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算是留情了,没在他身上多捅几刀。
这一长段话。
而束渊还在先前容与留给他的震撼,还没从那被‘姽婳主动亲了’这个想法里回过神。直到容与走了,谨慎规矩的几个稍微上了年纪的婢女走了进来。
他想,没有人会咬他的,他不会许的,因为,他只会亲姽婳,也只有姽婳能咬他!
容与还是回到了归鸿居。
即便她能容下束渊,也没习惯和一名男子同床共寝。
只她没料到,不和男子,居然和女子同床共寝了。
她瞅着一直因病请假的另一个大丫头,现在病好第一次在她面前上工的莺歌。此姑娘十七八岁,眼神却比七八岁的稚子还要清澈干净。一身水色衣裙,白白嫩嫩的娃娃脸,整个人娇软天真得像一团云。
一看见她就扑了过来,“侯爷,您受伤了吗?在哪儿,在哪儿?”
这丫头倒是个不怕原主的。
容与淡淡道,“手臂。不碍事。”
娃娃脸还是不放心,愣是要卷起她衣袖检查一番。想必这丫头和原主亲近,她不好露馅,由着她看了。含着湿漉漉的一泡眼水,娃娃脸替她换了药。又伺候她上了床,突然又发现,“侯爷,您嘴唇怎么了?”肿肿的,还有一道小伤疤,却嫩红欲滴,要不是侯爷从不许那些公子们碰她嘴唇,莺歌都要觉得那是被吻的了。
容与风淡风清得很,“哦,不小心磕伤了。”
莺歌见她手臂上的伤真的只是些皮外伤,嘴唇也没大事。才真正放下些心。
“侯爷,您今夜要传哪位公子侍寝?”
她不咋咋呼呼说话时,声音也好比莺歌,真正悦耳好听得很。容与突然能明白一些,原主一堆精明能干的丫头,还留一个做事都有些笨拙的包子娃娃脸在身边是出于什么心态了。
这可爱的包子脸让人能无端的身心放松。
可是,她这是什么鬼问题啊。
原主一天真是太充实了。
“不用。这几日国事繁忙,得早些休息。你也休息罢。”
容与没料到,她这话一落,娃娃脸笨拙又自然的一溜儿把自己剥得只剩下贴身肚兜和柔软亵裤,而后爬上床,再自然而然的钻到她被窝,缩进她怀里,避开她胳膊上的伤,在她身上还蹭了蹭。
同时,那微有小肉的白嫩胳膊楼上她的腰,那模样,像一只有些笨拙的猫,憨态可掬得很。
这这这……
如此熟练程度,自然是原主身上常有的事。
容与何曾抱过一个女人这般亲近过,可要命的是,她竟然不反感!
手还作贱的在娃娃脸的腰上捏了一把。软软的,肉嘟嘟的,手感,实在很好……
娃娃脸没一点不适应,被捏了腰,痒痒得咯咯直笑。也在容与腰上挠了挠。容与一激灵,好不容易才忍住把她推开的冲动。
罢了,就这样吧……
毕竟原主的……喜好。
她就这样别扭着,别扭着,在娃娃脸肉嘟嘟暖洋洋的八爪章鱼抱法下,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