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医,我一直有着崇敬之心,中医不是表面的中国传统医学的简称这么简单,我知道这里有我学之不尽的知识,不是我在霍普金斯那八年就可以完成的学业,中医的核心是“中”,中就是不偏不倚,讲究阴阳五行的相生相克。原主留下来的那些知识对我的帮助很大,让我明白,我原本所学的东西在于疾病的控制,而外祖父所教的东西在于疾病的调理,病都是三分治,七分养。以后的路,是任重道远的,医者,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面对疾病都是严谨的,尊重的,而对其专研都是没有停止的。
外祖父说:“以后你跟着哥哥姐姐一起学习,你祖母那边,让你外祖母去跟她说说,你看这样可好?”我说:“那就有劳外祖母了。”舅舅舅妈都把我当自己孩子一样疼爱的,看到这样子,都很高兴。哥哥姐姐也很高兴,思琴说:“妹妹,我们以后可以常在一起了,太高兴了。
对于这个一直护着自己的姐姐,每次有人欺负我,都把我拉到她身后护着的姐姐,我心里是感动的。连连说:“姐姐,我以后就跟在你身后了,你可要多教教我哟!”思琴连连点头说:“那是当然了,不只是我,还有哥哥,还有父亲,还有祖父呢!”
一
切安排后,已经不早了,大家各自休息。对于吴家来说,每个人都是开心快乐的。这些年来,最轻松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起来,外祖母也是接到贺国公府的帖子要去观礼的。收拾妥当后外祖母带着姐姐思琴去了。我想跟舅舅去医馆,去请教外祖父可不可以,外祖父说:“好呀,你跟着去看看吧。”得到了外祖的许可,舅舅带着我和哥哥思明一起去医馆。刚到医馆,有几个病患已经在等候。
舅舅的医馆靠近城中心。前堂是间药铺,后堂看诊,还有个小花园,诊室后还隔有个房间,里面有张床,供病患躺下检查所用。环境很不错。有点小医院的感觉。
我跟在舅舅的身后,感觉有点像当初跟着教授实习的样子。初几个病患都是些头痛脑热的病,舅舅询问,把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处理好,看到舅舅处理望闻诊切干净利索,知道舅舅的医术是不错的,放在现在。那一定是主任医生级别的。
舅舅刚息下来整理病案一会,听到外面的嚷嚷声,外屋的一个伙计立马进来通报说:“老爷,赵相府上二公子赵衡在上朝的路上突发肚子痛,痛得很厉害,离我们医馆近,就抬过来了。”
吴秋硕连忙说:“赶快抬进来。”一会就从外面抬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进来。男子脸色苍白,冷汗不停的冒,还时不时呕吐。吴秋硕让人把赵衡放在里间的床上。有手在其腹部按压,问其痛点。最后,舅舅说是肠痈之病。
我看也是急性阑尾炎,只是这个症状表现应该是已经化脓,必须要手术才行的,否则有生命危险。舅舅现在一筹莫展的样子,我知道舅舅觉得很难了,但是这个病不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