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金亿安和犬谷擒狼要屠光夏邑村的计划行动落了空,因为夏邑村的老百姓早已经转移了,留在村里的不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而是全副武装的夏邑村自卫连。夏邑村自卫连留在村里是有精心的准备和鲜明的目的的,他们是遵照王大勇总指挥的战策战术和夏南山的布置要留在村里利用村里的围墙和村外的战士们夹击鬼子。
这是智慧智力的较量,也是战策战术的较量。东金亿安和犬谷擒狼是要在深夜包围夏邑村来个突然袭击屠杀在夏邑村的武功团和老百姓,他们采取的是包围和围攻的战术。而王大勇和夏南山则是要在鬼子来临之际从前从后对鬼子来个两面夹击,他们采取的是夹击和夹攻的战术。
鬼子的战策战术当然要逊色多了,当然鬼子就免不了在交战中失利。当交战的第一枪响声时,鬼子瞬时遭到埋伏在夏邑村村里的夏邑村自卫连的迎头痛击和潜伏到鬼子背后的东隐山好汉军与特别行动队并秋邑村自卫排的背后痛击。此正是腹背受敌两面伤,鬼子瞬时就死作一大片。此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鬼子想在半夜里偷袭夏邑村实行大屠杀,结果却遭到抗日武功团的夹攻痛杀。东金亿安和犬谷擒狼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双面枪声顿时都懵了。
好才鬼子兵没有懵,他们听到枪响后立即就卧倒了,立即就就地分成两向开枪还击。天圣突击队和擒狼大队的鬼子兵的素质还很高,临战经验也很足,临危也不乱,很快地就把战斗打成胶着状态了。
东金亿安和犬谷擒狼懵了一会儿也不懵了,他们听着战场上的枪声倒清醒了,这是遭到敌人的夹击了。犬谷擒狼即说:“我们遭到武功团的夹击了,如之奈何?”东金亿安立即说:“不妨,我听武功团的枪声全是些乌合之众,他们是虚张声势把我们包围,想把我们吓走,我才不上他们的当呢!”这时武功团的枪声是停下来了,确实枪声稀疏。当然是战士们见鬼子卧倒了打不着了,不再放空枪。
稀疏的枪声给了东金亿安错觉,他认为这里没有正规武功团,全是些地方上的自卫军罢了。当然东金亿安的错觉也建立在他的真实情报上,封人美子的暗蛇时时侦得抗日武功团的动向报告给驴田大佐,驴田大佐也随时向天圣突击队发电报来,告知这一带没有抗日武功团的部队。
稀疏的枪声也给了东金亿安信心,既然这些武功团的自卫军没有进攻夹攻的能力,那就要把这些骚扰的自卫军消灭。东金亿安自信以他天对圣突击队和擒狼大队的实力,消灭这伙武功团的自卫军毫不费力。东金亿安对犬谷擒狼说:“我观敌人的枪声没有进攻的能力,全是些村寨上的乌合之众,我们要立即把他们全消灭。”
犬谷擒狼也听到越来越稀疏的枪声了,他也相信东金亿安的话了,说:“那就将这伙敌人全消灭,敢对我擒龙大队骚扰的敌人,一个也不能放过。”犬谷擒狼对和他作战的敌人,从来都是这种态度。当然态度是态度,行动是行动,事实是事实,结果是结果。
东金亿安说:“那就传令下去,按原计划行动,各中队人数分成两半,一半攻击外围的自卫军,一半攻击村里的自卫军。”
犬谷擒狼说:“好,我们也要占领夏邑村,好取得食物,好有个据点,好有个依托。”犬谷擒狼这时已想到,万一这里的敌人是正规的武功团,那占据了村寨就有个堡垒有个屏障有个保障了。
东金亿安立即就叫副官几敏杰余去通知副队长厚本古久,叫他照原计划行动,一小队对付村外的敌人,二小队全力以赴攻村南门。
此时擒狼大队副队长二中队队长庄本宏太快步来到了右公祠,他是回来请示犬谷擒狼,他们遭到了武功团的两面夹击该怎么办。犬谷擒狼说:“怎么办啊,按原计划办,这是小股武功团的自卫军,不足为怕,你分兵一小队对付外围的敌人,其余士兵一举攻取夏邑村,有了夏邑村,我们才有落脚之地啊,也才有粮食吃啊。”
庄本宏太嗨了一声:“是!”就去了。
犬谷擒狼又立即叫副官河野乙三去村东门通知一中队队长佐合伽蓝,叫他也如是作战攻村。河野乙三立即就村东门去通知佐合伽蓝了。
此时村北门的战斗又打起来了,激烈的程度赛过先前的初战。
埋伏在村北门里面的是夏邑村自卫连第一排。排长夏伏狼带着全排战士埋伏在大门内里五丈远的矮石墙后,正在向鬼子开火。第一排原来埋伏在大门里的只有第二班,第一班和第三班是分别埋伏在大门东西两面的围墙上。这样埋伏是为了第一枪射杀墙外的鬼子。现在墙外的鬼子都卧倒了向大门口聚拢来了,第一班和第三班就撤到大门里来了。全排三个班齐聚在坚硬的石头矮墙后就形成了齐聚的战斗力,打得鬼子很难攻进门。
连长夏伏虎也在第一排里,正在端着冲锋枪向鬼子射击。夏伏虎是很有智慧和指挥才能的自卫连连长,他曾和村长夏南山还到虎凼冲特训基地去训练过两个月,有一身过硬的作战本领和指挥才能了。
夏伏虎先前听了王大勇的战策战术心领神会,已经向自卫连班排长说明了此战的打法,并把全连四个排布置在全村的四面八方。除第一排在村北门北墙以外,第二排布置在东门东墙,第三排布置在村南门南墙,第四排也就是女兵排布置在西门西墙。这三个排的战士先前都在门口和门两面的围墙上杀敌,现在敌人分散了向门口聚拢来了他们就收缩到到门口来多杀鬼子了。
多杀鬼子,消灭鬼子的有生力量是这次战斗的一条总原则,村子的防守完全放在其次,利用村里的巷墙房舍来多杀鬼子也是早有的预谋,而大门守不守得住完全视战况来决定。现在,第一排排长夏伏狼率第一排战士们守在北门里也是为了多杀鬼子,第二排排长夏现珍率全排埋伏在东门里也是为了多杀鬼子,第三排排长夏响雷率全排躲在南门里还是为了多杀鬼子,第四排排长夏青绮带着女兵们卧伏在西门里的矮房上也是同样的目的。
在村子外围的好汉军和特别行动队和秋邑村自卫排和夏邑村壮年排同样秉持多杀鬼子的目的在和鬼子打进退。鬼子在遭到了两面夹击后兵分两向,一向向夏邑村围墙上还击,一向则向他们屁股后面的敌人还击。开始时鬼子是置于死地而后生,还击就十分地猛烈,一忽儿就把村里和村外的敌人打得枪声廖廖了。当然这是王大勇的策略,要隐藏我军的实力,要让鬼子骄傲,要节约自己宝贵的子弹,要浪费鬼子大量的子弹。鬼子不知王大勇的策略,一味地向村外开枪,这就消耗了大量的子弹。
王大勇听到鬼子踊跃地向村外开枪,心里其乐无穷,有什么比牵着鬼子的鼻子走更快乐的呢?好汉军和特别行动队和秋邑村自卫排和夏邑村壮年排偶尔也向鬼子打几枪,以吸引鬼子来追,吸引鬼子多消耗子弹。当鬼子停下不追时,好汉军和特别行动队和秋邑村自卫排和夏邑村壮年排又回头追过来打鬼子几枪,这样鬼子就又齐放枪齐心追过来。如此的追追打打,让鬼子消耗了大量的子弹,而且在追打中又死伤了一些士兵。
向夏邑村进攻的鬼子也在消耗大量的子弹也在不断地伤亡士兵。先前此战的第一枪响起时,从夏邑村村墙上突然射出的精准子弹就使许多鬼子陨命了,现在从夏邑村四门里射出来的子弹又使很多鬼子丧了命。此战就是要让鬼子多丧命,夏邑村自卫连的战士们心知肚明。
连长夏伏虎早已经把总指挥王大勇的战策战术布置到战士们的心坎中去了,这一仗的打法也早已深入到战士们的心脑中去了。夏伏虎曾把王大勇的原话向战士们说,不是要阻鬼子进村,而是要放鬼子到村里来打,要利用自己对村里的熟悉和鬼子对村里的不熟悉来开展路战巷战房战洞战障碍战隐蔽战麻雀战闪电战来袭击鬼子,目的是消灭鬼子的有生力量,打不赢时就钻地道撤出村,撤到东甸山和西甸山上去打鬼子。
夏伏虎战前还派了一排副排长夏山魁带着战士夏闪鸣和夏还原在北甸垅侦察鬼子,他们见鬼子来了也立即回来报告了。夏伏虎当时说:“还愁鬼子不来呢,鬼子来了就狠狠地打,但鬼子没进村时不要过早开枪,要等我的枪响才开枪。”战士们均答:“是!”
夏伏虎就是在鬼子来进攻村北门时开的枪。他这一枪是此战的第一枪,接着村里村外就响起了齐鸣的枪声,鬼子就在枪声中倒下。后来鬼子可能是懵了,进攻北门也就停止了,战士们也就停止开枪在北门里埋伏等着。后来鬼子向北大门聚齐,一班长夏长游从东面围墙根快速撤过来对夏伏虎和夏伏狼说:“连长排长,鬼子向北门聚拢来了!”夏伏虎和夏伏狼说:“知道了。”这时三班长夏鼎铜也从西墙根快速撤过来对夏伏虎和夏伏狼说:“连长排长,西面围墙外的鬼子向北大门靠拢来了!”夏伏虎和夏伏狼说:“知道了。”夏鼎铜说:“我班就在此打鬼子?”夏伏虎说:“你们班到第二阵地去。”夏鼎铜说:“那这狼就两个班了,鬼子那么多,恐怕不济?”夏伏虎说:“够了,有两个班足够了,北大门就这么宽,鬼子也涌不进来。”夏伏狼则说:“我们两个班有两挺机枪和六挺冲锋枪还有二十多条步枪的火力还怕鬼子不死吗!”夏鼎铜听连长和排长这么说,就放心带全班到第二阵地去了。
鬼子立即就来送死了。鬼子先前在此送死过一回,丢下了十几具尸体退回去了。那是庄本宏太先前踌躇满志信誓旦旦狂妄致极送给自卫连的礼物。庄本宏太先前来到村北门,立即就对三个小队长说:“立即清剿夏邑村,见人就杀是人就杀,要杀得鸡犬不留!”庄本宏太的中队原有五个小队,在小松山被王大勇带着特别行动队消灭了两个小队,现在就剩三个小队了。不过这三个小队还有一百五十多人,还是一支杀人的重大力量。
一小队队长劳皮茂谷说:“这村里有五百多人呢,我们的子弹也不多了,要多少子弹才能杀完啊!”
庄本宏太说:“节约子弹,用剌刀!”
二小队队长小泽成原说:“这村里都是老百姓呢,我们为什么要杀他们?”小泽成原还有点儿人类的良知。
庄本宏太吼道:“什么老百姓,全是反日分子,抗日分子也藏在其中,统统的杀光,统统的杀光!”
小泽成原就不说话了。
三小队队长几古笨潭说:“要杀这么多的人,士兵们都饿了一天了,都没有力气动手了,是不是叫天圣突击队来杀?”
庄本宏太说:“你哪有那么多的废话,你杀你的,天圣突击队也会来杀的,他们是从西门杀进去,你们杀了人不就抢得了粮食吗,士兵们不就有饭吃了吗!”
几古笨潭一听有饭吃了,立即嗨:“是,杀!”
庄本宏太吼:“全体都有,上剌刀,杀人!”
鬼子兵立即嗖嗖地上剌刀。一会儿,一路杀人大军就向大门口冲进来。
在大门里的自卫连一排二班战士早就在等着鬼子的到来。二班长夏靠山在门中石墩下扶着机枪手把着枪栓,副班长夏飞鹏和战士夏谷良、夏壮苗各攥着冲锋枪伏于左右,其他战士各握着步枪埋伏在两边。连长夏伏虎和排长夏伏狼、副排长夏山魁各握着手枪在大门正中的石墩后,他们一直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大门外坪里的鬼子。
夏伏虎突见鬼子端着明晃晃的枪剌刀向大门里冲进来了,立即大喊一声:“打!”迅即就开了和一枪。这是这次战斗的第一枪,也是命令枪信号枪,命令在场的所有的战士开枪,发信号给村里村外所有的战士们开枪。
这一枪的作用和威力接着就无穷了,接下来的一秒,大门口枪弹如雨鬼子纷纷地倒下,村四围枪声如爆鬼子纷纷前胸中弹,村四外枪弹如闪鬼子纷纷后背中弹,这一秒至少有几十个鬼子被打死了。
这就叫做秒杀,这就叫做闪杀,这就叫做首杀,也就是第一枪的集约杀敌。
鬼子哪知道有这一秒这一枪,他们还认为这山旮旯里只有任由他们宰杀的老百姓和牲口,只有锄头和镰刀,只有扫帚和烧火棍,而这些在他们的钢枪铁弹下统统都会被全部埋葬。正因为鬼子有这种思想,有这种狂妄,有这种骄傲,他们就疏于防范,疏于预料,疏于应对,他们就损失凄惨了,也是罪有应得了。
但是鬼子反应也很快,第二秒鬼子就卧倒了,第三秒鬼子就开枪了,在北大门门口的鬼子立即卧倒向大门里开枪,在村东面、村南面、村西面的鬼子分向村里和村外开枪,一霎时枪声大作,枪声激烈,枪声震耳,枪声连绵。
但是激烈的枪声只响了一分多钟就稀疏了。夏伏虎见鬼子卧倒了打不着了,立即就叫战士们停止开枪。
庄本宏太见大门里的枪声停了,立即匍伏着退出大坪跑到右公祠里来请示犬谷擒儿郎狼怎么办。当他再次回到北门坪的时侯,他又对三个小队长说:“现在开始攻村,犬谷大队长说了,这里没有正规武功团,有的只是村里的自卫军,我们用大炮砸开他们的堡垒攻进去,还是那句话,要见人就杀,杀光全村里的人!”
他的三个小队长齐声嗨:“是!”连小泽成原也良心泯灭了。
庄本宏太见村里已有了准备,他又吃了一回亏,这回就没有先叫士兵用身躯向大门里突了,而是叫来了炮兵小队用掷稠炮来轰门里的堡垒了。
夏伏虎见鬼子调来炮兵小队了,知道鬼子是要用炮弹来轰堡垒了,立即就叫夏伏狼叫战士们全撤了。这也是事先定好的战术,不与鬼子的炮弹抗争,先让鬼子浪费炮弹吧,放鬼子到村里来处处进陷阱。
鬼子即刻用炮弹轰通了村北门。鬼子兵趁着炮火攻进了村。这时村东门也被鬼子用炮弹轰开了,鬼子兵攻进了村东门。村西门也被天圣突击队用机枪打通了,鬼子兵攻进了村西门。
但是夏邑村自卫连并没有受损失,相反的却在村里化整为支,化班为组,和鬼子展开屏障战、房梁战、墙头战、沟坑战、洞口战、裂缝战、道路战、巷弯战、厨柜战、灶台战、脚屋战、猪拦战、鸡窝战、矮墙战。(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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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