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庄尚书紧紧皱起眉头:“南宫世子,你在说什么?”
南宫啸勾唇一笑:“等找到蛊,庄尚书就会明白了!”
“老爷!”庄夫人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看着手持长剑,数以百计的御林鍕,紧握着庄尚书的胳膊,有些慌乱,害怕,不知所措。
沈璃雪蹙了蹙眉,他们是在假装,还是真的不知情……
一名御林鍕急步来报:“禀世子,那些光亮停在了后院的一座小屋前!”
“是吗,咱们去看看。”南宫啸冷冷一笑,挑眉看向庄尚书夫妻:“庄尚书,庄夫人也一起吧,正好为你们解惑!”
目光扫到急速后退的庄伟城,南宫啸陡然提高了声音:“庄副统领也要一起,这可是庄尚书府的大事,岂能少得了主人观摩!”
“那是自然!”庄伟城猛然顿下脚步,转身望向南宫啸,目光冷冽,气势冷酷,输人不输阵,雷太尉他们随着皇上走在后面,自己不去搬救兵,他们也很快就会来到这里,为自己这一家说话的。
南宫啸使了个眼色,几名御林鍕走到庄尚书一家三口身后,变相监视着他们走向后院的小屋。
那是一座闲置许久的院落,木门却很坚固,一丝风不透,御林鍕一剑下去,铁锁落下,一脚踢开了紧闭的房门。
几只灯笼照过去,屋内空荡荡的,墙角放着几只瓦罐,上面盖着盖子,看不到里面装了什么,荧荧的光亮飘进房间,落到瓦罐上,无声无息的消散无踪。
庄尚书的面色瞬间变的煞白,嘴唇哆嗦着,毫无血色。
尚书夫人暗自嘀咕:“这个房子以前是用来放柴的,什么时候放了瓦罐?”这种天气怎么会有萤火虫,还落到了瓦罐上面?
沈璃雪清冷的目光看着墙角的瓦罐,没有说话。
“庄副统领,不知你家这瓦罐里放了什么东西?”南宫啸看向庄伟城,似笑非笑。
庄伟城冷冷望他一眼:“我爹爱喝酒,妹妹也快到出嫁年龄,这里面密封的,肯定是陪嫁的女儿红酒。”
“不知庄副统领能否为我们打开一坛看看,以证清白?”南宫啸嘴角微微扬起,邪魅的眸中冰冷流转,女儿红酒酿好后都是密封着,放在通风的地窖里,或埋在地下,谁会放到这破烂的柴房。
当他是傻瓜吗?拿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敷衍他。
“这有何难!”庄伟城冷声答应着,快步走进柴房。
“城儿!”庄尚书惊呼一声,悄悄对庄伟城使了个眼色。
庄伟城望一眼庄尚书,安慰道:“爹放心,一坛酒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会让他们证明,咱们尚书府是清白的!”
转过身,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庄伟城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到了酒坛旁。
柴房静悄悄的,瓦罐也静静立着,没有半分声响,庄伟城深吸一口气,大手猛然抬起,长剑挥出,瞬间砍去各个瓦罐上的盖子。
“噗噗噗!”众人还来不及细看,几只不明物突然从坛子里窜出,一只落到了距离最近的庄伟城身上,其他几只快速袭向屋外的众人。
南宫啸一惊,高呼道:“是蛊,快后退!”
御林鍕们一怔,迅速后退着,那些蛊找不到宿主,不肯罢休,继续向前窜。
突然,一只胖胖的黑影窜到了沈璃雪面前,扑腾着粘了上来,沈璃雪纤手一扬,闪亮的银针飞出,深深没入蛊虫体内,胖胖的小身体,被狠狠的钉在了墙上。
沈璃雪正欲松口气,那胖胖的小身体突然间动了起来,摆脱银针控制,再次袭向沈璃雪。
沈璃雪一怔,银针居然扎不死蛊虫?
眼看着蛊虫又飞了过来,沈璃雪正欲换粗些的银针,东方珩皱皱眉,一掌挥过,蛊虫被打烂,恶臭瞬间弥漫大半个小院。
这边,皇帝,战王带着皇子,大臣们大步走进尚书府内院,望着精致的尚书府,皇帝的面色阴沉的可怕,主蛊居然在尚书府,他的臣子,背着他养蛊,危害青焰……
走进破落小屋所在的后院,皇帝看到不远处,御林鍕一片混乱,眉头皱了皱,正欲询问是怎么回事,一只小小的黑影对着他径直飞了过来,南宫啸的惊呼声穿透云层,响彻云霄:“皇上,王爷小心,那是毒蛊!”
什么?毒蛊?皇帝一怔,抬眸望去,小小的黑色身影已经近在咫尺,他躲闪或击毙都已经来不及。
难道朕要命丧于此!
怒气萦绕间,眼角突然闪过一道银光,黑色的蛊虫瞬间断成两截,掉落在地。
半米外,林岩一袭深蓝色锦袍,手持长剑,静静站立,剑刃在夜色中闪着幽幽的光亮,修长的身形傲然挺拔,气势凌人,犹如威武将鍕。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林岩收剑回鞘,俯身行礼:“皇上受惊了!”
皇帝淡淡答应着,看林岩的犀利眸中闪过一抹思量,他的剑法很快,很准,很凌厉,蛊虫被斩的瞬间,他几乎以为,武国公死而复生了!
战王站在皇帝身后,淡淡望了林岩一眼,他武功不错,出手也够快,没有让自己失望!
四周的侍卫回过神,全部跪了下去,请罪声震天:“卑职护主不利,罪该万死!”
皇帝冷冷望了他们一眼,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皇上!”南宫啸飞身来到皇帝面前,见他安然无恙,松了口气。
“究竟怎么回事?”皇帝怒声询问,犀利的目光落在被押来的庄尚书,庄伟城身上。
“臣冤枉,请皇上明查!”庄尚书跪在地上,头磕的咚咚作响。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叫冤枉!”南宫啸不屑的摆摆手,几名侍卫抱着几只坛子走了过来,轻轻放到地上,蛊虫已经窜出,坛子空荡荡的,却有着阵阵恶臭不断向外飘散……
“皇上,公主的萤火虫飘进柴房,落到这几个坛子上,庄副统领把坛子盖全部打开了,然后,那些蛊虫就窜出来了……”南宫啸狠狠瞪了庄尚书一眼,手指着柴房和空坛子,简明扼要述说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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