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怎的回了?”
杏花在见到余江那一瞬间,心中难免一喜,这余江定是看了叶甜甜那小丫头片子豆芽菜一般的身子,失了胃口才又回来找她的。
她忙迎上前去,想要依偎在他怀里……
“啪”的一声响,余江抬起手狠狠给了杏花一巴掌,想了想又心有不甘,反手又是一巴掌。
两个巴掌把杏花的巴掌小脸瞬间扇得青肿,余江才停下手来。
“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杏花一脸莫名地回望余江,余江的怒火来得突然,一时之间,她也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爷,奴家没对您做什么啊,您就算是给了我一百个胆子,奴家也不敢啊。”
杏花这话没错,余江自是知道,可自己的身子自己了解,如若不是杏花使了手段,怎的他今夜会硬不起来?
“好,不承认是吧,来人啊,把这贱妇的房间给我好好搜一搜。”
余江话音刚落,外面便冲进来几名汉子,其中有两人把杏花压至一边,其余几人便开始大肆起来。
很快,有下属便拿着一盒东西上前回报。
“爷,属下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个暗色花纹的木盒,余江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只是些香料而已。
不过,这么些香料得用多久?一年半栽只怕是用不了这些,杏花这婆娘好端端地留这些香料做甚?
“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杏花目光微闪,面对着余江的霸道与强势,她努力站直颤抖身子。
“爷,这些香料只是些账中香罢了……”
账中香三个字,不免让一屋子的大男人都面色古怪起来,其中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偷偷扫了一眼余江,那眼神里的意欲明显,仿佛是在怀疑,自家爷那方面的能力。
被下人这样怀疑着,余江自是大怒不已,他一把摔过盒子,揪过杏花的头发,再次连续扇了她几个大嘴巴子。
“贱人,老子满足不了你吗,让你用这种下三烂的东西来迷惑爷,啊,说啊,是不是老子满足不了你?”
杏花此时痛哭流涕着,她自做了女人以来,便迷上了床上的滋味,可偏偏,这床第之间,虽有尽兴之时,也有败兴之时,她备了这一盒子香,可不专门针对余江一个男人。
毕竟,在未识得余江之前,这盒子香便有了,只是这种事情,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何承认。
“爷,您饶了奴家吧,奴家下次再也不敢了。”
杏花抱着余江的大腿,哭得声泪俱下。
余江又狠狠踹了杏花几脚,仍然不解心头之恨,此妇魔障,竟以此来秽乱他,如若不是叶甜甜提醒,他还发现不了这贱妇的本性。
如若长此以往地与她纠缠下去,只怕不止是今夜,日后长久之时,自己的身子迟早被这贱妇掏空。
想到些,余江一挥手,声音里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贱人,我让你还有下次。你不是爱用这香吗?老子今日让你用了够,来人,把这香都给我点上,这骚娘们,今个日在场的兄弟,你们人人有份……”
一声令下,杏花顿时傻眼了,这幽香居本就是余江所开,而这里的打手与下属,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让她一个人应付这么一群人,莫不是让她死了罢了!
“爷,您不能这么对奴家,奴家对您一片情深,奴家的身子只愿被您一人碰……”
“啊呸,贱人一身的味,也不知被人用过多少回了,老子要什么样冰清玉洁的没有,难道非要你不可?”
余江转头冲着下属怒喝着,“都一个个傻站着做什么,还不给爷快点,老子倒要看看,这贱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怎么就不一样了。”
杏花一听,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余江不是人,不仅让下属奸淫她,竟然还要围观。
可不论她怎么不甘,余江的下属已经点燃了那盒账中香,其中有几人,同时向她走来,拉扯着她的衣衫。
“不要……啊……”
杏花第一次在男人扑向她时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她也不是毫不挑食的,比如她那命鬼相公便是让她不满意的,而这些个低等下人的身子,凭什么能够碰她?
“不要,滚,都给我滚……”
杏花一声声颤抖的怒吼,全淹没在男人们一片片淫笑之中,这些人里早有看她不顺眼的,只不过一个死了男人的村妇,以为上了他们老大的床便飞上了枝头,今晚,他们就让这骚妇尝尝他们的厉害。
而余江冷眼看着杏花被一众男人践踏着,听着杏花嘴里一声声的凄厉叫声,他那嗜血的冲动才渐渐平息下来。
贱人,敢算计他,找死!
叶甜甜在这边房间里,隐约听见男人的调笑声与女人的痛苦哭声,她起先深感不适,但渐渐地地,她便麻木了。
反正这里本就是男女寻欢作乐的场所,这种声音本就是正常的。
只是……今夜她虽然安全了,但明日如若自己再不想办法逃走,到时候痛哭惨叫的人,只怕是她了。
叶甜甜在房间里来回查看着,可惜杏花把她关到这里时,显然是做足了功夫的,这房间里的窗都从外至内的锁死了。
抬头看了看头顶,除了横错交纵的房梁外,连一丝缝都没发现。
正在她思索许久时,一阵脚步声慢慢向她所在的房间步来。
叶甜甜心下一惊,莫不是那余江发现不对,又打道回府了吧?
“吱呀……”
房间渐渐被人从外向内推开,有一道小身影在房间还未开全之时,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
“二姐……”
听见这一声叫喊,叶甜甜激动地差一点蹦了起来,茂哥儿他怎么来了?
“茂哥儿,我在这里!”
叶甜甜冲到外间,在看见茂哥儿以及跟在她身后的商余熠时,心中所有的不安瞬间落定下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
商余熠冲甜甜拱了拱手,“叶姑娘安好?”
叶甜甜点头,“我很好,谢谢你,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叶茂抢先回答着,“二姐,你平时收了摊便回到家里,今日却是傍晚时分也不在家,我与娘亲自然担心不已,便托了举人少爷四处打听你,所幸有一个乡邻他看见你被人迷晕送入了一辆牛车,方向是县城里,举人少爷便动用了商家在县城里的关系,才得知二姐你被困在这里了。”
原来个中经过这般曲折,叶甜甜有些感激地望向商余熠,“书呆子,谢谢你。”
她的道谢真诚而朴实,那双灵动的大眼在看向他时,里面倒影着他有些局促不安的神色。
商余熠面色微动,“姑娘没事便好。”
话音刚落,从外间又跑进来一道人影。
“甜儿,你没事吧甜儿……你知不知道,我听说你出事了,便满县城打听,才打听到你被余江的下手给捋走了。”商严冲进屋内,一把抓住叶甜甜地手臂,上下左右地审视着她。
“还好,甜姐儿你没伤到……熠哥儿,你也在?正好,为兄我也话对你说。”
“兄长请讲。”
“你那表兄余江在莲花郡里这些年来,实在是闹腾得厉害,可偏偏你们余家也是郡里属一属二的大户,里长与众乡绅都拿他没办法,可你不同,在职位上你是举人,在人情上你是弟弟,今日理应由你去与这余江好好说道说道。”
叶甜甜看向商严,突然之间她发现,这商严脑袋也秀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