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老板娘刚刚还惊疑不定,可听到这话是出自周管事之口,便稍稍定下心来。
杜笑竹笑竹就算再聪明到底年纪还小,若真有这份见识,也不怪尚老板娘会被吓着。
但是换成周管事可就不一样了,周管事是商家的管事,而且还常来往与京城之间,能有这份见识不足为怪。
尚老板娘沉吟了片刻才道,“周管事考虑周全,那我和红儿以后尽量少与杜公子接触,免得给mèimèi招了麻烦。”
毕竟,她和红儿现在的相貌都被装扮的与杜笑竹有三、五分的像,让人看了便以为有亲。
若这杜如枫真是杜笑竹的兄长,那自家有什么亲戚还能不知道?
可这一路上她们姑侄都以这样的样貌示人,若是现在突然变了样子,岂不是更引人怀疑。
尽量避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杜笑竹听了这话自然知道尚老板娘所担心的是何事,却十分不以为意的道,“嫂子,天下容貌相像的何其多,再说了谁家还没有个远亲什么的,就算是嫂子敢说你家的远亲你都认识?”
尚老板娘虽然觉得杜笑竹这话说的有些道理,但还是不敢冒险,面上虽不反驳杜笑竹的话,但自己觉得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到是杜笑竹提醒了一句道,“只是以后红儿要改口叫你娘了,不管人前人后这个还是注意点的好,坐实母子关系才能让人少些怀疑。”
尚老板娘点点头,也觉昨她说的有道理,而且上路也好几天了,红儿有时还是忘了改口,若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得招来麻烦,看来自己回去得好好和红儿说说才行。
两人谈的差不多了,出去要热水的杨修宁这时恰好回来,好似掐好了点似的。
杨修宁回来了,尚老板娘也不好多留,而她也放心不下一个人在屋里的红儿,便匆忙告辞离开了。
杨修宁回来没一回就有伙计抬着浴桶和热水进屋,这次也不知道是杨修宁有心,还是这客栈的待遇比之前的客栈要好。
浴桶里尽还放了不少花瓣,杜笑竹看着不禁瞥瞥嘴觉得有些浪费,这花瓣浴洗过后的确能让人身上带着股花香,可哪有她自己做的香皂用的好,不仅香香的,而且还很滋润。
不过,既然都弄好了,杜笑竹也不说什么,在现代的时候她还没这么奢侈过呢,到了这里后,总是转得昏头转向,现在赶了一天的路泡个花瓣解解乏到是挺好的。
杜笑竹将脱下来的衣服随意的搭在屏风上,一边泡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杨修宁聊着天。
说起刚刚尚老板娘的担心,杜笑竹特意和杨修宁提一下,自己刚刚把事情推到周管事头上了,杜笑竹也没说什么其他的,她知道后面的事杨修宁知道该怎么处理。
尚老板娘自从和杜笑竹谈过一次后,便没有像之前那样忧心忡忡了,而接下来的路也走的十分的顺畅。
直到五日后,杜笑竹发现杜如枫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她却装作一如所知的样子,并未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