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兄弟不求两肋插刀,只愿他将来不要反插自己两刀就好。
刚被“兄弟”插了不止两刀的欧阳烈脑子还没转过来,原本以为自己曾经的小弟会弃暗投明帮自己说话,如果王浩识相点,他就大发慈悲不再计较以前背叛的事,结果他听到了什么?
“欧阳烈是个骗子!”“他买成绩不是一两次了。”“欧阳烈从来都是班级一霸!”……这些话像石块般朝他砸过来,让他猝不及防。
“王浩!”这人彻底急眼了:“你居然敢这么说我?谁给你的胆子!”
毕竟也是曾经的小霸王,欧阳烈顾不得现在实在校长室,校长还在这儿呢,他跳起来就掐住了对方脖子:“你这个混蛋!我现在就在这里打死你!”什么时候这种平民也敢爬到自己头上了?笑话,他教训不了童露难道还教训不了自己曾经的小弟不成?
“你干什么!”就在此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影,随着一声尖叫,一个不算高大却身手矫健的人扑了上来,轻而易举使出擒拿手把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年轻人不要太暴躁,你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吧?”老警官多年来抓贼练就的本事也不是盖的,虽说不够华丽却足够实用,至少对付欧阳烈这种空有身高的小子足够了:“当着你们校长的面都敢这么做,看来你是真缺教育!”
说着眼睛一扫,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娇小的校长一脸震惊与不可思议;旁边那个男生也是满满的后怕与恐惧;那个漂亮的小女孩也刚反应过来,缩到一边;至于刚被指控打人的孩子嘛……
他眯起眼睛:开始还傻傻看着,后来才双手抱头极力躲避,眼圈都红了。
这位办案经验丰富的老者暗自叹气,心中有了决断:看来是手下这个小子在说谎没错。那姑娘的肢体语言很明显是个敏感又胆小的孩子,和自己原本对她的印象完全相符。这样的孩子别说是会打人,不被别人欺负就算不错了。
“你是谁?凭什么抓我!”此时的欧阳烈惊恐万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被这个不起眼的老头抓住的,也不知道现在站在校长室门口那人是谁,只想快点从地板上起来:虽说校长室的地板上垫了厚厚的地毯,但叶洛溪还在一边看着呢!
“校长,校长你快点让这个老头放开我!现在我还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这一刻,不可一世的嚣张霸王终于想起了他原本的学生身份,扭动着朝背后那人吼:“听到没?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马上放开我!老师打学生了!”
哟,还想叫老师?警官冷笑一声:“别乱嚎,没有用,谁让你刚才在这么多人还想伤人?”他故意拿出副手铐,嘿嘿一笑:“没见过便衣是吧?还敢当着警察的面,罪加一等!”
说完把人拉起来,直接拷在椅子上。
这时候,主神从座位上下来,将门口那人迎进来:“抱歉,杨校长,刚刚让你看笑话了。”
“实在是事出突然,但这件事又不能等,否则就是姑息校园恶势力。”拉出椅子让对方坐下后:“因为这个同学情况特殊,”她指指还搞不清状况的欧阳烈:“作为校长,我担心其家人可能会对本校学生采取过激报复手段,因此不得不从派出所借人手过来协助。以防止打砸抢行为发生在校园内,威胁到其余同学。”
“实在对不起,本来不该给贵校看到这一幕的。”主神面露羞愧,默默低下头。
那个同样坐到办工桌对面的女性摇头,露出得体的微笑:“别担心,我明白你的苦衷。我想你保证,安莫里学院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的小插曲就降低对这所学校的评价。这样的害群之马毕竟只是少数。早在我们踏进这所学校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这里的亲切与热情。”
安莫里学院?听到这词,一边的叶洛溪竖起耳朵,她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说,这人就是……
“多谢你的理解。”主神感激的望向那人。随后,转过头来开始向大家解释:“在此给大家提前介绍一下,这位是杨女士,也是安莫里学院的校长。安莫里的代表团以于今天一早正是来到我们学校,并用一周时间对上次竞赛的选手进行面试。”
天哪,真的是代表团的人,还是那个校长!叶洛溪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准备过好几个“不经意”展现自己个人魅力的方法,但现在这种局面,还让她怎么展示?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现在让她遇到代表团?
人家会怎么想她?回忆起刚刚全校播放的那段视频,小公主一阵天旋地转:糟了,第一印象已经低到一个不能再低的层次,这下该怎么办?要提前打招呼么?
就在这人满腹纠结的时候,安莫里的校长根本没看她,而是直接问一边垂着头的欧阳烈:“我刚刚在那个视频离听见了,据说你父亲和安莫里有关系,而且还能直接决定我们学院的招生名额?他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一号人物?”
这位女校长看上去貌似相当生气,她摆出严肃的态度:“我知道,自古以来总是会有那些仗着自己家世或财富,就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的世家,安莫里也是。每年都会有那些所谓的贵族名门,企图用自身的名誉或钱财,把他们无德无能的子弟强行塞进我的学院。但你知道吗?也从来没有任何一家成功过!”
“我们学院之所以能成为世界第一的学校,就是因为比起家世,我们更注重学生的品德与高尚人格。”杨校长看着主神,缓缓安慰道:“作为同行,我了解你的难处,也知道你这次把我叫来,故意暴露出自己学校丑事的目的。放心,对付这种人我比你有经验。”
“不就是想仗着和安莫里有点关系横行霸道么?等那人来了就知道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