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帮你这个忙。”
大家都很期待的,谁那么倒霉和东道主在一个小组,第二档的球队实力也不错,非洲和南美的球队。
最后倒霉蛋出现了,喀麦隆。
大屏幕上图像一闪,喀麦隆国旗跑到A组,俄罗斯的第一个对手产生了,也是揭幕战的对手。
巴蒂笑着问:“你还满意吗?”
陀翁呵呵一笑,“老实说,我其实不懂足球。”
然后轮到B组第二个对手了。
B1被欧洲杯冠军葡萄牙占据,这次抽签C罗也来了,镜头给到C罗,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C罗最后一届世界杯了。
“那么B组第二支球队是谁呢?”
巴蒂转过手中的小纸条,“尼日利亚。”
C罗也在鼓掌,这是一个不错的签,尼日利亚是一支实力中等的球队。
随后巴蒂斯图塔依次抽出了第二档的球队,这样一来,各个小组前两位就已经产生了。
现在还看不出死亡之组的雏形,因为X还没有正式公布,不过接下来第三档抽过之后,死亡之组的雏形就会慢慢明晰了。
第三档是亚洲和中北美加勒比地区的,中国队也在其中,这个地区的球队以前是来世界杯打酱油的,但最近几届世界杯,这种情况已经不复存在了,巴西世界杯的时候两支黑马,中国和哥斯达黎加就是第三档的球队。
陀翁再次请出新的嘉宾,俄罗斯人阿尔沙文,这是约定俗成的,抽签嘉宾肯定有东道主球员。
“我是看你的书长大的,”阿尔沙文笑着说。
“我是看着你踢球长大的。”
哈哈哈,现场发出一阵笑声,说不定扮演陀翁的机器人开发团队里的人还真是看着阿尔沙文踢球长大的。
不过阿尔沙文确实是文艺青年,2012年欧洲杯的时候,队友在热身的时候,阿尔沙文竟然一个人坐在替补席上看书,后来大家才知道,他看的是村上春树的书。
“我只能说很可惜,如果你年轻10岁,那么就能参加明年的俄罗斯世界杯了。”
“这其实也是我的梦想,可惜。”
“好吧,那你先完成今天的任务吧,帮我们抽出第三档的球队来。”
阿尔沙文自嘲道:“压力有点大啊,特别是要抽A组的。”
“没事,我们会原谅你的,”
“为什么这么说?我又还没有做错什么事。”
哈哈哈。
“伊朗。”
当阿尔沙文抽出伊朗的时候,现场发出了一阵笑声,这对于俄罗斯来说是上上签了。
“你抽了一支好签,”陀翁说。
阿尔沙文努努嘴,耸耸肩,“谁知道呢?”
“啊不,我的意思是你没有抽到中国队就是好签了。”
哈哈哈。
显然因为上届世界杯的关系,第三档中,哥斯达黎加和中国队都是大家想回避的球队了。
没有坑了自己的国家,阿尔沙文如释重负,一下子就轻松起来了,随后镜头再次给到了李过。
俄罗斯人很关心B组会是谁,如果不是中国队,那么所谓的东道主魔咒就在理论上都是不可能了。
这个机器人显然是高度智能化的,在阿尔沙文抽出第二签之前,他开玩笑问:“你有没有听过东道主魔咒?”
“什么是东道主魔咒?”
“就是有一支球队,他们连续3年踩着东道主往前走。”
如此明显的暗示逗乐了现场的所有人,阿尔沙文也乐了:“我知道足球圈的人是很迷信的,其实我也是,比如我习惯了某个牌子的护腿板,我就不会换。”
“也就是说,你是相信魔咒的?”
“不,我觉得我不知道。”
“那最好。”
一席话撩起了大家的兴趣来,本来所有人的兴趣都在死亡之组上,现在又多出来一个什么东道主魔咒,管他呢,就当是看热闹吧。
被陀翁这么一说,阿尔沙文再次紧张起来,他抽出一个小球,心里默念,“不是中国,不是中国。”
当他打开小球的时候差点气的跺脚。
“中国队。”
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只是觉得有趣。
因为就算中国队抽到B组,也不一定在淘汰赛遇到俄罗斯,可是从理论上,这种可能性已经是很大了。
此时李过脑海里响起的是刘德华的那首《天意》——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
陀翁假装沮丧,“好吧,我只能说这比我的小说还要奇葩,但我又能说什么呢。”
随后第三档的各支球队也各就各位了,然后就是到了最后一档,也就是欧洲队了。
首先古利特要揭晓的是倒霉蛋X,这次的倒霉蛋是荷兰,然后古利特就要一支支抽出第四档的球队来了。
此时中国球迷最紧张的当然是B租了,葡萄牙,已经是很强的对手了,而欧洲无弱旅,要是再抽个法国什么的,那还要不要玩了?
当古利特抽到B组的时候,电视机前的中国球迷都很紧张,生怕再来一个死亡之组。
这时陀翁又说话了,“B组已经有欧洲冠军和亚洲冠军了,让我们看看第四支球队是谁。”
古利特在玻璃缸里轻轻搅动,抓住一个球,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压力了,因为他的祖国荷兰的命运已经确定了,现在就是决定别人的命运。
“克罗地亚。”
随着古利特念出克罗地亚,B组的四支球队全部产生了,葡萄牙、尼日利亚、中国、克罗地亚。
“这个小组可不好打啊,”陈安说。
主要是有两支欧洲球队,还都是很强的欧洲球队,这确实不走运。当大屏幕上的32强各归其位的时候,就像一副藏宝图缓缓展开,蕴含着无限的可能。
抽签仪式结束了,俄罗斯世界杯就等着开幕了,各支球队也在盘算了,明年要准备几场友谊赛,分别在什么地方举行,还有在俄罗斯的驻地也要提前准备好。
走出会场,陈安问:“回酒店吗?”
“不啊。”
“那干嘛?”
“跟着我,我们继续去滑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