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川家
“妈妈去哪里呢?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家?难道出了什么意外?”郝川修炼完后,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更糟糕的是他发现他母亲不见了。
“我得赶快出去找她,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郝川暗道,便急急慢慢地跑了出去。
几个小时后,郝川去了他母亲可能去的地方,然而却未打探到关于他母亲的一点消息。他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不能再去打扰别人了。
“我家有啥仇人?据我所知好像我的父亲有个仇人,父亲出门闯荡好像也是为了寻找他的仇人吧。难道是有其他的人想谋害我母亲,或者想借我母亲来找到我的父亲,更或者是为了谋害我?但是谋害我为何要抓我的母亲呢?”郝川心里疑惑地想,十分着急。
“我需去樊民家,樊民这次第4,没有机会去福莱里军校。我想他们想借我母亲来威胁我,好让樊民能够去福莱里军校。夜已经深了,我的实力虽说不错,但想毫无声息地潜入一个大家族无异于登天。”郝川于是便想进入樊民家的法子。
河口镇有4大家族,分别为第一大家族哈家,哈姆雷便是哈家的族长。然后其他3大家族实力差不多,分别为黄家,樊家,及林家。黄天飞,樊民,林城便分别为这3大家族的少爷。
这3大家族都有化神境的强者坐镇,哈姆雷名义上是河口镇的第一强者,虽说他只是化神境巅峰,但他有着匹配化神境无敌的能力。因为他有本地级低级功法。功法分为人级,玄级,地级,天级,神级。
“对了,我可以找校长,校长家与樊家常年不和,虽说校长不会因为这件事和樊家撕破脸皮,但校长肯定不介意樊家多点麻烦。”郝川于是火急火燎地出发了。
林城家
林家族长林楠正在阅读一本功法,突然灯熄了。林楠合上功法道:“是哪位好友半夜登门拜访,却不通知林某一声。好叫林某好好招待你。”说完,林楠脸上并无害怕之意。
“不愧为林家族长,一点害怕之意都没有。你明知道我能悄无声息地来到你面前。实力必定高过你。”黑暗中有一道声音满不在乎地响起。
“我知道好友实力远远高于我,但你灭掉我的灯。我知道你不是来杀我的,我何必害怕呢?”林楠说道。
“不愧为林家族长,我都佩服你的冷静与智慧了。废话不多说,今天是老大叫我找你办件事。这是老大的指令。”说完,一封信飞到了林楠面前。
听到这,林楠的脸色变了。他紧张了。冷汗都出来了。自言自语地道:“老大终于发了指令,稳定的好日子将不再有了。”
林楠注入元力到那封信中,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随后这封信便化成了灰烬。
这道声音便是“几日后,听我号令进攻樊家。”
“哎,报复要开始了,哈姆雷,你以为我之前没发现你吗?你虽可媲美化神境无敌,却不知我早成了化神境无敌了,若不是老大的命令,我早就灭了你。”林楠暗道。
那人若真是哈姆雷,但为何给林楠这样一封书信呢?
原来郝川在晚上见了哈姆雷之后。当哈姆雷见到郝川之后,他疑惑地问郝川找他有啥事。其实他知道郝川找他的原因,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哈姆雷在学员心目中是一名和蔼可亲的人,他幽默诙谐,对学员特别好。无论学员遇到什么麻烦,他总会出面解决。然而他走出了学校便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会用常人无法忍受的酷刑来折磨他的对手。他喜欢喝人血,尤其是他仇人及美丽少女的人血。
事物的表面也许是鲜艳的,美丽动人的。但它的本质也许黑暗得让人难以置信。
刚步入社会的幼崽总会相信对他好的老狐狸。难怪郝川会毫不怀疑的相信他。一个人只有经历各种各样的磨难后才会真正的成长。
当郝川告诉哈姆雷他母亲失踪的事后,把他怀疑樊家的说出来后,并希望哈姆雷能为他撑腰,哈姆雷惊呆了。他拍拍他的胸脯道:“若事情真如你所说,我哈姆雷以及莱布里军校永远是你坚硬的后盾。”
“多谢校长。”郝川感激道。
“小事何足挂齿,但这只是你的猜测,若你母亲没有被樊家抓走,我与樊家的误会就大了。这事难办呀。”哈姆雷露出一种难做的表情。其实他内心特别激动,心情特别好。
“校长,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我只需要你帮我易下容,我知道你的易容术特别高明,只有王境的强者仔细辨别气质才能发现破绽。”郝川连忙道。
“哦?让我帮你易容倒是件小事。我猜测你不仅仅只想让我帮你易容吧。”
“不愧为校长,学生一点小心思都瞒不过你。”
“别恭维我了,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好,那学生就直说了。校长你替我易容完后,我会用这幅新面孔潜入樊家。然后搜集消息。若学生发现我母亲的确被樊家抓去了,我就通知你。当然这需要校长你给我一件信物。”
“不错,这可算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我就答应你。”说完,便直接给郝川一个信物。并道:“你若发现蛛丝马迹,便捏碎这信物,我便很快的出现在你的面前。过来,让我替你易容。”
“多谢校长,你的大恩学生永不会忘记。”郝川激动道。
几分钟后。
郝川以一幅新面孔走出了哈家。他显得很普通,没有了凌人的气势了,他的修为看起来只有元力九段。他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比路人甲都还普通。
当郝川离开哈家后,哈姆雷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然后他走进了一个密室。
密室内漆黑一片,哈姆雷小心翼翼地向密室中道:“护教神主,郝川刚刚找我了,我也按照你的吩咐给他信物了。”
“好,那你接下来把这封信交给林楠。”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然后一封信飞到哈姆雷手中。
“遵命。”哈姆雷毕恭毕敬地道。
夜黑风高,冷风萧萧。郝川孤独地走在漆黑的道路上。风吹走了他的理智,也吹走了他对生活的热情。他的耳边仿佛响起了他母亲对他说再见的话语。他默默地流了泪水,可新的面孔仍然是那样的普通,看不出丝毫的感情。
“郝川,小心点,别摔着了。”
“郝川,天凉了,多加点衣。”
“郝川,天黑了,要早点休息。”
……
“郝川,不早了,早点吃饭吧。”郝川面前仿佛看见了他母亲当初对他做的点点滴滴。他就像一匹失去母亲的幼狼,毫无目的地流浪,与夜相伴,与风共享悲伤。
“母亲,你到底在哪里?”沉默后就有爆发,郝川的感情如火山爆发一样涌出来。他像狼一样对月嚎叫,他的嚎叫是无尽的悲伤与痛苦的交织。
“我好想你呀”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如果一个路人看见了他这样,只会认为他是个神经病。哪有人叫的很痛苦却面无表情?人们只会相信自己的眼,却不知眼见并不一定是实。
真是“世人笑我神经病,我笑世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