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1 / 1)

花父和花品素赶到警察所说的医院,花母正站在急救室外痛哭,看到老公和儿子到来,哭声更大。

“我家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花父脸色苍白的问着急救室外的一位警察,在手机里,花母说警察通知她,花品朴在一家酒店客房里受了伤,正被酒店里的人送往医院。

“具体发生什么,我们也正在调查,据酒店的服务员所讲,你女儿可能在酒店的双人房间里遭到性侵!”回答花父的是个年轻警察,他是接到酒店110报案电话来到医院的,他的另一位同事已经赶去酒店查看现场。

“怎么会有这种事?那个禽兽呢?”花父不肯相信。

“正在调查。”

“我女儿身体要不要紧?”花父更担心自己女儿的生命健康。

“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年轻的警察安慰受害者家属,他看到送到医院里花品朴的模样时,心里气愤非常,那施暴的是个畜生!

花父焦急的心在听到女儿没有生命危险后,有了些微着落,他搂着哭泣的妻子坐到通道边的椅子上等待女儿从急救室出来。花品素则继续围着年轻警察打听姐姐的消息。

年轻的警察了解得也不是太多,他只知道花品朴是自己开了酒店房间门呼救的,那时客房一片狼藉,只有花品朴一人在里面。

“我姐姐身上都是伤?”花品素眼里含着泪,双手握成拳头。

“嗯,是的,具体情况也要等你姐姐从急救室出来才知道。”年轻警察有一点没告诉眼前的少年,被性侵的年轻女子下/体一直在流血。

过了一个小时,急救室的门打开了,花品朴躺在手术床上被护士推了出来,已经得到医生照料的花品朴双眼无神,在看到等在急救室外的家人后,情绪忽然激动。

“妈!”花品朴的声音凄惨,她一只挂着水的手紧揪住了走到手术床边的母亲,一只手撑住手术床就想起身。喉咙发出压抑的哭声。

“丫头!”花母看到女儿半边脸是肿胀的,一只眼睛被打得青紫,这脸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快别动,下身刚缝了三针,别再裂开。”护士按住情绪激动的花品朴,不让花品朴起身。

“丫头,别动,血都回上来了。”花母看到输液管里倒回上了血,连忙也按住女儿输液的那只手,然后紧紧抓着女儿的手一直进到病房里。

花品朴在亲人的安慰下,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可是年轻警察来问情况时,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姐姐,告诉警察你遇到伤害的经过,我们不能让施暴畜生逍遥法外,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花品素在病床另一边半搂着姐姐,医生的诊断结果,花品朴遭到暴力性侵,全身软组织多处受伤,下/体撕裂,在送到医院的路上都一直在流血,另外花品素的血液里还含有兴奋剂成分。

花品朴在哭泣中断断续续把她的遭遇说了出来。花品朴和同学在KTV歌厅门外等候计程车时,看到寿星同学在路边呕吐,她本来也想走过去帮忙,却被一辆黑色轿车挡住了去路,轿车后座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迅速下车,花品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捂住嘴巴给拖进了后座,车门立即被关上,轿车载着花品朴加大油门驶离了歌厅。

“你没来得及喊?”年轻警察记着笔录。

“没,我都没反应过来。”花品朴抽泣,她当时背朝着轿车。

“后来呢?”

“上了车我拼命反抗,那拖我的人给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把我打晕了,然后握住我下巴给我灌了饮料,我被灌了饮料后,头开始昏沉,神智糊涂,等清醒过来已经到了酒店客房,那禽兽正对我....”花品朴说到这里失声大哭,花母连忙搂住女儿安慰,眼睛里泪水不停。

花品朴清醒过来后,即使在被性侵时,她依然竭力反抗着,施暴者被花品朴的反抗惹火,开始暴力殴打花品朴,花品朴被打昏了过去,醒来房间已经只有她一人。

“车上有几人,你认识他们吗?”警察情绪也激动,他最恨的就是强/奸犯。

“车上除了开车的,就只有那坏蛋,开车的我没看清,那坏蛋在饭店吃晚饭时遇见过,他纠缠过我,我没理他。”花品朴回忆,过生日的女同学家境不错,选的饭店比较高档,花品素和小敏买好生日礼物去赴宴时,在饭店大厅碰到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人,那年轻人一见花品素就上前攀话,话语轻浮,花品朴当时就没给他好脸色看。那年轻人本来对花品朴动手动脚,一起参加生日庆宴的同学都围过来后,那年轻人才悻悻离开。年轻人是个瘦高个,皮肤很白,眼神很桃花。

花品朴述说完经过,情绪非常不稳,她这样的状态不利于身体康复,护士过来给情绪激动的花品朴打了针镇定剂,让她好好休息加快恢复。

花父送着那位笔录完的警察走出病房,两手紧握住他的左手。“请你们尽快把那伤害我女儿的罪犯捉拿归案!”

“你放心,不会让这个垃圾逍遥法外!”年轻的警察许诺,酒店入住都必须登记,有了身份资料,那罪犯别想逃脱惩罚。

花家父子充满希望的看着年轻的警察远去,可是接下来几天警局竟然没有任何动作,花父忍不住了,直接找到侦办此案的东区分局。

“你放心,我们正在调集警力侦破此案。”东区分局的严姓所长表情严肃。

“难道到现在都没有拿到罪犯的资料?”花父记得年轻警察曾说过,他另一个同事去酒店取证了,只要查看下开房记录就可以找到罪犯的,再说一般酒店都是有监控的啊。

“开房使用的身份证已经证实是伪造。”

“酒店监控呢?”花父不可置信,那酒店也算三星级了,管理就这么不严格,随随便便用假/身份证就可以开房间?

“酒店那几天的监控正好坏掉。”严所长摊手,一副无奈的表情。

“怎么会这么碰巧?是不是说罪犯就抓不到了?”花父怒了,这件事里面有问题,假/身份证开房间有,监控坏掉也会有,可两件事同时发生,就太可疑了!

“我们正在努力!”

“呵!努力?是不是那畜生背后势力大,你们要包庇?”花父眼睛发红,这严所长话里意思全是太极,他们在努力,至于努力能不能有成果,那是谁也不知道。

“我说同志,请不要污蔑警所,所里已经把警力都放在这个案子上了,你怎么能说我们包庇?”严所长一脸义正言辞。

“对不起,我情绪激动了,可是即使没有监控看到罪犯,酒店服务员总看到开房的人了吧?你们难道没有去调查?还有我女儿在饭店曾遇到那家伙骚扰他,你们有没有去饭店查探过?”

“你放心,这些我们早就在做,我们会尽一切力量抓捕嫌疑分子,你还是回家静候消息吧。”严所长安慰花父,所有留下证据的地方,他早就派人暗中抹平了。

花父看着一身警服的派出所所长,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喉咙,不能上也不能下。

花父没有等在家里静候警局消息,他四处寻找关系,要搞清到底是谁对他女儿做下这灭绝人性的事情,他要尽自己一切力量为自己孩子讨回个公道。花父的四处活动有了点效果,花父原来的同事老赵,也就是小赵的父亲,他的一位做刑警的老朋友递了消息回来,老赵和他的刑警朋友关系非常铁,当初小赵偷自行车减刑也是这位刑警朋友帮的忙。

刑警朋友递回来的消息非常不妙,原来做笔录的年轻警察已经被调离,案发去酒店取证的警察咬死没有查到作案罪犯留下的线索,当然,罪犯强/奸留下的精/液可以做为罪证,可你找不到嫌疑罪犯,到哪里去指证人呢?

花品朴的同学也曾在饭店看到年轻男子骚扰花品朴,但警方在饭店的调查结果是,饭店里的人不认识这位年轻人,而饭店是没有监控的,没有留下年轻人的影像资料,而且那年轻人用完晚餐是用现金付的款。

花父所有的努力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对他女儿实施强/奸的罪犯从人间蒸发了,没有任何线索和证据可以抓捕他、惩罚他!

正当花父想尽办法要为自己女儿受到的伤害讨个公道时,一则小道消息气得花父只想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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