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若儿走了上去,不少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但也不敢说些什么,要知道,这个男人身上的王者气息丝毫不比他们的公主差。
此人,绝非善类!
楚国的登基仪式并不负责,只需要将玉玺交给要接替帝位的人便可以,剩下的便是去神殿。
那里是历代女帝登基都要去的地方,这也算是和百姓的一个见面。
接替了玉玺,若儿便跟着众人往神殿而去。
神殿有九九八十一步阶梯,大臣只需要站在阶梯下面,而若儿,楚云凤,逸飞,三人则是走上了阶梯。
一步一步,拉开了和众人的距离,彰显着女帝的身份。
等到神殿上面,若儿转过身,小手放在逸飞的手里,从始至终,逸飞都紧紧牵着她的手。
朝着天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转身有对着神殿磕了三个响头,若儿这才站起了身子,转过身面对着他们。
此刻的神殿下方,早已挤满了人,虽然有侍卫拦着,但还是有不少人想要挤进去。
转身过后,所有的大臣都跪了下去,高声喊道:“拜见女帝陛下。”
同一时间,那些百姓也齐齐跪了下去,拜见着他们楚国新的女帝陛下。
人群之中,一道小小的身影,和若儿差不多大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袍,带着斗笠跪在人群之中,被斗笠遮住的面容上浮现着不甘。
本来这一切都是她该拥有的,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慕容若儿,是你害了我,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受万人朝拜,这一感觉,对若儿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新鲜的。
突然,就在人群大臣跪拜的时候,数十位黑衣人从神殿里面飞出,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就朝着若儿而去。
逸飞见此,眼神一暗,抱起若儿,一个转身就躲开了一人的攻击,只是那人还没反应过来,逸飞一脚就将他踹到了他的腰上。
瞬间,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楚的响起,那人径直掉落,从阶梯上面滚了下去。
楚云凤见此,厉喝一声:“给我拿下他。”
跪在前面的慕容旧闻言,快速起身,抓住了那人,并立刻有人拿出了绳子,绑住了他。
连手都没交上就被逸飞一脚踹断了骨头,慕容旧有些惊讶,这男人到底有多强大?
突然袭击的有三十人左右,在下方的楚凉渺没有召唤藤条,而是飞身上前,将有伤在身的楚云凤带到了神殿下方,由侍卫保护了起来。
看着神殿上面的情况,尽管知道若儿和逸飞的强大,楚云凤还是有些担心:“慕容将军,你上去帮若儿。”
“是。”慕容旧闻言,就要带人上去帮忙,却被楚凉渺拦了下来。
“不用上去,就让有些人看看他们有多渺小,也只配和蝼蚁为伍。”话落,楚凉渺淡淡的撇了一眼沈丞相几人,意有所指。
慕容旧闻言,也站在原地,没有上去,而是看着上面的打斗。
神殿之上,逸飞身边闪烁起了蓝色的光芒,隐约之间,还有雷电在流动,而若儿右手向下,婼菲剑便出现在她手中。
虽然煎比较大,如果是普通孩子可能拿都拿不起,可若儿不一样,而且这把剑是有剑魂的。
金光划过,十分漂亮,而那些杀手却知道这金光带来的危险。
逸飞轻抬手臂,一道道黑气便朝着那些人而去。
不过是眨眼之间,三十位高手便被若儿和逸飞全部干掉。
“这……”沈丞相后退一步,身子有些踉跄。
怎么可能,这可是三十个高手啊。
楚云凤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沈丞相,你可是受了惊吓?”
沈丞相也是个人精,当下摇摇头道:“陛下,臣只是被吓了一跳,好奇神殿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杀手?”
楚云凤见此,冷哼一声,快了,很快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解决了那些杀手,街道了另外一边,苍穹和月月快速而来,他们的手里抱着一个盒子。
这么多人,月月自然是不可能叫若儿姐姐的,到了的时候,便唤道:“陛下,沈丞相谋杀陛下的证据已经找到,说完,就拿着那个盒子给了楚云凤。”
看着那个黑子,沈丞相的脸色瞬间变化了起来,一会青,一会黑,宛如京剧里面变脸的人物。
神殿上面的若儿只是冷冷的勾起了嘴角。
打开盒子,楚云凤将黑子里面的信看完,然后一把甩到了沈丞相的身上,厉声问道:“这些都是你亲笔所写,还有其他国家来往的信件,沈丞相,你要怎么解释。”
看着地上的信,沈丞相面色苍白,这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实了,那上面的特殊章印和字迹都是他亲笔所写,以陛下的眼力一看便知。
“臣无话可说。”
楚云凤一甩袖袍,对着慕容旧厉声说道:“把他们都给我带下去,一个月的刺杀,让他们去牢里反省。”
就在这样的乌龙事件下,若儿完成了登基的仪式。
回到皇宫,已经是临近午时了。
宫殿里面,若儿看着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宫殿,不由得有些错愕,难道从此以后,她就要住在这高墙里面了吗?
让那些侍女都出去了之后,月月带着羽寒和即墨熙坐在了一旁,看着趴在凳子上的若儿,安慰的说道:“若儿姐姐,你就将就将就吧,谁让你是楚国唯一的公主。”
“将就?”若儿抬起头,眼神里面一闪而过兴奋的光,看向月月说道:“月月啊,你是月神没错吧?”
月月一看自己若儿的模样,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恩。”
“神仙的职责是不是拯救世人?”若儿笑着问道,“月月,你现在要不然拯救一下掉入黑暗的我,如何?”
看着两人的模样,逸飞和即墨熙,还有羽寒表示无语。
“别。”月月连忙说道,“若儿姐姐,我没那么伟大,拯救世人,我现在拯救我自己不被你的魔爪抓住都不错了。”
若儿撇嘴,欲哭无泪,看向逸飞,那模样恨不得把这个帝位给逸飞。
逸飞轻轻摇头,有些好笑的说道:“娘。”
他的爹娘都已经去世了,在这里这么叫,叫的自然就是楚凉渺了。
对啊,若儿灵光一闪,跑到书桌前面,潇洒的写下了四个字。
“刺探敌国。”
这不就是溜之大吉的意思吗?
正要出去,苍穹却和楚凉渺还有楚云凤一起走了进来。
若儿见此,立刻把桌子上面的纸一拿,揉成一团握在了手里。
苍穹和楚凉渺自然是看到她的动作了。
“若儿,有些事情要告诉。”楚凉渺朝若儿招了招手,神色严肃。
若儿见此,将纸放在桌子上,走了过去。
娘一脸严肃,到底是什么事情?
等若儿走过去之后,楚凉渺才说道:“若儿,你们要去雷国一趟,这次打探的消息得知,在魔兽山脉里面夺幽冥的是雷国人。”
雷国人要幽冥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用幽冥的力量来统一其他四国。
其实幽冥的威力并没有婼菲剑,翼神剑来的厉害,但是幽冥确是邪恶的,绝不能忍它存于时间,所以楚凉渺才想着让若儿几人前去。
以他们的力量,足够毁掉幽冥。
一听到要去雷国,还有幽冥的消息,若儿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娘,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把幽冥毁掉的。”
楚凉渺点点头,在和他们说了一些要害之后便离开了。
楚国暂时由楚云凤代理。
一个月后,雷国都城,改变了容貌之后的若儿和逸飞几人出现在了一家客栈。
看着街道上面人来人往的人,若儿打了一个哈欠问道:“羽寒,你怎么看?”
羽寒端起茶杯细抿了一口,自然知道若儿问的是什么,放下茶杯,抬起头,淡淡的说道:“从皇宫查。”
既然若儿爹娘他们也没查到是雷国那一路人,让他们只好从皇宫查了。
若儿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分工合作。”
“赞成。”
五人,分成两组,若儿和逸飞一个组,剩下三人一个组。
打定了注意,五人吃完饭以后便休息了。
躺在床上,若儿看着身边的逸飞,微微笑了起来。
逸飞虽然双目紧闭,却没有睡着,自然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没有睁开眼眸,笑着问道:“若儿,好看吗?”
若儿闻言,点点头说道:“好看。”
谁说逸飞不好看,除非是眼睛瞎了。
“休息吧!”一直赶路,他是没关系,但是若儿现在的身体不比之前的身体,需要好好休息。
若儿靠近了一些,在他的怀里才轻轻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看着怀里的人儿,逸飞无奈叹息一声,还有十一年,够他熬得了。
不过一切都比不过她现在还活着,就在他的身边。
看了她许久,逸飞才闭上了眼睛,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逸飞和若儿出来的时候便没有看到月月,只看了羽寒和即墨熙两个人在,不由得有些好奇。
几步走了过去,若儿站在羽寒身边问道:“无痕,怎么就你和即墨熙两个人在,月月呢?”
羽寒摇头,面容之上也有一丝疑惑,她一早就没看到月月,不知道她去什么地方了。
若儿见此,微微蹙眉,月月实力强大,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必然会让他们知道,说不定只是一早起来无聊,出去看看了。
四人吃过早饭便出去了,这一出去,却正好看到月月回来,撞了个正着。
月月淡淡一笑:“若儿姐姐,我都出去逛了一圈了。”
若儿有些无语,随即说道:“我现在要以楚国女帝的身份去皇宫,你们就在暗处吧。”
想要正大光明的入宫,身份就是最好的,之前会掩盖容貌,是因为这一路过来要经过无数个城池,如果她从来就以女帝的身份过,想必到了雷国的时候,人家早做好准备了吧。
“恩,放心吧!”
五人说完,便往外面走去,却突然看到许多官兵都往一处而去。
见此情况,若儿看向月月问道:“月月,你刚才不是在外面吗?可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然的话,这些官兵为什么朝一个地方而去?
“好像是有人要被斩首示众。”月月淡淡的说了一句,她刚才只是去外面看了看,偶然听到这些人在说。
“我们还是去雷国宫殿吧。”若儿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这种事情她也不去看。
也许只是一些什么犯人要被斩而已。
若儿这时抬头,看到一只紫色的鸟划破上空,朝着官兵所去的方向而去。
“去看看。”
逸飞自然也发现了那一只鸟,当下就点头,和若儿一起往官兵去的方向而去。
城西,刑场,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人包围住,刑场上面,一个穿着囚服的男子被绑在那里,原本俊美的脸上有好几道疤痕,本身的囚服也是破烂,囚服破烂的地方,出现了好几道伤口。
“这是谁啊?”人群之中,有人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就在此时,那些官兵也到了这里。
官兵到来,人群自动让开了路。
“雷帝有令,马上将这人处死。”那官兵大声说道。
“我敢谁看动他。”一道娇喝声响起,紫色鸟背上一名女子落在了男子的前面,手中的紫剑斩断了绑住男子的铁链。
“滚开。”男子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了她。面色冷漠之极的说道,“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三公主。”
女子闻言,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摇头说道:“不,不是!寒毅,我没有想你死。”
“是,你没想我死,就想我半死不活,不是吗?”名叫寒毅的男子说完,不在看她,对着那些官兵说道,“你们不是要杀我吗?来啊。”
“寒毅,你不是父王的对手,你走吧。”女子哭着说道。
外面的若儿和逸飞闻言,挑眉,寒毅?
不是雷国将军寒陆唯一的儿子吗?
听说这将军深的雷帝信任,怎么现在要杀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