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两千年里,神教教主伊我不凡毋庸置疑中天之雄,天界无人能比,百域更是如此,信奉“性恶论”的他凶狠奸诈,狡猾狠辣,无所不用其极,据说此次吞噬界入侵天界当中,摩罗神教在这当中是有着很深的影子的,更有传闻其实这就是教主伊我不凡一手暗中操纵的,这个令群雄正道闻之色变的男人,在当年便联合阿鼻地狱岛摧毁了天妖王庭,如今更是狂妄将势头指向了整个天界,然而最为讽刺的是,谁也没有证据,只能够猜测,摩罗神教依旧作为十方统庭里面与众生坛分而割据的势力之一。
而当教主伊我不凡出关之后,暗流则更为涌动,正邪大战似乎也一触即发了。
白奇域坐落在百域北方,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算不得一个域界,因为这个域界实在太小了,是百域已知域界当中最小的一个,只不过,小归小,然而却几乎算是一个太古禁岛,一般的太古禁岛,就是因为里面环境非同寻常,据说百域当中,有一些个太古禁岛,连帝境进去都容易丧命,那里生存着一些神秘的生命体。
据星辰域的一些古老家族留下来的传闻里,在数万年前,百域当中有那么一个太古禁岛,存在着一些如同竹竿一样高长的奇异生命体,它们身上都岔开生长着如同半月一般的锋利镰刀兵器,看着像是螳螂,但却是站立着的,而且也是人面,极为灵活,当时踏足这个太古禁岛的人有不少帝境强者,然而就是这么一些帝境强者,却一一死在了那些半月状的镰刀兵器下,且还是一击必杀,逃出来的一些帝境强者都惊恐地将这些奇异生命体称做是“收割者”,收割者的存在,也让百域的不少强者清楚,这个世界极为神秘,还有数不清的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后来,这个太古禁岛消失了,之后也没有再出现过,而那些被称为“收割者”的奇异生命体也自此掩藏在了历史的尘埃当中,留给后人一道警示。
白奇域里环境险恶,毒虫毒兽游走,几乎遍地都是毒,可以说是绝对没有任何的人迹存在了,只不过,灵族正是隐居在此处。
参天的密林当中,紫色的毒瘴之气遍布,遍地生长的一些鲜艳的花草果实,乍一看景色是极美的,只不过,这域界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所有的东西都是带着剧毒的,甚至连泥土据说都是带着剧毒的,更别提其他的东西了。
就在这时,密林当中,两道身影纵跃而过,其中飞奔在前面的是一头鹿状生物,只不过通体黑紫,而在后面追的,则是一个矫健美貌的年轻女子,舒爽的短发更是透露其洋溢的青春气息。
只见女子突兀一个移形换位,便来到了那鹿状生物面前,朝着其头颅一个手刀下去,那鹿状生物便倒地了。
这时,女子后方也飞来了两道身影,这两个身影不过是小孩,然而却已然有了飞天之能,可见是先天了。
“红云姐,你看那里!”其中一个较为瘦弱的小孩指着前方,而另一个胖小孩则已经虎头虎脑地飞了过去。
“小山,回来!”那年轻女子看到前方那东西之后,立刻严肃大喊,只不过胖小孩已经飞过去了。
“我不怕!”胖小孩飞着的时候,还骄傲的喊着。
而在他们前方处,是一个几乎被自然毁掉了的破庙,长满了杂草青苔,这时,胖小孩已经飞进去了破庙当中。
白奇域毫无人迹,这是灵族踏入这个地方时的第一个印象,他们觉得,自己与族人应该是第一个踏进这个地方的人了。
然而,这个印象很快便被打破了,灵族的人在这个神秘域界里,还发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破庙,且还是一模一样的破庙,类似于这样的破庙,在白奇域有很多,只不过分布广泛,目前,被灵族的人发现的破庙就达到了十八座,都是一模一样的。
哪怕只是一些寻常的庙宇也让他们感到惊讶了,原来在他们之前也有人曾踏足过这里,且还建造了如此多的庙宇,只不过,当踏入那些庙宇后,里面供奉的佛像却吓到了他们。
那是一座座长着血盆大口的鬼面佛陀雕像,乍一看实在是吓人,十八座寺庙里,每一座寺庙都有这么一座鬼面佛陀雕像。
灵族的人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但从那之后,灵族的一些长老还是禁止自己的后辈们踏入这样的庙宇,因为实在给人一种不祥之兆,而年长辈的人则是年年都供奉一下这些庙宇,也算是安一下自己的心。
千百年过去了,破庙也没什么事,虽然规矩仍在,不过有的时候,灵族的一些孩童们还会踏进去这些庙宇,乃至于还会装模作样地祭拜这些庙宇,但总的来说,灵族还是不愿意让自家孩子见到那些鬼面佛陀雕像的。
瘦弱小孩这时也喊道:“小山,你快回来!我跟红云姐就要走了。”
那叫做小山的胖小孩此时已经踏进了庙宇当中,庙宇里面给人一种颇为阴森的感觉,这叫做小山的胖小孩长得也是虎头虎脑,呆呆地看着那摆放在庙宇中间的鬼面佛陀,他是村里最胆大的一个孩子,得到了很多人的夸奖,别的孩子不敢进破庙,他就敢。
此时,还在外头的瘦弱小孩与那个被叫做红云的女子则是在剥着那头黑紫的鹿状生物,女子一边剥还一边叫着:“小山,赶快回来,不然姐姐就只带小田回去了,这里到了晚上就看不到路,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女子手法极为熟练,显然剥这些东西是很多次的了。
那个叫做小田的瘦弱孩子则是看着女子在剥,同时自己手中也有一把小刀在比划着,看来是在学习。
“小田,去刚才的路上把这角鹿嘴里叼着的黑灵芝取过来,它没来得及吃,吐路上了。”女子继续剥着道。
“好。”小田高兴站起身,飞向了来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