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仍不知道当时怎么会做出这个动作来的,只知道这个动作在我的众多原始同伴中广为流传,因为它是表示是友好的动作。这种动作必须要做的标准,双腿要并拢,手掌不能分得太开,不然会被认做是原始的黄飞鸿。
对方一见我做了这个奇怪的动作,全都傻眼了,这个时候我就用原始语跟他们表示了友好。幸运的是收到了效果,对方阵也站出了一个人,他也做出了表示友好的回应,照我样子依葫芦画瓢做了一个表示友好的姿势。
我心说:「这个家伙挺有意思!」这个人从身体条件来看,在这伙人中算是比较高大和精神的了;更让他鹤立鸡群的是,这家伙是个原始的秃子,除了脑袋顶上,周身上下都布有长毛,样子非常的滑稽。
这个秃子站出来表示,这说明他是这伙人的头领,更说明他是一个原始俊杰。我尝试着用原始语和他沟通,结果一拍既合,这个秃头竟然能懂我的话。这说明这地方,原始语都差不多,区别就是普通话带点地方腔。
我跟这个秃子表示,“我们是远道而来的友好来宾”,他还是有些惊恐,表示“不安和疑惑。”于是我又表示,“我们带来了礼物!”他由惊恐转为欣喜,“表示欢迎!”
原始人的思想很单纯,以为带着礼物都是朋友,我就利用了这一点。这是我在和我的原始同伴长期接触中得到经验。跟原始人交流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哪怕捡块石头,对他说是礼物,他也会高兴;换言之就是,你拿把刀子准备去捅他,走到他面前,对他表示这个是礼物,他也会信以为真,消除疑虑,撤去提防。因为在原始人里脑海里“礼物”的魅力是无穷的。
我和这个原始部落的首领进行了友好的洽谈,他对我们这些外来的人表示了欢迎。紧跟着,他们那的其他人也都放下了武器,热情围了上来。
我看得出他们虽然仍心存一点恐惧,但抑制不住对我们的羡慕,这来自装饰、或者是形体;又或者是我们箩筐里的礼物……
他们之中的几个孩子,看到了我们,就象看到了特别稀罕的物件,兴冲冲地向我们跑过来。其中一个光屁股毛娃跑到我跟前,抓抓我的兽皮衣,摸摸我的弓箭;瞪着眼睛看我。我一把抄起他的屁股,托起来,抱在胸前。这调皮小鬼,用黑糊糊的脏手抹了我一脸,但我不生气,一点也不;当时我感觉到的是他的可爱。
我之前从没想过,穿成这样还会被人羡慕的,但我必须说,这些人实在是很可怜;因为他们几乎一无所有,见过穷的,没见过穷成这样的。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弄成这样的,似乎比我最初见到我的原始同伴的时候还要惨。
那个时候我生出了同情和怜悯之心,同时在潜意识里想要把他们收入麾下,虽然他们长得不怎么样,但的确是人。在这个世界上人不多,我有必要把他们都联合,团结在一起,过上更好的生活。看到同类落泊到这个地步,任凭任何一个心存良知的人都要感到震撼。那种震撼绝对不是在之前那个世界里,看到街头要饭的可以比拟的。
尽管这伙人穷成这样啊,但仍然表现得异常热情,当即就忙活起来,生火做饭,看样子是准备宴请宾客。取火用的也是最古老的方法——钻木取火。这是个技术活,非洲的钻木取火冠军也要用5分钟才能把火点着。
只见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拿着两块干木头出来,而后坐在地上,往一块木头里垫上点干草,卖力地摩擦起来。
这事情一点都不好笑,当时我被感动了。他——一个瘦小而皮包骨头的原始男人,让我感到了温暖,心中的温暖。我下定决心要带他走上小康的道路。
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要为你用钻木取火的方式给你烧火做饭,你也会感动的。如果你用这个方式求爱的话,爱你的人会更加爱你,不爱你的人会把你当神经病。所以这也是一种很好的求爱方法。
他摩擦到一半的时候,我阻止了他。在看到我用燧石和火绒把火点着后,这伙人都惊呆了,如同看到了魔术表演。这让他们难以相信,如同我之前无法相信帽子里可以拔出兔子来一样。
当他们把储存的食物都拿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吓晕了。可怕的是,这些东西竟然全部都是昆虫,多是一些节肢动物,不乏蜘蛛、蚱蜢之类,当然少不了还在蠕动的幼虫。
这真是难以置信,这伙人竟然以吃昆虫为主食,另外还有一种,淀粉类食物,就象我们的淀粉“馒头”。他们的这种淀粉也是从树上提取的,用骨器把植物凿开,然后把里面的粉,刮下来,直接食用。还有就是往树叶里倒生鸟蛋的蛋液,然后包起来给我们,这东西可以叫树叶子包蛋。「我就从没想过有这种吃法……」
这些土著居民很热情,犹以他们的领导人为甚。秃子把一些截肢动物和它的幼虫捧到我的面前。这不能拒绝的,这就好象在酒桌上做生意,这酒和不喝下去,这生意就别想做成,这就是礼貌问题,现代和原始人都注重这方面礼节。
我瞅准一个小的,迅速地抓起来,一皱眉毛,一闭眼,张口吞下;等我睁看眼的时候,秃头在我面前直摇头,然后又殷勤地拣出一个特大的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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