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一见她来,赶忙客气招呼着,这十来天华子建也忙,就很少和仲菲依单独的相处过,两人倒是每天见面,但见面也都市点头笑笑,招呼一下,各自忙去了。
在仲菲依的心里,她就想,这华子建已经会来找自己的,自己已经提前给他示好过了,难不成女人的一点点矜持,他华子建都不懂吗?
还别说,华子建本来就是对工作很热衷的人,一来洋河县,手上是起头万绪的事情,他一个猛子就扎进去了,这些天谁都没想,不管是秋紫云,还是安子若,似乎她们和自己的工作比,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等了这十来天,仲菲依实在是让自己受了点煎熬,今天也就放下自尊和矜持,主动到了华子建的办公室。
两人寒暄几句,坐下以后仲菲依就说:“华县长,最近忙坏了吧,我也算半个地主,今天请你吃顿饭,赏光吗?”
华子建看看她那绝美的笑脸就有点歉疚的说:“最近真是忙,刚来基层,我是什么都不懂,本来还想那天专门的拜访一下仲县长,向你多讨教几招呢,今天刚好,不过说好,你请客,钱是我来出。”
仲菲依就笑了:“这才像个绅士吗?那好,今天就宰你一顿,吃点好的吧,火锅怎么样?”华子建就心里发笑,这火锅也算是好的,真不知道女人都是怎么了,对火锅就那么情有独钟的。华子建也满口答应说:“没问题,今天让你吃个饱。”不过华子建也是明白,仲菲依一个副县长,什么没吃过,人家不过是对自己有点好感,想喝自己亲近一下,吃什么也就是个意思。
仲菲依就不再多说什么,站起了身,走到了华子建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要了个包间。
华子建初来咋到,也不熟悉,一路就跟着仲菲依,说说笑笑的,这两人一起到了一家火锅店,老板早就在门口相候了,看来仲菲依在洋河县还是大有名气的,也难怪,就这一个小县城,她又是一个美女县长,自然就成了全县人民关注的焦点了。
老板亲热又恭顺的把他们带到了包间,才客气的离开,华子建就和仲菲依坐了下来。
华子建就调侃的问仲菲依:“你现在敢吃肉吗,会不会发胖,我看就点一些素菜怎么样?”
那仲菲依扬起了漂亮的脸蛋,哼了一声说,娇气的说:“你想的美啊,那有那么便宜的事,请客当然是要吃点好的。”
仲菲依说完就放开的点了起来,华子建是一点也不紧张,就你这火锅,撑死你也就是百十元的事情。一会就看见那火锅沸腾起来,闻着那香味儿的浓郁,都会禁不住诱惑,口水直流“三千尺”!那锅里仍冒着鲜红的汤,如同一片红色海洋,那一个个辣椒、花椒,如同翻滚着的海浪,看着令人生畏,待至浪花翻滚的“涨潮”之时,那香味儿,无人可挡!这火锅将麻、辣、鲜、香、烫融为一体,或许你已经被辣得大口哈气,但你却还觉得辣得痛快,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吃过一次火锅,便还会想要吃第二次,接踵而来的,便是第三次、四次……。
华子建也就试探的问了一句:“仲县长,要不要来**酒啊?”
仲菲依说:“当然了,无酒不成宴,我们今天好好喝两杯。”
华子建摇下头:“准备一点都不客气。”
仲菲依就嘻嘻的笑了,带点亲昵的味道说:“和你,我就不打算客气。”
两人再点了一**酒,过去他们俩个人是没喝过,不过今天人家敢要酒,华子建就相信仲菲依是能喝的。
在酒桌上谁都知道,女人只要敢端杯,酒量肯定不小,那你最好小心点。
两个人就你来我往的甩开腮帮子吃了起来,吃到中途,这华子建就感觉仲菲依酒量确实不错,自己怎么喝,人家一点都不含糊,还不时的主动要和自己碰杯,时间不大,一**酒就喝光了。
仲菲依就又要了一**就上来,这让华子建诧异不小,本来自己是心里有戒备的,知道仲菲依一定能喝,但没想到她的酒量超出了自己的估算,华子建不得不小心了,他可不想在洋河县留下一个让女人灌翻的笑话出来。
仲菲依也甩掉了平时那端庄稳重的神态,一抹桃红掩映在脸上,让她娇媚婀娜的女儿情态显示了出来。
房间有点热了,仲菲依就脱掉了外套,那暗红的衬衣,把胸前那两座高峰衬托的分外挺拔。每每在华子建想要推辞少喝一杯的时候,仲菲依都会站起来,走到华子建的背后,提着酒**来给他倒酒,这让华子建很有点尴尬,看来不想喝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在一次倒酒的时候,仲菲依就干脆就贴在了华子建的后背,华子建冷不订的一阵战抖,他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仲菲依那隔着单薄衣杉的体温,迅速传到华子建的后背,柔软的山峰在挤压着他,就象一阵阵的浪潮在拍打坚实的海岸,华子建真有点受不了,感觉到自己开始有了反应,他真想就这样享受下去。
酒精在发挥助力作用,他的头也开始晕转,身体也有了疲惫,眼光也有了荡漾。
桌上的菜动的不多,他们最后到底还是喝掉了那第二**酒,这个时候,两人都有点微微的醉意了,华子建希望赶快回去,好好睡一下,他抢先付了帐,走出了火锅店。
出来以后,那凉爽的春风轻轻一吹,华子建就看到仲菲依有点摇晃了,这就把华子建给难住了,不送吧,天也黑了,万一出个什么事情也麻烦,送吧,好像也不大好,他还没想好这问题,那仲菲依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说:“你还不想送我了吗?你把我灌醉的,不想负责任了。”
苍天啊!华子建到那去讲理啊,明明是你自己要喝,劝都劝不住,现在到成了我把你灌醉了,也没办法,就只好打了个车把她送了回去。
仲菲依在小区是有一套房子的,华子建也不知道这是仲菲依租的还是买的,房间里的装修和摆设谈不上典雅,但绝对算的上奢华,华子建微微的叹口气,感觉到了自己的穷困。
华子建搀扶着仲菲依进了门,那仲菲依就一下子扑在了床上,华子建想想现在最好赶快溜,一会她再吐了,难的帮她收拾,刚要走,就听那仲菲依呜呜的哭了起来,华子建就纳闷了,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说变天就变天了。华子建想想也是,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她们的喜怒哀乐常人哪里能够把握的住,华子建现在是进退为难,后来他就准备还是好言相劝了一下,让她止住了哭,在走,哪想到刚到床前,就被仲菲依一把抱住了。
两人一时都没有了语言,华子建就感觉像是怀里抱了一盆火一样,烤的自己也满身的过电,那两个山峰顶的他一阵阵的目眩,华子建想要推开她,他不希望自己这样的放任和轻浮,他的理智让他明白,或者自己现在只是仲菲依孤独寂寞中的一个替代品。
华子建就喘息着说:“仲菲依,你放手,我帮你倒点水喝一口。”
仲菲依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但很模糊,华子建就只好用手轻轻的想把她推开。但推了一下,不知道是他没有用力,还是她抱的太紧,就感觉仲菲依反倒贴的更近,那骄傲的胸膛也挤压的更有力道,嘴也很快的贴了上来,没吸几下,华子建也就守不住阵地了,开始了不由自主的反击。
那仅仅存留在华子建心中的一点点理智又算的了什么?一个将近三十的热血壮男,一个很久没有发射过的火枪,它是完全可以轻易的就把那一点残存的理智击溃。
如此的夜色,如此的温情,如此的美女,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可以去抗拒,华子建也陶醉了,陶醉在这美丽的幻觉中。
仲菲依带着醉意,怜惜的看着这个大男孩,看着他急切的忙绿,看着他双手不断轮换的进攻,看着他用嘴时而小心,时而粗鲁的对自己的吸吐,她真的醉了,醉的不是酒,醉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