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是我特意去医院给你开的镇静安眠药,来,把药吃了。”钱丽伟扶起一脸沧桑,黑着眼圈的田雨。
刚将药片放入口中,正准备喝水,手机突然响起,田雨本能的手一抖,水杯落在床上,床单、被罩湿了一片。
钱丽伟也跟着紧张起来,深吸呼,壮着胆的目光投向手机,松了口气:“是杨洋的来电。”
按下接通键,田雨原本受了惊吓的身子是更糟了,望着钱丽伟,满满的无奈:“杨洋被开除了。”
“什么?”钱丽伟大惊,一屁股瘫坐在床上:“看来我们母子想夺取项氏集团是没戏了。”
“妈,现在还不是认输的时候,今晚你就把项亦晨的药量加大,只要他一死,我们还是有机会的。”田雨不甘心的说。
钱丽伟瞪大双眼看着他,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微微点头示意。
喝了汤药的小白鼠精神一天比一天差,按理说,它们还能多活几日,可喝了今晚的汤药,身子开始抽搐,双双死亡。
许佳影一脸震惊的目光投向项亦晨,可他却是一脸淡定:“看来钱丽伟母子被逼急了。”
不知道为什么?钱丽伟的心脏一直跳个不停,虽然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可还是感觉慌张的很。
“妈,怎么样?”田雨追问。
钱丽伟捂着胸口,额头有汗水溢出,眉头微皱,有些惊恐的目光投向田雨,咽了咽口水:“我放了比平日多出十倍的量,只要项亦晨喝了这碗汤药,加上之前的毒性,足可以要了他的命。”
“哈哈,妈,我们成功了,明日只要项亦晨一死,项氏集团就是我们的了。”田雨一脸兴奋。
钱丽伟微微点头示意,心慌的更列害,表情有些痛苦不堪,田雨发觉事态的不对,脸上的笑容僵住,起身搀扶她:“妈,你怎么了?”
“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钱丽伟坐落在床上低声音说。
啪的一声,房门被人猛然推开,项亦晨如同雕像般站立在门口,钱丽伟母子惊慌的互望一眼,钱丽伟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及其难看的微笑:“晨晨,你怎么来了?”
“我来,就想问你们一句话,一年前,是不是你们割断了我哥的车闸?”项亦晨直截了当的问。
“你、、、你在说什么?”钱丽伟脸色铁青,赶紧起身关闭房门。
“我想死个明白。”说话之时,项亦晨嘴角已经有鲜血溢出,捂着胸口,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
钱丽伟担心有诈,仔细的打量他,沉默不语,直到项亦晨顺着衣柜,彻底倒下,即将奄奄一息的时候,钱丽伟才开口:“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当年项奕阳的车祸的确不是意外,是我们割断了他的车闸才导致他丧命,不过这一切将会成为永久的秘密。”
“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项亦晨有气无力的问。
“项家两个继承人都死了,项氏集团自然就落在我儿手中。”钱丽伟信誓旦旦的说。
“你做梦。”房门再次被推开,钱丽伟母子一脸惊恐的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