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朝轩说:“今天晚上我已经给王氏说了,以后清枫的事,让她别管,清枫有什么事,直接找母亲。”
顾氏说:“这样也好。”母子俩聊了一个多时辰,肖朝轩才起身离开,来的时候情绪低落,和母亲聊过以后,心情才舒畅了。然后去了外院息下来。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梳洗完璧后,带着小碧和小秋一起去祖母的院子,祖母也刚起来。还在洗漱。等祖母收拾好后,我们一起吃早点,快吃完的时候,下人来通报说祥云楼的掌柜来了。祖母让人把掌柜带到外院的会客厅等候。
吃完早点后,我和祖母一起去外院见掌柜,在路上,祖母对我说:“乐丫头,一会你就在后堂听着就好,不用出去见掌柜,解雇刘掌柜的事,让我来做,也算祖母送你的礼了。”我很感激这样的祖母,事事为我着想。忙点头说好。
我们从外院的侧门进去,穿过两间屋子,到外院的花园,沿着花园走到会客厅,这厅分前堂和后堂,前堂是接待男客的,后堂是接待女眷的,我到了后堂,就坐下来,小碧从一个丫环的手里接过茶杯,放在我面前的矮桌上。吴妈妈扶着祖母往前厅走。
我刚喝一口茶,就听到祖母和刘掌柜寒暄声。寒暄后,祖母说:“今天请掌柜来呢,是有一事要给掌柜做交待,我们之间的契约按说是去年就到期了,这些年,辛苦刘掌柜了,为祥云楼操了不少心,这几年祥云楼的经营情况刘掌柜也清楚的,我决定重新换个掌柜,考虑到事先没有给你说,我决定多给你半年的薪酬,你也好安排接下来的事情,你现在手上的事,先交接给王世青王师傅,在新的掌柜没有到位时,王师傅先替代管理段时间。我们合作一场,这也是缘份,就好聚好散吧。”
好半天没有听到刘掌柜的声音,估计是被这个消息震到了,但是听到祖母话里没有婉转的余地,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好一会,才听到刘掌柜说:“好,我这两天就把事情和王师傅做好交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回了。”
祖母说:“你先回去吧。把事情交接好了,就找帐房拿你的薪酬。”刘掌柜说:“好。”然后起身离开。
等刘掌柜离开了,祖母才走出来,我说:“这刘掌柜也是一个干脆的人。”祖母说:“应该说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没有婉转的余地,多说只是降低自个儿身价,也就不在开口了。”
吴妈妈说:“老夫人,云祥楼的王师傅来了。”祖母说:“有请,有请。”我和祖母一起到厅里迎接王师傅。
转眼间,门口走进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穿青色长夹袄,见到祖母就作长揖,边说:“见过老夫人。”祖母说:“世青,请坐。”祖母转头对我说:“乐丫头,世青是你母亲的远房表兄,你该叫表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