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良突然站起来眼神凌厉的慢慢吐出几个字:“实在是胆大包天,可恶至极!”
孙夫人和孙辉宁见常宇良发火,一个个吓得赶紧跪了下来。
“皇上息怒!”
孙夫人直接是从椅子上滑下来的。
“都起来吧。”
孙辉宁扶着孙夫人立在一旁,孙夫人再也不敢坐椅子了。
“孙夫人,你可确定了不这一切都是苏夫人告诉你的?“
孙夫人说道:“回皇上的话,臣妇半句都没虚言。若是皇上回到京城了问及还在宫中的杨老夫人,杨老夫也是可以作证的。当是杨老夫人进宫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常宇良见这件事最好还提及了宫中的事情,常宇良见状说道:“你将所有的事情细细说来。”
“是。”
原来当日孙夫人出门准备去玲珑阁买东西,谁知道刚出门没多久就碰到了苏夫人。苏夫人硬要越过孙夫人的马车,孙夫人哪里就愿意了?试想当初孙夫人可是想要自己的女儿嫁的人就是苏夫人的外甥的,孙夫人对苏夫人也是没什么好感的,现在见苏夫人硬要越过她的马车,她那里肯干。
于是,这一来二去的两人的马车就僵持在这里了,最要紧的是孙夫人的马车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苏府的马车别的好像坏了,孙夫人更是不想放过苏夫人了。
而孙夫人身边的人却在这个时候说起三皇子出事要赶紧去杨府告诉杨老夫人的。
孙夫人看着孙夫人一脸着急的神色,心中也是信了几分。但是心里也更加奇怪,三皇子出事为什么要告诉杨老夫人?
因为这个疑惑,孙夫人便跟着苏夫人一块准备去杨府看看,看看苏夫人和杨夫人卖的什么关子。
于是,孙夫人便和苏夫人坐了一辆马车准确去杨府。
路上的时候也不知道苏夫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起三皇子的事情,还说起杨老夫人和贾如初关系不错遇到这样的事情要不要告诉贾如初一声,若是不说,到时候让别人知道杨府知道了最好却不给贾如初报信,到时候贾如初肯定就不待见杨府了,这要是说了,万一刺激到贾如初,贾如初腹中的孩子出了问题,到时候杨府也落不得好。总之,杨府是两相为难。而苏府人正是因为知道杨府知道了三皇子的事情所以才过来和杨老夫人商议办法的。
孙夫人一听心里简直是高兴坏了,你不是不要我的女儿吗?那我就让你们杨府为难。
只是快到杨府的时候,苏夫人便要送孙夫人离开,说是不想两人失了和气。孙夫人自然是不愿意的,她都快到了如何能好?
可是苏夫人姿态放的极低要拜孙夫人,还说要送孙夫人去玲珑阁。
孙夫人虽然拎不清,但是马车是苏府的,苏夫人不让走,她也没办法,就这样一直僵持在路上也不好而孙夫人又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便答应了,但是不让苏夫人送。
其实,孙夫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心里打好了主意,她一会肯定要重新到杨府的。
谁知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她刚下了苏夫人的马车,苏夫人才走没一会儿,她就遇到了能租赁的马车,于是她上了马车让人追着苏夫人的马车跟在了苏夫人的身后。
后面的结果就是杨老夫人进宫了,贾如初也“出事”了,杨老夫人被宫里的人直接扣押了。
孙辉宁有些悔不当初,他是让孙夫人老老实实的将事情都说了。但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啊!
这要是真追究起来,宸和皇贵妃娘娘的事情其实还和孙夫人有些关系的。
孙辉宁小心的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常宇良了。
“宫里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臣妇不知道,只知道杨老夫人到现在还没出来,宸和皇贵妃现在还是昏迷不醒。臣妇知道的也就是这些。”
常宇良听着孙夫人的话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下去吧。”
“是。”
“微臣告退!”
“臣妇告退!”
常宇良在两人快要出去的时候对着两人说道:“孙夫人回去好好和孙大人说说话,孙爱卿,朕给你时间,你们夫妻二人好好叙叙旧。夫妻一体,总要相互扶持的。”
常宇良的话前半部分还是让孙辉宁有些忐忑的,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孙辉宁总算是将心放到肚子里去了。
出了营帐的时候,孙辉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而孙夫人到了现在也是大气不敢出一下。
两人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孙夫人整个人绷紧的身子差点都要瘫软了。
“夫君,我是不是给你们惹下大麻烦了?”
孙辉宁不是对孙夫人没气的,但是现在看到孙夫人这幅样子只好开口说道:“你先好好坐下下次一会儿吧,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现在咱们是没事的。”
孙辉宁在路上也想了,皇上能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放过他的夫人,这就说明宸和皇贵妃是没问题的。不然依照宸和皇贵妃的受宠程度,这一切都是不太合理的。
孙夫人听到孙辉宁这般说,这个时候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孙夫人缓过神之后,孙辉宁对着孙夫人说道:“苏府,苏府以后还是远着点,千万不要和她们接触。”
“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岂止是出了问题啊,苏府这么大的动静看着是要造反啊!
但是看着皇上说话的样子,只怕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苏府,苏府的下场和之前的定国公府说不定是一样的。
“苏府的人一个个都是没安好心的。那天哪有那么巧,你一下了苏府的马车就遇到空马车了。说不定当时我们的马车是被人故意弄坏的。”
“不,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和杨老夫人一向不和,她为什么要在你面前说一些对杨府不利的事情。尤其是别忘了杨老夫人的儿媳还是她的姐妹,苏夫人便能这样置杨府的安危不顾。可见苏夫人不仅是个能算计的,还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