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淡淡扫过教堂一角,玫瑰柔和的气氛充溢着教堂中的一对新人。
祁馨身着洁白的婚纱,娇柔的容颜在神圣的气氛下显得更加唯美,欲滴的红唇扬起浅浅的微笑,剪裁合体的婚纱柔和地包裹着祁馨玲珑有致的身躯,细腻的肤色如凝脂般扣人心弦。
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了祁馨白净的柔荑,祁馨抬眸娇憨地望了望这双手的主人——宣子扬,也是她即将嫁给的丈夫,淡淡红霞飞上双颊。
高大英俊的宣子扬内心被祁馨的娇颜深深撞击,他眼中溢满柔情,神情地俯下身,温柔地吻过祁馨的脸颊,紧接着,在左右亲朋的祝福下,两人缓缓走到了神父面前。
祁母祝碧盈看着即将出嫁的女儿,眼中的泪水禁不住掉了下来,为女儿能够找到幸福依托而感到欣慰。
神父望向一对新人,庄重地说道:“宣子扬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祁馨女士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宣子扬望了望站在身边的祁馨,性感的嘴角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神情的黑眸充满温柔,他坚定地回答到:“我愿意!”
祁馨眼中一片动容,一颗不踏实的心也似乎寻找到安全的港湾。
神父点了一下头,将视线又转向祁馨,“祁馨女士,你是否愿意嫁宣子扬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祁馨听着熟悉的誓词,心中冷然一颤,她深吸一口气,抬头望了望深情的宣子扬,同样坚定地说:“我——”
“她不愿意——”一道冷冽的声音陡然在教堂中扬起,果断地打断了祁馨后面的话。
身披婚纱的祁馨身子猛然一颤,熟悉的声音似邪魅般冲击着自己的内心,她心中像打鼓一样,紧张地回过头去,看见了自己一辈子难以忘怀的冷面俊颜。
宣子扬同时也回过头去,当他紧蹙眉头看清这位打断自己婚礼的不速之客时,也陡然瞪大了眼睛。
凌少堂一身黑色棉质的上衣及得体的长裤恰到好处地突显出健硕的体格及修长有力的双腿,冷漠的神情充斥着他那张狂傲不羁的面容,同样是英俊的男子,宣子扬是那种柔和如春风,亲和力极强的人,而凌少堂则是一种冷冽的蛊惑,他的张扬、他的狂傲及那份流露出的冷硬会让人一阵战栗。
宣子扬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祁馨,大踏步地走到凌少堂面前,伸手拦住了他的向前,“凌先生,今天是我和馨儿的婚礼,请你自重!”
而祁母祝碧盈与祁父祁震东也紧张地站起身来望着站在教堂之上的凌少堂。
凌少堂冷哼一声,一双厉眸如君临天下般越过宣子扬,似乎当他不存在,直摄祁馨,低沉的声音冷冷地扬起:“馨儿,过来——”
“不——”祁馨看着凌少堂如看到魔鬼般惊悚,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凌先生,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走吧!”
“是吗?”凌少堂厉声道,随即大手一下子挥开宣子扬拦在前面的手臂,大踏步地上前几步,一手狠狠捏住祁馨柔软的下颚,俯下身,邪魅地一笑,“我们没有关系吗?要不要我现在就当着你父母和你未来夫君的面,说说你是如何取悦于我的?”
“凌少堂,你太过分了!”宣子扬也一个箭步冲上去,试图将祁馨拉回自己的身边。
“你想终结威阳实业?”凌少堂声音更加阴冷地向宣子扬抛出简短的话语。
宣子扬如当头棒喝,身子一晃差点倒地,他似乎能从凌少堂冷冽的语言中嗅到残忍的嗜血味道,不错,自己是无法与凌氏财阀斗的,暂且不说公司最大的商业合作是凌少堂,单单是凌少堂冷硬的商业手段也让人望而却步的,如果他想并购或者终结威阳实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祁馨望着在一旁无法作声的宣子扬,身体如陷入冰谭般无法自拔。
凌少堂冷冷一笑,向她伸出强劲的左手,手中的智慧线几乎划过宽大的手掌,“馨儿,跟我走!”声音如蛊惑般敲动祁馨的内心。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祁馨无力地问道,难以呼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自己马上要昏倒了。
“很简单,就像当初你对我发过的婚誓一样,除非我死,否则你要始终忠心于我。”凌少堂望着葇静如昔的祁馨,冷硬地一字一句说道。
祁馨倒吸一口气,当她看向宣子扬的神色时,已经知道了结局,她知道宣子扬已经选择了维护事业而放弃自己,而自己也注定这一生也无法摆脱这个男人。
她眼中布满寂寥的情感,如水的美眸望了望急切关心自己的父母和亲朋好友,任凭凌少堂将自己早已冰冷的右手紧紧握住。
“生生世世你只能做我凌少堂的女人!”凌少堂坚挺的鼻子穿过祁馨如漆的发丝,靠近她的耳边如下咒语般低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