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微凉漂亮的眼眸放空一秒钟,片刻后,“苏猪是绯白哥哥喊得,不许你喊!”
呦呵——
绿妖挑了一眉,瞧着一脸醋缸样,果然是个妒妇……
绿袄笑的妖娆,“那就是墨绯白重要咯?”
苏微凉抱着墨许诺溜达到阳台上去了。
怎么都来问她谁重要……
父亲母亲和南溪诺诺宝贝都很重要很重要,但还是绯白哥哥最重要啊……
她想等他回来,亲口给他听……
苏微凉站在阳台上,透白的脸颊在阳光下散着淡淡的玉光,笑容纯净的看着楼下南溪开车离开,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绿妖看着她,恍然明白了苏微凉这样看似一无是处的女子,究竟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的守护她了。
人之所以强大,是因为没有人护着,而有人精心呵护的女子,总是成长的比所有人都慢。
因为有人为他们负重前校
当真是让人嫉妒又喜欢啊……
……
南溪飙车往议会的方向走,她压着眉心,目光幽深。
那毕竟是苏微凉的父母,不搞清楚就被杀掉的话,墨绯白和苏微凉之间,肯定会出问题。
墨绯白形事作风从来都是斩草除根,防患于未然,但这种狠戾不能用在他们的感情之上。
任何欺骗和隐瞒,都可能成为爱情的终极杀手。
苏微凉不可能神志不清一辈子,她总会清醒,并且一直在期盼着能够见到远游在外的父亲和母亲,如果墨绯白就这样将他们杀了……
南溪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妥,挖出来的真相才叫真相,不然就是遗憾。
她快速的一踩油门,车子飚速而去。
……
“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苏廷烨精致的眉眼笼罩上一层阴霾,迎上墨绯白和秦雪初质问的眼神,低头看着怀中的梨画衣,目光转瞬间又变得温柔,“还记得当初微凉落海的事情吗?她虽然被厉冥渊救了,但身中剧毒,心脏中枪,只剩下一线生机,哪里有那么容易活下来的?是画衣,她用了一种古老的秘法,将她跟微凉的生命连在了一起,微凉受的痛苦,都会反噬在她身上,两个人相当于共用一条命,微凉不好,画衣也不会好,画衣死了,微凉也活不了……”
秦雪初脸色陡然铁青。
墨绯白漆黑的眼睛里席卷而过一阵噬饶风暴。
梨画衣四十多岁的人了,身子骨又素来弱,她能活几年?
那就意味着苏微凉也没多长时间可以活着了。
更预示着,从现在开始,他们得时刻保护着梨画衣,不能让她摔了碰了磕着了,不然苏微凉也会跟着痛。
秦雪初按了一下眉心,忽然明白了他父亲昨晚那句话的意思,如果他想让苏微凉死的话,他大可以不救梨画衣。
若不是因为如此,他怎么会去把梨画衣带回来?
苏廷烨这样的男人,一看就不屑于谎,这样一看,之前的某些事情就能解释的清了。
如果是别饶确很难解释的通,但梨画衣不同,她认识夜家的人,还被夜家那个男缺成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