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上班去了,怎么会在家?
“二姐,头晕……”
小姐妹在醒来的时候,就是在一间黑色的小房子里,借着可怜到微弱的光,看清屋子里都是女孩。
大的十**岁,小的四五六岁,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屋外传来一阵沙哑难听的声音,屋里的女孩都害怕的抱着身子颤抖。
她们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她们亲眼看到一个比她们还小的女孩被凌辱而死……
妹妹本就身子差,加上受了惊吓,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大概是双胞胎的缘故,一向身体好的姐姐也病了。
三十三天,没人知道她们姐妹经历了什么,那个地狱般的地方被炸毁了,除了她们两个,没有人活了下来……
真的,她们从不知道死神会离她们这么近。
凌君仰头望天,似乎是想讲泪水到回肚子里,可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714绑架案……
“慈悲!”
她看了一眼凌乱的棋盘,饮尽杯中茶,抚了抚衣上的落花,起身潇洒而去。
观主低着头,苍老的手指颤抖的夹着如墨染般的棋子浅浅的放下。
“七一四……”
云海簇拥、浪山轻托,海山美景层出,整座山浓雾萦绕,余烟袅袅……
“即便曾经历黑暗,仍然心存善念,不易、不易!”
了虚法师看着那远去的身影,黑色的僧袍随风而动,他双手合十,一双禅悟佛法的慧眼满是慈悲,“阿弥陀佛!”
“老秃驴,嗣尘的命星你看得破不?”
“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了虚收回目光,扬长而去。
嗣尘小友命格奇特,他参不透、亦不想参透。他唯一知道的,便是——她红尘未断,却又道缘极深。未来如果选择,全在一念之间……
“老秃驴,你也给我打哑谜了。”
回到了研究所的凌君又一头扎入了实验室,或许忙碌起来可以让她忘记暂时的不愉快。
专注于一件事,便会忘却一切。
熄了灯出来的凌君一下子看到了门口等她的人。
黄橙的路光下,大雨倾盆……
白苏晏撑着伞,深色的蓝发随风而动,一身白色的西装,十分惬意的观赏着满天星海。
“君!”他嘴角噙着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凌君面前。
“你怎么来了!”
“等你!”温柔的眸中闪过丝丝溺爱。
俩个人,一把伞……
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到了东城小区楼下。
“晚安!”
“晚安!”
看着凌君的背影消失在楼道拐角口,白苏晏转身才离开。
这一晚,白苏晏又做了个梦。
梦里——钢琴前,他穿着雪白的燕尾服,手指灵活的在钢琴键上跃动。
一个个音,编制成一曲经典。
窗边,女孩侧躺在软榻上,一身宽松的居家服,就是睡着了,也带着不安,眉头紧锁。
女孩本来就娇小,已经显怀的肚子大的吓人。
这时,一个小丫头舞着风车横冲直撞的跑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保姆。
“先生!大小姐她……”保姆满头大汗,大概跟着小丫头跑的时间不短。
“长安!”他拦着小丫头,做了个静声的动作。
“……爸爸!”小丫头也调皮的竖着食指抵在唇上。
他走到软榻边,温柔的捋着女孩的秀发。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贴到女孩的肚子上,感受着那微弱的胎动。
看着手被软软的触碰,嘴角带起了微微的笑意,那是初为人父的喜悦。
“宝宝乖,妈妈很累了。”所以不要折腾妈妈了好吗。
“长安!马上你就有弟弟妹妹了,高兴吗?”
“高兴!”炯炯有神的双眸闪着喜悦,笑容间,两个小酒窝印在脸颊。
小丫头爬上软榻,似乎很好奇,将耳朵靠在女孩肚子上,“爸爸,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怎么会,长安最讨人喜欢了。”
“可是爸爸,妹妹踢我了!”
小丫头夸张得揉了揉肉嘟嘟的脸,委屈极了,“妹妹劲儿真大,爸爸你看,她都给我踢红了。”
“让爸爸看看,哦,真红了,等妹妹出来,爸爸帮长安教训妹妹好不好。”他轻轻地掐了掐小长安的脸。
小丫头开始纠结了,“妹妹那么小,还是不要了……爸爸打我,我不怕疼……”
“嗯!”
他听到女孩轻轻哼声,倾下身子,温柔的声音带着宠溺的味道,“把你吵醒了。”
女孩微微睁开眼,笑着摇了摇头。
他知道,女孩原本睡觉很实,可因为有了宝宝,老是睡不好,这几天黑眼圈都加重了七八分。
他满脸疼惜道,“就这一个,以后我们不要了!”
“好!”
“不睡了,我扶你走走。医生说,走走有利于生产。”
他轻轻的将女孩扶了起来,单膝跪在地板上给女孩穿鞋。
女孩的脚本来是三十六码,因为怀孕浮肿,硬生生的绷上了他四十二码的鞋。
“我们以后不要宝宝了!”他搂着女孩,将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身上。
温暖的阳光,金黄色一片撒下。沿途的景色很美,却不及他怀中的女孩。
小丫头围在两人乐不知疲的转悠着,捏着手里的玩具,纯净的眸里闪烁着星星的光芒。
“长安,小心点儿跑!”
他看着女孩的侧脸,“让她自己玩,小孩子活泼好动点儿好。”
“都是你惯的!”
“好好好,是我惯的……”他点了点女孩的鼻子。
白苏猛得被惊醒,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胎记。小拇指盖大小的虎纹胎记,在女孩的耳后。
他记得老白说过,白虎是他们土家族的守护神,也是土家人的原始图腾。随着历史发展,人类大量迁徙……
“她也是土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