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ACT·678(1 / 1)

“成了?”霍林沃斯见二人一进门的表情就猜出个□不离十。

斯内普从来就不是个爱讲废话的,直言道,“下面还要请您帮一下了。”

“没问题,就按照当初的计划行事。”霍林沃斯对斯内普的雷厉风行十分欣赏。“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英国?等神秘人这件事过去以后,转到我们国际巫师联合会工作。如果你愿意,那些乱七八糟的手续审核都不是问题。”

霍林沃斯起了挖角的心思。

海姆达尔心想,您这可是跟邓布利多教授抢人,hold住吗?

斯内普只当他开玩笑,扯了扯嘴角,没放在心上。

霍林沃斯当然也明白这个提议跟白说没什么区别,但被这么直截了当的无视心里还是有些不美丽。

“教授,我老板的提议您应该考虑考虑。”海姆达尔这回倒没有把装聋作哑进行到底。“不是让您脱离英国,您可以在国外多转转,就像舅舅,近段时间在法国过的很滋润,还有布莱克先生,当年不得已在国外‘旅游’亦有不少的收获。您也可以当出国散心,多交些朋友,和外国的巫师谈谈您的魔药学理念,国际药剂师学会在很多国家设有专门的药材种植基地,您就当一个旅游目的地玩玩好了。”

说斯内普不心动那是不可能滴,被海姆达尔这么一忽悠,多少存了些向往憧憬,但面上根本看不出波澜。

斯内普短促一点头,“谢谢,你们的提议我会认真考虑。”

海姆达尔莞尔一笑,“这可是您说的,到时候我们邀您一块儿旅行,您可别推辞。”

“不会,就怕到时候你们嫌我碍事。”

海姆达尔惊讶的看着对方,没想到会遭到斯内普的调侃,顿时有些局促。

“不会,您多虑了……”

斯内普微微一笑。

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房内仨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房门,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随着霍林沃斯“请进”的声音落下,门被推开,彼得的脸出现在门后。

“里格,那个恶心人的教官来了,快点——”

“你眼里除了斯图鲁松,就没有别人了?”霍林沃斯假装恼怒。

彼得脖子一缩,“先生们,对不起,打扰了,拉莫尔教官来拜访斯图鲁松先生。”

听到“拉莫特教官”海姆达尔愣了一下,经过彼得表情的生动演绎,想起就是那位半吸血鬼教官约翰。

他来给海姆达尔“化妆”。

六个小时以后,海姆达尔再度以爱尔兰小跟班的身份尾随斯内普粉墨登场,这次他们将与西米利.贝西米会面,格雷伯克与贝拉特里克斯陪同前往。实际上这场会面就是做给那一男一女瞧的,贝西米事先已收到国际威森加摩的暗示。

尽管斯内普又寄了封信给英国的神秘人,但依旧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斯内普并不担忧,只要贝拉贝里克斯愿意同他虚与委蛇,就代表神秘人肯相信他。斯内普敢断言,那女人没少往里面添油加醋,不过她提的次数越多,神秘人对他的戒心就越小。经过这么些年的研究,教授分析神秘人的内在本质都快成精分了,终于得出这么个结论:在神秘人面前蹦跶的越欢,越想争取表现机会,那个人在神秘人的心目中就越有利用价值。

目前斯内普最需要的就是证明自己具备充分的可持续价值。

五人在贝西米指定的一座烂尾楼内碰面,整个建筑被拆了一半的脚手架和钢筋包裹,在夜色中轮廓狰狞。是个特别有气氛的谈判场所。

贝西米不是个主动的人,搞情报的巫师都喜欢故弄玄虚那一套,四人在鬼气森森的烂尾楼里徘徊了二十分钟,贝西米才不紧不慢的抵达。到的时候就跟妖魔鬼怪出场似的还伴有声效等出场效果,除了海姆达尔,其他人都被他这一手弄的小脸儿发白。

一般的小妖怪是吓不住贝拉的,她的脑结构与普通女性不一样,很快甩开那些负面情绪,把架子重新端了起来。

“你就是西米利.贝西米?”贝拉的质问在宽阔的大楼内回荡。

把自己遮严严实实的贝西米在四人周围兜了一圈,对贝拉的居高临下的口吻置之不理。

“我只同意见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人。”贝西米懒洋洋的开口。

贝拉和格雷伯克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出于私心目的,他们是硬跟来的。斯内普当初提醒过他们,他们未放在心上,谁知道这个贝西米这么不给面子。想到自个儿在英国时一呼百应、作威作福,离开英国后手脚施展不开四处碰壁,今天又被一陌生人忽视,贝拉感到十分委屈。

“我们都是伏地魔王的追随者,你不用担心消息泄露。”斯内普适时开口。

老实说斯内普也挺惊讶的,跟他预想的不同,他以为见面以后就是谈话,基本没什么周折,没想到这个贝西米即便被i招揽并答应配合行动,还是一露面就给他们出难题,看来是个难缠的人。

“我不知道什么伏地魔王,我知道圣徒至今顶礼膜拜的圣王格林德沃;知道豌豆小王子;知道理屈河女王;知道摩摩亚大王;我还知道西班牙的伊比利火腿大王,唯独不知道什么伏地魔王。”

食死徒们表示愤慨,贝西米的一席话对他们的信仰无疑是种巨大的羞辱。

贝拉和格雷伯克的脸在面具后青黑一片。

不知道斯内普教授有什么感想,海姆达尔心底乐坏了。这些英国来的巫师或许不知道,贝西米说的那些位都是欧洲历史上称王称霸的鼎鼎大名的黑巫师,有几个名号听来或许滑稽,那是后人对他们的调侃,他们当时当然不是这么自封的。

比如豌豆小王子,他不是豌豆,也不是小王子,只是餐餐必吃豌豆而得名,与他另一个广为人知的名号“萨维迪亚屠夫”相去甚远,据说他屠杀了一个城池的人,无论巫师还是麻瓜,都没能逃过此劫。

“你们把脸露出来我看看,我不跟没脸的人说话。”贝西米貌似不甘心的说。

贝拉和格雷伯克同时看向斯内普,后者果断掀开斗篷拿掉面具。爱尔兰小跟班犹豫了一下也照做了,当那张五官比例严重失调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对长相没什么追求的格雷伯克都忍不住喃喃了句“真丑。”

贝西米盯着海姆达尔看了半天,贝拉和格雷伯克误会了他的举动,以为他嫌人家丑到极致所以回不了神了。二人虽然对欧洲黑巫师圈子不甚了解,但来之前就西米利.贝西米做过功课,很好打听,说白了这人就是色字当头的颜控,面对爱尔兰小跟班那张歪瓜裂枣的面容,自诩完美主义者的贝西米八成要发心脏病了。

贝西米终于回过神来,没有出乎贝拉和格雷伯克的预料,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你们天天对着这张脸不会吃不下饭吗?”贝西米对斯内普表示由衷的敬佩,一点都不顾忌人小跟班的个人感受。

“我们又不是你。”斯内普没什么情绪的开口。

贝拉和格雷伯克见小跟班都揭开面具了,纷纷以真实面目示人,经受了刚才的“沉重打击”,贝西米对二人的面容反而视若无睹。

“我们已经照你的要求做了,你现在可以把我们需要的消息告诉我们了吧。”斯内普貌似不耐的催促。

贝拉和格雷伯克不发一言,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开始顺从斯内普的行动而行动了。

“我的消息不便宜。”贝西米说。

“这个不是问题。”斯内普看了眼贝拉,后者点头,“主人说了,价钱好说,关键是您给的是否是他需要的。”

“没有我贝西米探不到的消息。”贝西米傲慢的开口。

五人保持沉默。

贝西米又道,“其实他之前让人找我打探消息的时候,我基本已经探到了,谁知局势一下变得复杂起来。四处都有要捉拿圣徒余党的消息,各地圣徒发了疯的到处逃,我遭人诬陷,诬赖我透露的风声,所以我只能选择暂避风头,断了与英国的联系。这阵风声稍稍平息,我才敢出来,但是很遗憾,你们的伏地魔王让我找的人不在了。”

“什么叫不在了?”贝拉忍不住叫道。

“就是死了!”贝西米白了贝拉一眼,这都听不懂?

贝拉和格雷伯克面面相觑,他们什么都还不知道呢,任务就黄了?

“等等,”斯内普忽然说。“我忽然想到前一阵欧洲闹的沸沸扬扬的那件事,伏地魔王让你找的不会是卡迪尔.迪吕波吧?”

“当然不是!迪吕波声名显赫,还需要我找吗?到比利时或者法国随便一打听就能拎出一串。”

虽然被鄙视,斯内普却没有流露出丝毫被冒犯的怒意。

听到不是迪吕波的回答,海姆达尔心中出现一丝迷惘,他也不知道这消息算好还是坏,好的是不跟迪吕波挂钩,代表眼下这案子不会陷入迪吕波事件的扑朔迷离之中;坏就坏在又要从头开始了。

与此同时海姆达尔心里产生出一个想法,也许上司的第六感是准确的,说不定这件事会成为破解迪吕波自杀事件的重要线索,一切线索都指向——

“西普里安。”贝西米斩钉截铁。“那位已经翘辫子的治疗师当年是西普里安巫师医院的主治医生之一,你们可以跟你们的主人商量一下,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请我调查,我建议他换另一个治疗师试试,当年从西普里安出来的治疗师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截至目前,他们的目的基本达到,一,通过贝西米向贝拉特雷克斯以及格雷伯克揭露爱尔兰小跟班的“真面目”,最大程度抵消那二人心中的怀疑;二,由贝西米引出西普里安巫师医院来试探伏地魔的真实意图,以及他是否与迪吕波之死有关。

威克多晚上推开房门,一道身影刷地冒出来,紧接着一张仿佛被人揍了一拳的扭曲面容在眼前不断放大,威克多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就听对方压低嗓门,一脸的猥琐笑容,“嘿嘿嘿,美人~~交内裤不杀。”

海姆达尔为自己的“出色”表现而得意洋洋,老爷扶住他的胳膊,无奈一笑,“当心摔跤。”

斯图鲁松室长老惆怅的,“你能认出来?”

“认不出。”老爷说。“但我有推理能力。”傍晚在自个儿房间出入,奶糖它们熟视无睹,除了某室长还会是谁。

海姆达尔挠挠脸,转头进了浴室,准备“卸妆”。基于各种考虑,约翰教官没有为他使用任何魔药来转变真实面容,魔药到底有时限,而且还有解药清除这一说,不利于海姆达尔的行动,貌似不太靠谱的外用面具反而成了首选。

约翰为他准备的这款面具还算好打理,沾了水也不会脱落,使用专门的药水清洗就能拉下来,就是扯下来的时候有点疼,每次撕完面具他都感觉被扯掉了一层皮。

海姆达尔洗完脸抬头,见到镜中的老爷,于是回头朝他笑了笑。

“万一哪天这面具撕不下来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老爷考虑了会儿,“习惯就好了。”没有脱口而出神马你就是你,无论你变啥样我都不在意之类的话。老爷伸手摸了摸海姆达尔那张已经用毛巾擦干的脸,研究了半天。

“怎么觉得皮肤比原来滑溜了?”老爷的两只手在海姆达尔脸上揉来揉去。

“废话,每天拔一遍汗毛,不滑溜也滑溜了。”海姆达尔拽下俩不安分的手。

威克多忍俊不禁,“是这个原因吗?我仔细看看。”说着又啃上了。

“哎哎哎,你不是说看吗?”

“我是在看啊。”刚被拽下的两只手跟安装了探头似的,开始自发解开斯图鲁松室长的睡衣扣子。

“你先去洗。”海姆达尔阻止他扒拉自己的衣服。

老爷却突然停下动作,掐掐他的小腰,“怎么瘦了?好不容易让你长了些肉。”

“这叫肌肉!”海姆达尔奔放的把衣服一脱,使劲显摆肱二头肌。“看见没有,看见没有,结实了,不是瘦。”

威克多很不开心的捏了把他肚皮这块,什么结实,软趴趴的肉都瘪没了,结实可不是消失。

“你应该多吃点,这些天消耗大。”老爷嘱咐。

“我晚上吃了不少。”海姆达尔转头在抽屉里翻找。

“找什么?”

“菜叶子卡牙了,那盒牙签摆哪儿了?”

“就是你上次弄回来的木头针?”

“那不是针,那是剔牙用的牙签。”

“你漱漱口吧。”

“漱不掉。”

“我看看。”

海姆达尔张开嘴,生怕人家看不到,指了又指,“……嗯,看见没有?”

“你别说话。”老爷凑上去。“没东西。”说完就用手托着对方的下颚把大张的嘴合上,然后顺势亲了上去。

“别浪费时间了,我现在只有晚上能看见你。”威克多决定抓紧时间培养感情。

两瓣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沫交互,房间内不断响起淫.秽的让人忍不住捂耳朵的湿漉漉的声音。其中一瓣舌头在对方口腔内扫荡,他的亲吻方式让海姆达尔想到了牙刷,不由得笑了出来。

老爷很不满的咬了他一口,他痛的叫起来。

威克多轻而易举的扯下他的睡裤和内裤,被按.揉的鼓.胀的硬.物袒.露出来。威克多的目光落在上面,带着一丝欣赏。海姆达尔的性.器其实长的很不错,尺寸并不像老爷平时调侃得那么短小,相反长的很精神,长短适中,配合他整个人大小正好,颜色不错,鲜.嫩.诱.人,□的阴.囊形状也好,圆弧形显得很漂亮。

总而言之,在克鲁姆老爷眼里,斯图鲁松室长从头到尾没有不美好的,即便有,那也是看错了……

海姆达尔勾住他的脖子,“我们先把澡洗了再做,我今天站不动太长时间,累得慌。”床上省事又省力,老爷偏偏爱挑在浴室发.情,搞得斯图鲁松室长这个四体不勤的腰酸背痛。

“听你的。”老爷又在他胸口啃了几下,放开他,脱掉衣服,打开花洒。

斯内普抬起头,雨点滴滴答答的洒在面具上,不一会儿就浸湿了二人的巫师袍。

海姆达尔拿着地图对照半天,点头道,“就是这里。”

尽管四周标注的地点与当初地图上标注的不尽相同,每一个门面都换了模样,甚至换了主人,但大建筑的轮廓没变,物是人非。

西普里安巫师医院占据地下一、二两层,对着入口那扇破了三个窟窿且布满脏污的推拉弹簧门,实在无法想象当年的热火朝天。一家医院使用“热火朝天”这词儿貌似不妥,可再没有比这个形容更恰当的了。西普里安除了救病治人,接待最多的患者是为了做皮肤、骨骼等的复原手术,这才是西普里安医院的强项,也是主要收入来源。听说当年为了在这儿做手术,预约能排到第二年年中。

海姆达尔这些天翻遍了所有他能借到的登载了西普里安信息的报刊杂志、文献资料等,就是没能找到较为系统的资料,上司霍林沃斯回馈给他讯息是比利时魔法部销毁了关于那家医院的全部资料,而现在掌权的魔法部长早已换届,一朝天子一朝臣,手下的人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一拨了。

他们又追查了西普里安巫师医院的医务工作者,发现疑点更多,能够找到的记录所记述的医护工作者共47位,只有极少数还在世,或者说还能打听到消息,近四分之三的巫师全部在医院废弃后不知所踪。

从时间来算,即便在世,也已老迈。

本来还有俩明确目标,一个是迪吕波,如今也见了梅林;另一个刚打听出点眉目,贝西米透露出来的内容表示那条线索也断了。

所以海姆达尔和斯内普决定深入虎穴,亲自到西普里安走一遭。

比利时巫师政府并不欢迎外来巫师翻旧账,他们在这件事上从头到尾都表现的很消极,这就更助长了他人的怀疑,至少霍林沃斯法官和海姆达尔就感觉不对劲。

出发前,霍林沃斯还带了另一个消息。那位被扣押的迪吕波的亲戚对西普里安有反应,尽管还搞不清楚反应的点在哪儿,法国魔法部弄到了保护麻瓜组织的同意书,展开了第一次由保护组织全程监视的摄魂取念。

可惜麻瓜对摄魂取念的承受力有限,稍有不慎即会伤及性命。取念过程维持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麻瓜亲戚的脑子十分混乱,再加上巫师对麻瓜世界素来无所适从,几乎没有进展可言,唯一让人高兴的是确认了这位亲戚与迪吕波的关系,他们在记忆里看见了年轻时的迪吕波,可惜时间很短,但不难看出二人曾经关系密切。

但是他们没有找到任何与西普里安有关的画面。

“先别气馁。”斯内普说。“西普里安是一家巫师医院,麻瓜没有见过不奇怪,也许他曾经听迪吕波提及过,说不定提过不止一次。”

海姆达尔和斯内普带着相同的疑惑,推开了西普里安巫师医院的大门。

“你们是谁?这里已经被封闭了,不准外人进入。”大叫声响起,带着浓浓的警告。

二人停下脚步,脚下传来清脆的嘎吱声,二人低头,地上黑乎乎的,铺满了夹杂着碎玻璃的垃圾。放眼望去,室内忽明忽暗,脏乱得跟垃圾站没什么区别。

“我们有搜查许可令。”斯内普扬声道。

这话是用法语说的,海姆达尔自然指望不上。

“等等。”一名巫师从一扇半开的铁网门内钻出,头发有些斑秃,发色像发霉的蛋黄酱,鼻梁很挺,下巴尖瘦,脸色发青,一嘴胡渣,注视人的时候嘴角会神经质的抽搐。

看门的巫师手里提着一盏黄色的灯,他走近举高提灯,灯光在二人脸上晃动。

“我没见过你们。”语气冷硬。

海姆达尔心里一动,还有别人来?不是说被封闭了吗?

斯内普拿出传说中的许可令,与海姆达尔一样,忐忑的看着对方接过许可令。

梅林在上,这张许可令是假的,不是说纸张,除了最下的图章,其它都和比利时魔法部如出一辙,唯独那枚印章。反正老板拍胸脯保证以后若出了问题由他来解决。

看门的巫师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滑动,海姆达尔感觉度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那巫师把许可令往兜里一塞,转身道,“跟我来吧。”

海姆达尔和教授对看一眼,迅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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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家早就恢复鸡鸭的需求了,魔都的禽流感一级警报解除的第二天,我就上超市买了只冷鲜鸡回家烧了荷叶鸡解馋。禽流感不耐高温,如今天气越来越热,它的传播也就越来越低了。只要不是生吃,拿回家的鸡鸭烧了,85度以上就能杀死病毒。所以木事啊。

鸡蛋鸭蛋基本没停过,立夏那天还吃了自己腌的咸鸭蛋,鸡蛋啥的就更没停了,因为家里的蛋糕面包饼干啥的都是diy,很多种类没了鸡蛋做不起来。

总而言之,就是,看见鸡鸭,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

另1:吃火锅上火主要是涮的东西和涮的时间有关,如果只吃肉上火的几率比较大,假如是按照先蔬菜再肉这个顺序,蔬菜多吃点,基本不会上火。再如果,吃的是鸳鸯或者麻辣,又吃了很多肉,这就比较可怕了,可能性:上火+内分泌紊乱。

另2:糖心蛋千万不能吃——就素那种没煮熟,蛋黄还稀汤汤的那种,即便没有禽流感也不能吃,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会感染沙门氏菌。

曾经看到有歌手说每天吃生鸡蛋保养嗓子,=。。=只能感慨命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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