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等青蛙被捆住的时候,我迅速地伸出手去,把花朵都摘了;那些恐怖的花藤仍在竭力地吸收最后的营养,丝毫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一切都证明了书中的事,只是那个植物叫什么,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看着这些白色的小花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里,似乎并没有特别之处,只是那种花香依旧宜人。我至尽仍不明白那是种什么植物,自己当时又怎么会产生幻觉,唯一知道的是,这东西后来成了我们日常生活中使用的香料。
「这些白色的小花将成为最原始的奢侈品。」我要用这东西制成香水。
香水这东西对我还是大用处的。虽然在这个世界住了几个月后,我的鼻子对骚臭味道的敏感度已经大大降低了,但有些东西的味道还是让人受不了,所以我希望能借这东西消除一些很极端的味道,这样一来它就成了一种改善生活环境的最原始的化学用品。
我们带着水回到了驻地,我叫来了秃子,表示要给老太太治手,秃子很高兴,表示“要参与。”「正中下怀!」
老太太把手伸出来的时候,一股皮肤腐烂的味道刺鼻而来,幸好我早已经做了心理准备,才不至当场呕出来,成为原始笑柄。
我让秃头拨开头顶上的树叶,把这条手臂,拿过来仔细端详。,整条手臂呈灰黑色,上面的毛大多数已经脱落,表面皮肤多有溃烂,面积达到了70%,还多有破chu,脓液从中渗出。
看到这样的情形,我有些慌了。「一点把握都没有!」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看到的最严重的皮肤病,非是清洗一下,胡乱抹点黑药上去可以解决的事。于是我当机立断,「试新药!」
我用树叶塞住鼻孔,用清水把这原始老太太的胳膊反复清洗,「自己老娘都没这么伺候过!」原始老太太脸上的肌肉不断地走型,我知道她,虽痛但不坑声。原始人都是好样的,一般能忍的绝对不吭声,实在受不住了就要“哇哇”大叫。
清洗完毕后,我取出了前些天采集的龙血树的树脂。刚准备往上抹的时候,老太太怕了,想要把手抽回去。
我估计她是见着了这东西的血色,于是我把树脂沾了一点在自己手上,跟她示意没事。但她仍是不肯,撒泼似的胡乱扭动起来,我赶紧让吗哪和秃子把她摁住;她又哇哇乱叫,我从地上抓起了一把草叶子死死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看到秃子一副疑惑的样子,我郑重地对他表示,“这是秘方!”
秃子点点头,表示,“坚决支持”然后就在我的指使下,把这老太太给捆上了。
我不慌不忙地用这血红的树脂涂满了这老太太的整条手臂,老太太见到自己血红的手臂,吓得闭上了双眼。给原始人治疗就点这样,必须动点粗俗,他倔,你得比他还倔。
上了药以后,这条手臂也就没了溃烂的臭味,而是另外一种味道——是树脂味。最后,我再用事先准备好的树叶给她扎起来,就算完工了。
秃子对我千恩万谢,我心里忐忑不安,因为实在没底,换我之前的世界,就要跟这老太太签合同,付给她试药费。
待我拿原始老太太试了药,大力他们还在挥汗如雨,在他们的努力以及兄弟单位的协助下,这个大坑的基本雏形已经基本显露出来,这将会是一个长3米,宽2米,深度约有2米的大深坑。
我感到很满意,因为家境最优越的地主老财殉葬的坟墓深度也不过如此;只有古代君王的陵墓才可能陷于几百公尺之下,它的容积足够没入一辆精巧的马车,那只吃人的野兽注定要殉命于此。
而那之后这些人会因我的英明神武,而将我捧为领袖,从此听命于我,唯我的马首是瞻,换言之就是我的手底下又多出了20几条好汉。「这一切都是个时间问题,野兽丧命之日,便是我风光无限之时。」我得意洋洋地想着。
碰上这种事,这姑娘只是脸上稍做羞涩,底下从不退却,摆出一副仍君品尝的样子。吗哪的顺从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强烈自信,这也从一方面消减了我之前所谓的廉耻之心。
对那个时候的我来说,感到高兴的时候要抚mo吗哪,就如之前的世界里梳完头要照镜子一样自然。按超级女生的说法,就是“想摸就摸。”
这是一种原始想法,无数人被这个事给吸引住了,为所欲为总是让人感到期许和抑制不住的亢奋,而我当时的状态就是那个样子的,看在我的同伴卖力地给那只野兽挖掘坟墓,就如同在给我的领袖地位,添砖加瓦。
正当我沉溺于此的时候,树林中传来野兽的咆哮声,我的白日梦被惊醒了,扭头向那个方向看去,一个巨大的身影映了我的眼帘。
这只怪兽在我眼前的丛林里跺步,踏断的枝杈发出清脆的爆裂的声,不时发出低沉的吼叫。毫无疑问,「它就是昨夜出现的那只怪兽。」
但我始料未及的是,正当我和我同伴们做好战斗准备的时候,那些盟友们都惊慌失措了,他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奔向大树,不管我怎么招呼他们都没有用。他们就如同惊弓之鸟,树倒猢狲一般四散逃窜,惟恐暂留一步就会成为这野兽的点心,连我准备委以重任的秃子,也跑得没影了。
这是一次很壮观的逃命景象,这些人象猴子一样敏捷,然后从树的各个角度向上爬去;当时我却犹豫了,不是想给他们断后;而是因为我的原始同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大力、大嘴几个,用坚定表情望着我,似乎和想要会会这只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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