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歌刚入座那老大夫就进得门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
夏晨歌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的开口。
“大夫,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老大夫也不多话,走到夏晨歌面前伸出一只手张开在夏晨歌面前。
“夫人,这是几?”
夏晨歌听到这话,又抬头看了眼正一脸紧张盯着自己的老大夫,嘴角忍不住颤了几下。
“这是手。”
老大夫被夏晨歌这回答弄得有些懵,回过神来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
“咳,夫人有没有哪里不适?”
夏晨歌有些疑惑的听着这老大夫的话。
“大夫指的是什么地方。”
那老大夫也不打算在和夏晨歌绕弯子。直接开口了。
“夫人有没有忘记一些事情呢?”
夏晨歌听到老大夫这话,心里不禁思量起来,既然这大夫都主动问起这个事情来,这里也就顺着说下去。
就算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有人能作证。
夏晨歌收起了眼里的思绪,抬起头眼神迷茫的看着老大夫。
“大夫…我确实是有些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来了,这个能医好吗?”
老大夫一听夏晨歌这话脸上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自家小侯爷果然是观察入微啊!刚自己被下人传话,小侯爷让自己去看看夫人那边是不是记不得之前的事情了。
当时老大夫心里还有些疑惑,自己才从那边回来也没有看出来这夫人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但谨慎起见老大夫还是跑了一趟,反正在这霍府里,也就专门给小侯爷看病闲着也是闲着左不过多走一趟罢了。
所以这才有了刚才这一幕。
夏晨歌自然不知道这老大夫为何会突然问起,心里在想着如何把这个谎给圆过去所以也就没有想这么多。
老大夫皱着眉头,捋了一把花白的胡须,牵拉着眼皮看了夏晨歌一眼。
“这个老夫也说不准啊!毕竟是头上的事情,可能会好可能也就……这样吧!”
夏晨歌听了老大夫这话心里不禁暗松一口气,但脸上确实一副有些忧愁的表情。
老大夫看着面前不大的小姑娘,此刻听完自己说的话,眼里突然绪满了些许的泪水,看起来像是随时像要哭出来似的,忙开口劝慰起来。
“夫人也别着急,老夫先给你开些药吃,估计慢慢的会好的。”
夏晨歌抬头眼里闪着细碎的光,满含期翼的看着年轻的老人家。
“真的吗?”
老大夫被小姑娘这澄澈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忙别开了脸,有些心虚的开口。
“夫人不用担心,先吃药。”
老大夫又开了些活跃化瘀的药给夏晨歌让丫鬟下去煎,有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夏晨歌看着老大夫走远的背影,心里稍微放心了一些。
看着房间里空无一人这才有些疲惫的瘫软在椅子扶手上,刚紧绷着你神经也放松了些。
心里不住的想着自己接下来就是必须找到办法看看能不能回去,虽然自己是睡着就过来了这边,但刚才自己睡了一觉也没有过去,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
心里这么想,又想起了自己原来看过的电视小说,随即心里便有了注意。
刚还像是一天摊泥似的瘫在椅子上的人,此刻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忙忙的坐了起来。
只是忘记了头上的伤口,突然的动作晃得有些头晕。
忍不住抬手扶住了额头,绿叶吩咐人煎好药之后刚进门就看到自家小姐这副眉头紧皱的样子头,刚稍微放下去的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快步朝着夏晨歌走去。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语气里透着的都是满满的着急,夏晨歌听了这丫头的话,心里不禁思量起来,自己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看眼下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眼前这丫头了,看她今天对自己一系列的反应,如果不是演技太高那肯定就是真心的了。
随即夏晨歌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声音低沉的看着年轻排解整齐的地砖开口了。
“小绿啊!你跟着我多长时间了?”
绿叶虽然对自己小姐问出来的话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
“小姐,奴婢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算起来也有十年了吧!”
夏晨歌敛了眉眼,心里也有了计量。
自己这身体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这丫头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估计是自己到了庄子上面这丫头才跟着自己的,心里也有些失望,看来这丫头对自己原主人家里的那些事情也不是太了解啊!
夏晨歌正想着事情,不想这时候会突然发出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
“咕咕…咕咕。”
夏晨歌有些尴尬的捂住肚子,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绿叶听到自家小姐肚子叫的声音,心里忍不住自责起来,自家小姐从早上到现在就吃了点早饭,这一天又被这么折腾,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事。
“小姐,都是奴婢不是,你等着奴婢这就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说完就退了出去。
夏晨歌听到小丫头走远的脚步声,这才抬起头来,觉得自己刚才更是太丢脸了。
绿叶这一走半天没有回来,夏晨歌时不时的抬头往门外看去,不仅肚子饿,心里还有些焦躁,这丫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去这么长时间啊!难道是府里的厨房很远吗?
幸好没等多大一会儿就听到了脚步声,只是这次进来的不是绿叶而是刚才抱着那个男人进来的肌肉块。
“夫人,这是侯爷让小的给你送来的。”
说完就把手里提着的食盒放到了就进的桌子上,夏晨歌看着这男人的背影,心里更是担心。
“你知道我那丫头到哪里去了吗?”
男人听到夏晨歌的话,背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
“绿叶呢!她怎么了?”
夏晨歌没有问绿叶到哪里去了而是问怎么了,这肌肉男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夫人不用担心,你那丫头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此刻正在大夫那边上药呢!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