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亦晨有些发直的目光投向乔治,递给他一瓶酒:“兄弟陪我喝点?”
乔治接过酒瓶喝了一小口,瞄了一眼有些醉意的项亦晨:“和许佳影吵架了?”
项亦晨神情微微顿了顿:“你去过医院了?”
乔治微微点头示意:“她哭得很伤心。”
听到这句话,项亦晨又是一瓶酒下肚,面部表情苦不堪言。
“许佳影这个时候需要你,而且我也看的出来,你特别的在乎她,既然是这样,还有什么是你项亦晨解不开的心结?”乔治追问,在他的印象里,项亦晨可以把身边所有的事都处理的很好,按理说,不应该出现现在的情况。
项亦晨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兄弟,有些事,你不会明白的,我想我和她这辈子注定是有缘无分。”
乔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你还是放不下过去?”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她?是,她许佳影没有错,她不过就是一个被人利用的棋子,什么都不知情,可是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兄弟,都是因为她而死,我做不到不闻不想,我现在只要一靠近她,那些死去的冤魂就会在我眼前飘荡着。”项亦晨一边喝酒一边说。
乔治深深地叹了口气,其实他很同情现在的项亦晨,但也很同情那个因为被人利用而做错太多事的许佳影,此时此刻,他不想在劝说项亦晨什么,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的自己就是多说无益,除非有一天,项亦晨自己想开了,自己解开他的心结,不然谁说都是无济于事。
“那你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乔治追问。
“我已经买好了明天回国的机票。”项亦晨说。
乔治当场愣住:“你明天要回国?那许佳影怎么办?”
“乔治,许佳影就交给你照顾,我现在真的需要自己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项亦晨一本正经的说。
空荡荡的病房里就只剩下许佳影一个人,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紧闭的房门,内心是及其渴望项亦晨的出现,可整整一夜,项亦晨都没有在出现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这样坐着睡着了,次日清晨,许佳影坐落在病床上的身体微微一倒,她整个人清醒过来,抬眼的瞬间,她发觉房门口有路过的身影。
“项亦晨。”她瞪大双眼望着走远的身影,赶紧掀开被子,下床寻觅他。
可房门口是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许佳影不觉得是自己看花眼了,顺着走廊来到电梯口,然后下了楼。
一楼大厅,她急匆匆的步伐撞到了一名抱着档案的时候,咣当一声,护士手中所有的档案落地。
“对不起,对不起。”许佳影连连道歉,变半弯下腰,帮她拾起地上的档案。
可眼前的档案让她彻底的愣住了,翻开一看,里面的内容更是令她惊讶不已,抓着护士询问:“护士,麻烦问一下,这个叫唐明泽的病人曾经在这住过院?”
“这都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病人了,他曾经在我们医院做过整容手术。”护士回应着。
“什么?”许佳影心头一惊。
“我得赶紧走了,我们档案室要换办公室,得抓紧时间去整理了。”话音落下,护士从许佳影手中夺过档案,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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