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 ACT·865(1 / 1)

一、

“你的梦想不是当大法官吗?”德拉科迷糊了。

“大法官和魁地奇俱乐部大股东不冲突。”肯尼拿下装逼墨镜。

德拉科更加困惑了。

曾在英国威森加摩担当要职的卢修斯解释:“国际威森加摩可以兼职。”

可以肯定的是各国巫师法院不是门可罗雀的清闲衙门,要管的事太多,小到未成年巫师乱用魔法,大到走私杀人,最后的判决全由威森加摩说了算。相比之下国际威森加摩都淡出鸟了。

“没有大规模跨国案件,国际威森加摩就不需要开庭,不开庭代表没有工作,没有工作就不发钱,不发钱I的巫师吃什么?”肯尼主席理直气壮。“我必须为生计另辟蹊径,我还有儿子要养呢。”

传说中的儿子在睡梦中放开手里的徽章,无意识地含住大拇指,被老爷轻轻拽开。

所以海姆达尔毕业以后能够一门心思发展第二产业,只要国际威森加摩不征召他,他可以不去上班。原来小文员时期身不由已,升任正式员工自然跟着I的规定走,除非当上法官——I的法官必须定期值班。按I这么多年来的提拔轨迹预测,没有个十年、二十年的奋斗,上面连个正眼都不会给,别说更上一层楼了。资历都是熬出来的。

(PS:关于I的工作可以回顾ACT.294,也许之前有关I的剧情比较多,让有些读者误以为I是个繁忙的单位,实际不是,看上去繁忙的原因在于里格进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大战胜利50周年~~I的工作大部分属于“炒冷饭”~)

德拉科不吭声了。

卢修斯对魁地奇不感兴趣,因为外甥所以多问了些情况,纳西莎确定了想知道的事情后就开始专心致志研究茶叶。对于冰脊克朗俱乐部的各种疑问,身为主席的海姆达尔反而没有斯诺说得多,叔叔那是又感慨又骄傲,威克多偶尔补充心得体会。

卢修斯忽然想到什么,他看向威克多,“冰脊克朗那么糟糕?你真没有考虑过加盟?”

舅舅不知道胆大妄为的肯尼主席不但隐瞒了自己,还把他老子和老公一并忽悠了,舅舅更不知道外甥的老子和老公获知真相的时间不比自己提前多少,因而外甥的老子和老公或多或少有点人艰不拆的尴尬。

“那是我们商量好的。”海姆达尔适时挽救了老爸和老公的颜面。“在媒体面前假装素不相识,彼此心照不宣。”

卢修斯点头表示理解,马尔福先生是表里不一的行家里手。

“亲爱的,怎么了?”纳西莎发现儿子神色有异。

“没什么……”德拉科对母亲笑笑,转头认真听斯诺和卢修斯说话。

睡得并不安稳的奶娃动了动手,睁开眼后迷迷糊糊地躺着不动,他在大人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拱拱屁股坐了起来。

斯诺突然停止了说话,其他人才发现米奥尼尔正傻呆呆地看着他们。

室内的安静十分诡异,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海姆达尔身上。盯着肯尼扮相的海姆达尔在米奥尼尔眼中会产生什么效果?坏心眼的大人们表示拭目以待,尤其是老爸和老爷,心底的小兴奋噗噗噗鼓得快漏气了。

米奥尼尔吧唧吧唧嘴,又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地环视一周,目光最终不负众望地落在了闪闪发光的人形珠宝架上。大家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米奥尼尔默不作声地盯着海姆达尔看了好一会儿,等着看好戏的围观者们那个心潮澎湃。

在几双眼睛的关注中,惊悚的一幕发生了:奶娃伸出胳膊,但不是伸向老爷,而是对着隔了一只茶几的人形珠宝架撒娇:“抱~~”

肯尼主席脸上仿若“人生赢家”的笑容刺痛了在场雄性们的眼睛。

肯尼主席一脸嚣张地走过去抱起儿子。

米奥尼尔寻摸了半天才找到不那么硌人的地方温顺地窝下来嗍大拇哥。

没等几个雄性从打击中振作起来,纳西莎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儿子和丈夫,那意思是:你们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

马尔福父子体无完肤,另俩雄性膝盖上跟着一痛。

这天德拉科还是没跟父母回去。

回到骑士楼后,德拉科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威克多觉得不对劲,海姆达尔吩咐希娜好好照看,表弟是个成年人了没必要风声鹤唳。晚上睡觉前,仍然一身外出装扮的德拉科敲开夫夫二人的卧室门。

“里格,我能和你谈谈吗?”

海姆达尔合上记事本,向威克多使眼色,酝酿了满脑子马赛克画面的老爷看似有容乃大地目送伴侣离开他们的床,走出他们的卧室。

第二天天未亮,德拉科离开了骑士楼。

早饭餐桌上,威克多纳闷的问,“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离开?”

海姆达尔说:“我和德拉科没有产生矛盾,他急着回去的原因很快就会知道了。”

二、

事情并不顺利,这在德拉科的预料之中,其实海姆达尔也认为德拉科的“心血来潮”前景不妙,尽管昨天夜里表弟一再坚持他不是闹着玩。

又隔了一天,马尔福一家果然找上门了。

他们到来前,肯尼主席处理了一些公事,看了秘书送上来的目前仍有意出售冰脊克朗股份的小股东们的资料,想不到倒了一个二股东,又一个准二股东见风长。冰脊克朗真是藏龙卧虎,谁能想到原先一个不起眼的小破俱乐部,每个人都有坐二望一的野心。或许肯尼的横空出世给了这些平日里对装孙子颇有心得的股东们拔地而起的希望,问题是哪个不好效仿,非要争做蛀虫。

土豪不是人人都能当,人人都敢当。

肯尼主席嗤笑一声丢下手里的资料,“该出力的时候夹紧尾巴装聋作哑,一群只会狗咬狗的蠢货!”

面瘫秘书保持状态不动摇。

“只要不耽误俱乐部运营,随他们闹!”肯尼主席往嘴里丢了颗薄荷糖。“收购股份的动作小点,别被发现了。”

秘书心领神会地退下。

肯尼在办公室里偷懒了大约半小时,而后抓了把飞路粉接通了北方彗星飞天扫帚公司副总经理的壁炉。

“你们老板怎么说?”肯尼依然无视寒暄的作用。

【老板很重视与冰脊克朗的合作。】副总经理准备的一箩筐漂亮话无用武之地,只能干巴巴地说了这么一句。

“她要是不重视,我们也没必要谈下去了。”

副总经理干笑。

“重点呢?”肯尼主席的声音有点沉。

【您知道,彗星公司南北分裂之后大伤元气,流失了一大批优秀的扫帚设计师和制造师——】

“我不知道。”

副总经理说不下去了。

“咱们也别兜圈子了,你就直截了当跟我说,北方彗星准备如何解决我提的要求。你知道的,花了一千万的人不在乎再花一千万加隆,我都成为冰脊克朗俱乐部的大股东了,为魁地奇队砸钱买几把火□□不算超支。”

副总经理在心里呐喊:我不知道!没人给我一千万!世界上怎么会有土豪这种生物?太反人类了!

副总经理别无他法,只好和盘托出:【北方彗星其实已经与一家扫帚工作室共同开发新型扫帚了,如果新型扫帚的飞天效果比预期理想,冰脊克朗将成为北方彗星划时代作品的第一代言人!】说到最后副总经理的眼睛都发光了,太激动人心了有木有!

北方彗星当然有私心,他们并不想告诉客户扫帚的专利权不完全在自个儿身上,一旦被工作室抢戏,他们与工作室很有可能从一损俱损的兄弟变成竞争对手。北方彗星眼下四面楚歌,他们希望最大可能的保住原有的地位。

可土豪肯尼愿意给北方彗星机会不是为了日行一善,老实说即使花钱卖古董扫帚北方彗星也不是最佳选择,逼迫北方彗星放弃原地踏步的保守策略,拿出干劲杀出一条血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无论哪一个领域皆是如此。

土豪金下了狠心,假如北方彗星坚持守成,他不会因为对方是夫夫二人代言的公司而手下留情。

肯尼主席转回到副总经理那儿。

“你是说你们想让我的队员当你们公司的免费实验对象?最后我还要感激涕零贴钱给你们。”听得出土豪金很不高兴。

副总经理想不通为什么对方的着重点和自己总不在一个频率上,喜怒无常的节奏伤不起。

【扫帚抵达冰脊克朗之前会接受一系列精准专业的实验,确保万无一失。】副总经理硬着头皮下保证,假装没听懂土豪金的言外之意。

“或许可以把扫帚先卖给别的魁地奇队试试。”土豪金出谋划策。

【您是说?】

“比如让赫努克古树的找球手骑着你们最新的得意之作打几场比赛,或者丹麦国家队的队员用你们的新作扫帚搞个什么练习赛。只要他们骑了没事,并且飞行效果不错,我想我可以考虑少买几把火□□。”

您还是念念不忘火□□吗?副总经理内牛满面,您和那两支队伍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这种被教唆着谋害他人的即视感是自己的幻觉吗?

副总经理已无话可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肯尼主席难得露出笑容,脸还是朦朦胧胧,牙齿貌似挺白。

我们说定什么了?!副总经理被对方的自说自话震得哑口无言。

“对了,你们与什么地方的扫帚工作室合作?那家工作室这么厉害?你们可是专业的扫帚公司。”

副总经理倒是没借机会打压对方,或是抬高北方彗星的身价,中肯地说:【这家私人工作室在业界名气颇大,老板是飞天扫帚爱好者,旗下网罗了大批优秀人才,老实说我们公司都想挖几个回去。】

“有名气的私人工作室?”某个高大傲慢的形象在脑中一闪而过,肯尼问,“老板是哪里人?”

【听说是中欧国家……】副总经理查户口的能力明显不行。

“列支敦士登?”

【对!您知道?】

“我的工作和飞天扫帚有关,知道点不奇怪吧?”

副总经理嘿嘿笑了笑。

与北方彗星代表的通话结束后,不等肯尼主席喘口气,希娜冒出来通知舅舅一家在附近的巫师酒吧里。

三、

卢修斯又试图给儿子洗脑,不,试图掰正儿子脑子里的那根弦,成效甚微。纳西莎没卢修斯那么大惊小怪,这位女士在承受力上绝对比他丈夫高出十几个百分点,有句话说得好:“妇人弱也,而为母则强”。

当纳西莎轻描淡写地问德拉科要不要吃点东西,被儿子的异想天开轰炸得脑袋发疼的卢修斯气恼地说:“你一点都不着急吗?你的宝贝儿子都准备献身野蛮的魁地奇事业了!”

魁地奇,没错,这就是德拉科昨晚魂不守舍、今早不辞而别的原因,德拉科自己也闹不清这个念头早在心底生根,而后被表兄的惊人之举诱发破土;还是表兄轰轰烈烈的魁地奇事业刺激了从小按部就班、对父亲惟命是从的马尔福少爷,让他的叛逆搭上青春期的末班车,就此爆发了。

不论德拉科怎么想,他父亲认定儿子忤逆自己是突发奇想,是不切实际的反抗。卢修斯尝试反省马尔福家一直以来的教育,没察觉出任何问题……偶尔的小瑕疵不可避免,但大致方向是无误的。如果有误,他自己不就是个失败品了?让马尔福先生承认这点跟要他命一样。

“我为什么要着急?献身魁地奇又不会饿肚子,投身魁地奇不代表上赛场打比赛,你不是听见了么,德拉科想向他表兄里格学习,干出一番事业。”纳西莎搞不懂老公为什么炸毛,打球和让别人打球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你怎么能这么冷静?!”

“可能因为我的曾祖父的姐妹差点嫁给一个魁地奇运动员,我不觉得魁地奇是下等人的运动。”

卢修斯似笑非笑,“布莱克家还知道一视同仁?!”

到底有没有一视同仁纳西莎不是很确定,一切出于她的脑补,即便没有纳西莎眼下也只会说有。

纳西莎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茶,“我想念肯尼主席办公室里的茶叶。”

卢修斯克制不住翻了个白眼。

纳西莎故作惊讶,“哦,太粗俗了!”

卢修斯干脆当着她的面认认真真翻了个白眼。

纳西莎失笑,还说儿子闹别扭不可理喻,完全是遗传嘛。

海姆达尔走近以后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美满温馨的家庭互动画面,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有爹妈的孩子是个宝啊~~再结合自己这一世六岁丧母的不幸遭遇,更加巩固了一定要健健康康地把儿子养大的决心。

“你好亲爱的。”纳西莎率先与海姆达尔打招呼。

相互问候结束,海姆达尔坐下。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卢修斯情绪不稳,口气有些冲。

“能够想象得出。”海姆达尔毫不介意。

卢修斯的迁怒无可厚非,外甥无论如何不能跟亲儿子相提并论,舅舅因为儿子的坚持己见以及妻子不合时宜的唱反调孤军奋战、心力交瘁,让儿子变得不听话的罪魁祸首很可能就是素来不走寻常路的外甥,舅舅能够容忍外甥的天马行空——由于英年早逝的妹妹而心存愧疚,所以格外包容,一旦涉及到德拉科,处理不当就成对立面了。

海姆达尔没有幻想过自己在卢修斯心中的地位至高无上,昨晚德拉科向他坦白未来的一些设想时,海姆达尔就有预感下面会发生什么,其实说来说去就是拉不下贵族的脸面,认为与魁地奇有关的工作很粗俗、很没有档次,尽管它真的很赚钱。

这就是外甥和儿子本质上的差别,外甥可以同知名找球手结婚,可以倾尽资产购买几乎快倒闭的魁地奇俱乐部,儿子想走相同的路绝对行不通。说到底儿子是自己家的,外甥是别人家的,卢修斯不能把对待儿子的那一套照搬到外甥身上,外甥上头有父亲叔叔一众长辈,卢修斯不能对人家的家务事说三道四。

外甥与儿子的差别换一种演绎方式就是舅舅和父亲。

最重要的一点,海姆达尔不姓马尔福。

“您为什么反对?”海姆达尔问得很直接。

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德拉科悄悄竖起耳朵,表兄的冷静让他心中浮现出一丝期盼。

卢修斯沉着脸,“如果德拉科在英国威森加摩有个职位,即使是个见习我也认了。”

英国威森加摩进去可就出不来了,更别提兼职了,这是让德拉科彻底断了奢望的暗示。德拉科的小脸儿暗淡了下去。

“说白了您就是觉得魁地奇不是份体面的工作,至少搁德拉科.马尔福身上不太体面。”海姆达尔没有藏着掖着。

卢修斯想不到外甥这么一针见血,饶是身经百战的卢舅舅也有点扛不住。海姆达尔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偶尔打滚卖萌、没个正形——卢修斯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讲,成功地让不了解其内在本质的长辈误以为他是个没有危害性的小动物。

如果没有危害性,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在国际威森加摩站稳脚跟,毕业之前转了正式。卢修斯脑中摆脱不掉第一次遇见10岁的海姆达尔时的情景,那样的懵懂,那样的幼小,犹如误闯凶兽地盘的鹌鹑,梅林在上,那都过去7、8年了。

卢修斯第一次以看待成年男人的目光看着外甥,眼前的人早已不是没有自保能力的小鹌鹑了,尽管他依旧随和,但不代表一味的顺从。卢舅舅在毫不退却地与自己对视的外甥身上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魄力,一时间百感交集。

“……你长大了。”卢修斯低语。

想到已逝的妹妹,卢修斯的神态不由自主地温柔了下来,不再咄咄逼人。

纳西莎默默握住丈夫搁在桌上的手,给予安慰。

海姆达尔顺势而为,放低姿态:“您可以让德拉科在我这里待一段时间,试探他是否真的下定决心……”

“我的心灵是阴沉的,

这沉重的心就要爆裂……”

海姆达尔愣了一下,转眼看向德拉科,卢修斯露出忍无可忍的表情,掰回外甥的脸,催促道,“别管他,我们继续。”

也就是说刚才那酸掉牙的诗真的出自德拉科之口?那是诗吧?海姆达尔不是很确定,老爷偶尔也会酸一下,不过老爷是关起门来闷.骚,不荼毒海姆达尔的神经。

海姆达尔续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图一时新鲜,很快就会打退堂鼓,不需要您多费唇舌了。魁地奇俱乐部可不是世界杯赛场,需要处理的琐事非常多,管理与打球是截然不同的工作方式。”

“假如这眼睛里还隐蓄着泪珠,

它会流出来,不再把我的头灼痛。”

海姆达尔张张口,又闭上了,艾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于毫无鉴赏能力的人来说,诗歌简直杀人于无形。

“该不会是你们串通好的吧?”卢修斯跟隆梅尔一样,是个阴谋论者。

海姆达尔并不分辩,“咱们先说好了,德拉科不会因为是我的表弟而获得额外照顾,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到时舅舅和舅妈别心疼。”

卢修斯没有说话;纳西莎倒是有点纠结,出去工作辛苦点在所难免,舅妈勉为其难地点头表示理解。其实纳西莎觉得德拉科在自找苦吃,舅妈心底较赞成儿子留在家里太太平平、安安全全地生活,一事无成也不打紧,但这不符合卢修斯对于德拉科的期许。纳西莎了解丈夫对儿子的期待有多高。

“假如这颗心还把希望藏住,

那缠绵的声音撩人心弦……”

海姆达尔基本可以当成耳旁风了。

“你打算让德拉科做什么?”到底是爸爸,不关心那是不可能的。

“转会经理那缺一个助手,原来的助手工作态度有问题,上星期被炒了。”原来的助手和曾经的二股东有勾结,转会经理这是在跟肯尼主席表忠心,自发把部门里跟二股东有关的巫师清除出去了。

肯尼主席决定领情,安排自己人进去的时机千载难逢。

卢修斯仍有些犹豫,纳西莎又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海姆达尔的脸颊快被德拉科那小眼神瞅穿成筛子了。

海姆达尔再接再厉,“有魁地奇俱乐部工作的经验,将来可以从魔法体育运动司着手。”

这句话击溃了卢修斯最后的迟疑,归根结底舅舅还是想让德拉科往魔法部发展。

海姆达尔松了口气,嘴角上扬。

“你那微笑给我阴沉的脑中

也灌入了纯洁的欢乐;

你的容光留下了光明一闪,

恰似太阳在我心里放射。”

卢修斯和海姆达尔不约而同地怒视摇头晃脑的德拉科,德拉科一哆嗦。

“我会在冰脊克朗好好干,用行动说服爸爸!”

马尔福少爷终于讲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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