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胤遽然回转过头来,那双深嵌在儒雅脸庞上的眸子仿若有一小簇火苗在跳动。昏黄灯光之下,她裹着白色浴袍的丰腴身姿格外诱惑,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几下,沙哑道:“谁叫你来的,出去。”
姚雪红着脸,漠视他的冷漠,径自在他面前脱下衣服,露出皎洁的身体,低低呢喃:“先生,你很久没有要我了。撄”
如此露-骨的话,他听了心中燥热不已,“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书,大步朝她走去操起她摁在光滑冰冷的墙壁上,褪下外裤,甚至未有温柔的动作,他便如一只凶猛的豹子从后面进入了她。
“哦,清菡清菡你别离开我清菡”
他大手环过她的胸口,大力搅动着她,口里不清不楚的在她耳边呢喃:“清菡清菡”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姚雪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了,她浑身发软,眼神迷离,除了双手紧紧抠住墙壁之外,她也只剩下低低的喘息了。
姚雪一直都知道他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夏清菡。她也不是没有难受过,有时候他发起狂来从后面顶着她几欲死去,嘴里嘶哑的叫喊着夏清菡这个名字时,她不是没有难受过。只,再多的难受又如何,她终是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代替。
姚雪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眼睛长得很像她。要不然,梅胤也不会在床上对她如此难舍难分。
“你的心真的是钢铁做的吗几十年来,音讯全无”
“呵呵,亏我他妈的像个愣头青一般傻傻爱着你,可你呢他妈该死的铁石心肠偿”
“你还有心吗啊你该死的还有心吗”
他每说一句,便不要命似的顶回去又抽出来,丝毫不在意在他之下姚雪一副难耐欲死的模样。他活活是要弄死她了。
后来,当他终于撤离她的身体时,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倒在厚厚的毛毯上一动也不能动,脸色酡红,眼神缥缈,活像那池水中迤逦的春光。
“明天不用干活了,跟我去一趟台中。”
他眼光也不扫她一下,从案上抽出两张纸巾擦干净那黏糊糊的液体,用毛巾裹了,再拉开抽屉拿出一粒药抛到她面前,语气冷淡得听不出真伪:“吞了。”
说着,挺着颇为壮硕的胸膛走进了浴室。
姚雪巴掌大的脸庞划过一阵厚重的悲哀,伸手捡起那粒掉在地上的药丸吞入口中,顿时一阵苦涩的药丸味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呵呵,这种滋味,我从前又不是没有尝过,有什么好新奇的只是为什么,我的心会这样难过呢”
“还没走”梅胤淋浴出来,见她还一丝不-挂的瘫在地毯上,有些不悦。
她低低“唔”了声,撑手就要从地毯上爬上来,昏黄的灯光撒在她皎洁的肌肤上似最光滑金贵的大理石,他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她顿时有些羞涩了,脚底一滑竟摔倒在地,而紧接的腿上的那道炽热滑下的液体令她羞愧不已。想到前方还有一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她猛地闭上了眼睛,想装死。
“姚雪,你就是这点本事诱惑完了我,又想在我面前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