他也只不过是随口一问,哪知道,这一问,却触动了这俩个成天想要成仙的心灵深处。
无道子手拈着那几根故意蓄出来的长胡子,皇甫端则端着酒杯,不吱声了。
俩人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皇甫端开口了。“这件事情,确实有可能。据我所知,自古以来,有大能者,能把一些石头,摆成奇阵,再放上一些灵物之类的,便能把很多东西隐匿了去。若真有这样的地方,没有阵法高明之士,只怕,我们也只能想想那个东西了。”
无道子接过话来,“当年,我们把那处地方,可是翻了好几遍的,就算那些出来的人,也全被我检查过。他们身上,确实没有藏匿有任何东西。这一切,只能说明,那东西,真有可能还在那个古贤村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