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慕容飞星又道,“兵有了,但英雄呢?”
众领主咬牙,抢先在牛头人领主前发言道,“一尊白银英雄。”
对此,牛头人领主只能将话语给咽了回去,这其他领主已经开口了,若是他再开金口,那损失的可是他了。
不过,他还是给了蜥蜴人商人一个眼神,而蜥蜴人则是偷偷举起手势,给了个八。
嗯,慕容飞星满意的品了口茶,现如今到场的领主不多,但也有十三名,每家一百五,就有近二千兵种。
至于容飞星自己的兵马可不敢亮出来,不然,珂珂,这些领主怕是先一步将慕容飞星砍了,就五百骷髅,耍丫的吗?
待领主退完后,玄素上去,挑眉道,“你真要和轻羽军团干。”
以前的玄素虽对慕容飞星有信心,但那是误以为他有什么底牌。
可是,这点时间的相处,玄素已发觉,慕容飞星,没有底牌,那五百骷髅,便是他的全部。
而玄素深知,别说这二千有力军的入场,哪怕是再加二千,慕容飞星怕是连轻羽军团的毛都未能碰到。
慕容飞星默默不说话,轻羽军团是强,但是,他们的强,也是唯一弱点。
蜥蜴人商人上前,一脸嬉笑道,“大人,有何吩咐。”
这段时间,蜥蜴人已经够肥了,毕竟,慕容飞星可是和他三七分,
而这二千定金加上蜥蜴人自身的存货,也就是说,先如今蜥蜴人兜里的金币,可是有……
足足1500之上,简直就是暴利啊,以至于眼前的蜥蜴人差点忘记,眼前这个男人曾经的凶恶。
慕容飞星目光不善,而这目光,顿时让蜥蜴人大呼不妙,这怕是要养肥了再宰。
果然,慕容飞星开口道,“想不想,更多的轻羽军团装备。”
蜥蜴人额头慢着冷汗,想,他当然想,可是,不是现在,而且,他也明白。
“吾再给你100套,但吾需要一批蜥蜴人雇佣兵,预算为1000金币,你懂的。”
蜥蜴人额头冷汗连连,连说是,随即一个翻滚,便带着他的商队离去,
至于慕容飞星口中的1000预算,他知道,那钱得从那取,他也开始明白,为什么,慕容飞星要养着他,原来,从此刻开始,他已经……
一念及此,蜥蜴人哪怕想到自己赚再多的钱,也没那乐趣了。
“你又要花钱,”玄素回了个幽怨的眼神,先如今慕容飞星已经穷的叮当响了,
若是周期一到,珂珂,她倒要看看慕容飞星怎么卖裤子。
“没事”,慕容飞星摆手,又望了身后那十只亡灵巫妖,只从魔法水晶到位后,这十只已经幸福的投入工作岗位,简直是让慕容飞星龙颜大悦。
只是想到,若是这些骷髅转换完,哪怕只转换五百骷髅,但光是第一周期的维护费,就至少需要1w,慕容飞星顿时感到牙痛,真的,很疼。
当然,牙疼的,还有一个,决战天下的解狐,到时候,他周期一到,那场面。
……
按部就班的下完指令,慕容飞星便退了游戏出来散散心,
而在这其中,慕容飞星也从新闻中了解道,解公子的进程。
真厉害,已经见到了轻羽军团的伍莱副统领,还从其手中获得了任务,但是。
明天,就有的玩了。
至少,解公子会懵圈……
本想倒头就睡,可一想到那1w金币,慕容飞星牙就疼了,虽然他从解公子身上赚到8w软妹币,
金币通常都是有价无市,位于金商手中,除非一个个找散人玩家收。
但此时,琅邪区的金商日子同样不好过。
解狐是个狠人,他直接发话,要金商将手中的金币只供给决战天下。
对此,金商是不愿的,但解狐手段高,
在一瞬间大量抛弃金币,使金价减低,让玩家盲目丢金,金商大肆收购,到最后……
玩家手中没金币了,金商手中有金币。
可那又如何,玩家手中没金币,但那是他们先前的储备,没了再打,维持日常的消耗便行了。
而决战天下没了金币却是麻烦,但同样,他也吞了近乎九成的金商,补了一血。
最后,就剩下一些砸钱砸多但找不到商家的大金商。
海大富便是其中一员。
海大富是琅邪区五大金商中的一员,手中拥有高达十万金币,底下甚至拥有十个打金团,又有无数的收金员。
在游戏里,玩家手中的金币近乎处于游动状态,不是他们不想交易,而是玩家每日都有消耗,实在是空不出多少金币。
角色一旦死亡,复活可是需要赎金的,等阶等级越高,需要的赎金便越高。
若不给赎金也可复活,但需要等,所以,每一个玩家其实手中都有留一定的金币。
先如今领主未出,装备最高也就那样,又没有氪金点,所以土豪玩家就算想氪金也无从氪起。
甚至金商都不敢收购太多金币,随着游戏时间的推迟,到时候金币无疑是越来越贬值,所以一旦收多了,一砸,那可是血本无归。
至于玩家手中的单笔金价交易,其实也不保险,信誉度太差,都没什么敢买,
最后便只能向金商买,但是,金商手中的金币,却不是那么好入手的。
对于金商来说,他们主要的雇主便是领主。
领主缺金,一旦周期到了必定需要大出血,而在这时也唯有金商可以提供帮助。
领主不是不想储备多余的金币,但问题是,金价不稳定,领主本就是高风险行业,来金快,丢金也快,
除了一点备用金,其实并不需要冒那么多风险,这股风险便让这些唯利是图的金商承受。
只是很可惜,先如今的琅邪区并没有领主,而这也造成了金商手中的金币,暂时只能砸在手中。
所以,对于慕容飞星的来电,询说可以帮其解决问题,海大富一下子来了兴趣。
“你有何高见”,电话里,海大富的声音虽然平静,但还是能听出,他有一丝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