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从路边随随便便偷钱偷到近百万,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呢?
但是眼下,他已经咬定了这样的结局,况且,看狱卒的样子,估计其他几人那里都没有松口,尽管他不知道其他几人是用了什么方法方框过去的,但是既然大家都没有说出来的话,那他这里更不能将后面的事情供出来。
不然的话就等于他这里变成了突破口,那是万万不可以的事情,毕竟他本身最担心的还是桔子,假如桔子都没有说的话,况且大脚也没有说,那他就更不能说了。
于是只好一口咬定道,不仅仅是从行人也从一些店铺里拿了一些日积月累的,就有这么多了,但是,你怀疑我也没有用,因为银券就是这么来的,我对你们这里的医院,价值并不是很了解,反正最后数目确实是够了的。
至于是否合理,章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这件事情怎么说都不合理,相不相信只能任由狱卒自己去判断了,他也只能说到这里了,一口咬定他自己的答案就是了。
那狱卒听了章文反复都只是这样说着,确实也在盘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除非对他用刑,因为狱卒的心理也是不相信章文的,他自己心里觉得章文必然和那个海上集会的银券失窃案有关。
但是如今章文一口咬定,那银券和他没有关系,他也不能强行定罪,毕竟章文和他们的殿下,确实有着非同寻常的亲密关系,若是强行给他定罪的话,到时候沙若殿下一旦怪罪起来,恐怕他也不好脱了干系。
于是此刻他只能将重点放在其余的几人那里了,当下对另一旁的狱卒挥了挥手道:“先把他带下去吧,今天的审讯就到这里。”
而后又对另一个狱卒道:“我这边没有进展,叫他们几个那边必须要加大力度,我这边不能用刑,可不代表他们不可以,我们今天必须要问个缘由出来,不然明天等到王上那里在提审的话,肯定会对我们的答案不满意的。”
章文听到要带自己回去,随即舒了一口气,直到今天这一关他算是挨过去了,只是不知道另外三人那边情况怎么样。
看样子,他这里没有得到结果的话,其他三人那边必定会加大力度,一时之间也不由得担心起来,很担心他们三人那边会出什么乱子。
但是此刻也容不得他去多想,狱卒已经压着他,将他送回了原先的牢房,章文在这边坐立难安,始终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而大脚这边,在等待了一会儿之后,立刻就有一名狱卒过来传话,对着那为首的狱卒耳语了几句,只见那狱卒面色变了几变,大脚不由得心道,估计要糟了,莫非章文那边已经招了什么不能招的东西?
而这狱卒当下也下定决心起来,看来用刑是在所难免的了,尽管之前有交代过,能不用尽量不用行,毕竟他们和沙若殿下,有着莫大的牵连关系。
但是王上那边又给他们下了命令,必须要问出他满意的答案为止,此时此刻,他进退两难,两边都不讨好,至少总得给一边交差吧,只要他问出了满意的答案,至少沙若殿下那边,见到他们没有为难章文,或许其他的地方王上也可以替他们圆过去。
这样想着狱卒便点了点头,随即重新坐下来,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阴沉沉的看着大脚。
而大脚此时也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那件事情,不管这狱卒怎么说,总之突破口绝对不能在他这里才行。
狱卒就这么看着大脚,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开口道:“你的朋友都招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脚不解道:“既然他招了,那我还能有什么说的呢?”
狱卒见他依然嘴硬,于是便道:“你朋友都说了,你们的银券就是一起在海上集会所偷的,这件事情你不仅知道而且也有参与,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大脚一时之间也有点踌躇不定,毕竟狱卒所说的还真的就是事情的真相,但是他总觉得章文应该不至于这么容易就将事情给招了。
所以他想了想,不管章文说没说他都要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和他无关,至少不至于狱卒诈他,然后一诈就诈出了真相。
毕竟看情况他也不能断定狱卒是不是在诈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松口,于是便把心一横对狱卒道:“他怎么说的我不知道,总之这件事情我确实不清楚。”
反正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既然他招了,那你们去问他不就好了,又何必还要我说什么呢?
他这是隐隐约约觉得狱卒很可能是在诈他,不然的话如果章文真的已经招了,那对于他来说,再多加盘问也没有必要。
毕竟现场参与竞拍的是章文,章文再怎么也应该算是他们的重点审问对象了,既然狱卒还没有放他走,那很可能就是在诈他。
想通了这一点大脚便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坚守住自己的阵地,绝对不能被这狱卒轻易的吓退。
那狱卒见大脚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鼓,难道这件事情真的和他们几个无关吗?
但是他想了一想,根据旁边的人传来的口讯,看起来这件事情只是他们提前串通好了,虽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时间能够串通好,但是恐怕事情绝对没这么轻易罢了。
于是此时此刻想不用心也不可能了,于是他便对一旁的狱卒挥了挥手道,看来这家伙嘴太硬了,不给他点苦头吃,他是不会说真话的。
大脚见这些人真的要用刑,知道此刻人家是要动真格的了,于是此时此刻心里也有点莫名的紧张起来,虽然他一开始已经准备好了,绝对不会让这里的人伤到他分毫,毕竟在他心里若是真的打架打不赢那也就罢了。
可是要扛住刑讯确实他不是他所擅长的,如果他不反抗的话,刑具一旦用得重了,他难免就会说出真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