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对我有点非常喜欢,不过这个事,我不能答应她。
我能接受女人的最低限度是60分,59.5也不行,这个分数让我抓狂。不过话要说回来,这个分数是我自己打的,是凭个人的好恶而定的,所以说这个标准并不权威,取道徇私;不过话又要说过去,不管换我之前的世界里的任何人来打分,都不能把女王打到60分以上。
不过,我这么说也不全对,因为在我之前的世界里,怪人很多;就很有可能有人把前女王当作天仙下凡,给她打120分。我只能说,大多数人是无法接受她的;这证明了我之前的世界有点复杂。
办法是有的,必须要送到韩国去,那里的人善于把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猪八戒可以变成紫霞仙子,用的不是移型换影大法,而是整容。
但是前女王的模样并不好整,这将是一个大手术,必须要换,上颚骨,鼻子、眼眶、满嘴牙等等,也就说要换掉整个脑袋,碰上这事,那个整容医生就有可能疯掉,以后再也不整容了,跑去捏陶土、搞雕塑。
当然,我更不能跟前女王讲什么情分离的事,一来没法跟她讲得清,二来,这个项目我也不懂,一窍不通。所以这个事后来变得非常麻烦,原始女人赤裸裸的追求,叫人啼笑皆非。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了,现在我需要做的事,只是握着她的毛手,表示“鼓励!”然后,前女王就一天一天好起来了。
我在带着秃子这伙人人练习射箭的时候碰上了麻烦。因为爬树是他们的强项,但射箭不是。他们的技术很一般,30米的距离射不中一棵直径80公分的大树,这就让我大为光火,这意味着他瞄准一只飞鸟,可能会射中它的鸟巢;而瞄准一头野兽的眼睛,可能会射中它的腚眼。碰上这种事,我就很懊恼。想要去把主力部队调来,但无奈路途漫漫,一来一去又是好些天。
这是个人员运输问题,我需要开发一种能在森林里骑的自行车,这种自行车象跳鼠一样灵活,能随意地改变方向和瞬间跳起,以躲避障碍物;后来我一想这不对,这不是自行车,而是摩托飞艇,它出现在《星球大战》里。
退而求其次,我又想弄一辆车子,它象坦克一样坚硬,可以撞断任何拦路的树木;于是我明白了,这不是车子,而是一种坦克。我没法做出一辆坦克来,哪怕一个车轮子。我很懊丧,这事怨我,没有爱因斯坦的大脑,我唯一能做的,只能加紧对他们的操练。
后来我发现了原因,这些人长期的生活窘迫,吃是虫子,住的是大树,大树不是人该待的地方,而虫子虽然营养丰富,但量不够,只能做为点心,当不了主食。所以他们大多数人,手持弓箭,拉不开满弓,而且手要发抖。
这就很麻烦,不过这个问题得到了解决,后来我为他们量身定制了一种轻型的弓箭,比我们使得小了许多,攻击范围也就小了许多,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就能比较容易掌握这门技术,在三十米的距离能射中直径为80公分的大树。
好在这些人练习的都很努力认真,认真的双眼发红、龇牙咧嘴,这就可怜了那棵大树了,它被当作了食人魔了;不过我很满意,任何一个长官看到这样的士兵都要满意。
我们改变了这些人的生活,这些人过去的生活就是上午捉虫,下午做饭,晚上上树;而现在不一样了,捕鱼、打猎和制作各种简易的工具都是必须要做的,另外还要操练武艺,空闲的时候还可以听听大嘴吹吹牛;在他们日常生活丰富的同时,同时我们的食物问题基本得到了解决。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待我兴师征讨这些蚕食同类的人,夺到梦寐以求的盐碱地。
这样生活了8天以后,我再也按耐不住焦躁心情,开始带着人向河的下游进发。因为这已经是我们出来的第12天了,村寨里的人在急切等待我们归去,不容再有过多的停留。
那是我发动的第一次史前战争,当时我的手下有8个原始男人和9个原始女人,其中还包括有一个稍大一点孩子和一个老头,甚至连一个拱出小肚子的妇女都带上了。这些人大都骨瘦如柴,大一点风可能吹倒,如果别人不知道我们是发动战争,会以为我们是埃塞俄比亚难民。
我之所以会带上这些老人和儿童,是因为我们人手匮乏,我必须在原驻地留下一些男人和女人,以照顾剩下的老人孩子,当然也包括了不能动弹的前女王。大耳被做为负责人留了下来,小弧则留下专门照顾前女王。
通过秃子我了解到,对方大约有50~60人,而我们只有20人不到,几乎是我们的三倍,但我毫不畏惧。因为我翻过孙子兵法,而他们只生过孙子,不知道兵法。
我信心满满,丝毫不畏惧有着这种乱来传统的长毛人,哪怕他们有多我三倍的兵力。
我们一大群人走在树林子中,前方由唧咕带路,她是聪慧的原始妇女,对她我很信任。因为她的额头很大,具有聪明才智的人都有宽大的额头。阿解和阿剥跟在她的身后,他们是两个原始屠夫,经管原始人大都是屠夫,但他们两个更出类拔萃,是包丁的先人。
看得出秃子这伙人对这条道路很熟悉,因为这条路对他们来说,是一条复仇之路,而于我来说则是一条征服之路。那种征服者的心态,让我有些亢奋。
大队人马在茂密的丛林走了1天半,到了第2天中午开始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地势下陷,地形变得复杂,茂密的丛林退散,杂乱的爬藤逐渐减少;不时有巨大的岩石横亘出来;待我们饶过去,又有大块草皮覆盖的空地呈现在眼前;而那条我们一路追随而来的河流也已经钻入了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空间突然大了起来,环顾四周,树林参天,藤萝悬垂,能听到谷底响水奔流;泉水、暗河、巨大的岩石、树木藤萝交织全部都汇集在一起。
我只觉得我们并非是往海的方向,而是在向一个深谷前进,但这个事,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尽快找到食盐。
我们不断前行,到下午的时候,秃子表示,“食人族的部落已经不远了。”于是,我就寻了空地,吩咐手下在此安营扎寨。
我决定,亲自前去侦察。照理主将不应该干这个事,但我的伙伴是原始人,他们干不了这个活,即使去了,也弄不回什么情报来。
侦察这种事情包括了,敌方的人数,以及村寨的地形,粮草什么的,这个事情我没干过,但我知道些。而对于地形方面,我就比较在行,有纸笔就可以画下来,没有纸笔也可以留在脑海里;所以在当天,我就带了人去侦察敌情。
黄昏的时候,我跟在唧咕后面,猫在一人多高的草丛里前进。这种黄色的蒿草很高大,这说明它不是一般的杂草,跟芦苇有亲戚关系;芦苇是长在河边的,而我们的身边的确有条小河。
河流里还有一种非常漂亮的鱼,它有20几公分长,头部前端平而细长,下巴圆且厚,嘴唇呈拱型,鳃是弯曲的;它们的鱼鳞黄中透绿,在阳光的照射下,象宝石一样烁烁闪光。这鱼很漂亮,不过这个时候我不能去摸鱼,因为我们是来侦察的。
我们弯着腰地向前走,身后的金发姑娘拍拍我的屁股,待我回过头去,看到了吗哪一脸羞涩的表情。这说明这姑娘对着芦苇丛有感觉,事实上我对芦苇丛有不乏好感。
这个时候,走在前面的唧咕,突然回过头来,短促地说了句“叽里咕噜”。这话的意思是让我们轻点,或许是让我们收敛点,总之就是这方面意思。
必须承认,唧咕说的对,我们是来侦察来的!不是来野外调情的,漂亮姑娘会让人忘记初衷;于是我就一声不吭向前走了。
未曾想到,这时候,吗哪竟然使起了小性子,这姑娘嘟哝着嘴,竟然不肯走了。对此我很意外。我想她不高兴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觉得唧咕没权利管我们的事,二、是觉得我偏向于唧咕。
这个事的主要责任在我,这阵子我对吗哪有些娇惯,让她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感觉;从而产生了骄纵之气。这种气体并不好,会让女人由可爱变成可恶。
当下,我表示“生气了”,吗哪这才乖乖地跟上来。我伸出手去拽她,但是又硬生生缩了回来。心想:「她还是个孩子,必须要有所惩罚,才能明白自己的错误。」
在我意料之中的是,待我再回过头去,这姑娘满脸泪痕,这个时候我就伸出去手去,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关于原始女人的教育,就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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