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你又想怎么?!”
随着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项上,陆芸儿的身体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她伸手想把他的头推开,但是她的手才动就被他宽大的手掌握着放在了她的胸前,跟她的一起落在了那羞人的柔软之上。
“我想要你,芸儿,我知道你也对我很有感觉的。”低低沉沉的声音带着煽情的诱惑仿佛羽毛般扫过她的心房,引起她的不安的颤栗,南宫烈一手握着她的说,另一手手灵活地探入了她的衣兜里,抚摸着她白嫩柔腻的柔软。
“南宫烈,住手,谁允许你这样做的,住手。”虽然他们同床共枕过一段时间,但是因为她的脚受伤了,他倒也很君子,最多就是抱着她睡觉,有时候吻一吻她,倒也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而跟他的第一次,她是因为被媚药控制了,第二次因为小善被人利用在她的药里加了黑玉软膏而导致她的神智不清,但是现在她的神智完全是清醒的,她想要抗拒他,不想让他再碰自己,但是他似乎对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他的每一次的碰触都可以轻易地击溃她的坚持。
“我的芸儿,不要抗拒我,你的身体也是渴求的。”南宫烈用嘴巴把她系在颈后的亵兜系绳咬开,唇边的胡渣子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擦着,点点地刺痒着她的肌肤,渐渐地击溃她的神经。
陆芸儿不吭声了,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喊出声音,她又不是性-冷感,被人如此爱-抚,她怎么会没有反应呢?!生理上的反应根本就不到她控制,她也知道自己办法逃离他的强制,干脆不动了,让他自己一个人尽兴去。
“芸儿,你该不会以为沉默就可以让我住手吧。”刚才她还在挣扎,但是现在却完全安静下来了,就连抗-议的话都不说了,如果她以为她这样就会降低了自己的性致,那么她就错了,有他在,他不相信她真的可以变成一条死鱼。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就当是被鬼压。”他现在要强她,难不成他还想她主动配合他?!陆芸儿双眸一眯,面无表情地说。
“你一定是忘记了,前面两次你有多热情,不过没有关系,我会帮你恢复记忆的,芸儿,我不会放开你。”低沉坚定的声音再一次传入了她的耳朵里,在她平静的心湖里荡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随便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或多或少都已经有点了解了,他想要做什么都会不顾一切地去做,他不会听你的劝,更加不会理会你的抗-议,抗-议无效,那就顺从享受吧。
“我说真的,我要做的事情差不多已经完成了,现在就只差最后一步,等这里的事情了解之后,我就带你回王府,就算皇上反对,我也要娶你。”他从来没有试过如此想娶一个女人,这一次他是真的很想娶她,想得心头疼了。
“如果你坚持要这样做的话,我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她本来打算等她的身体痊愈之后,她就独自上京去,但是此刻想来,她对京城皇宫什么都不熟悉的,也许他是个很好利用的棋子都说不准,既然是仙乐帮她选好的棋子,她不用的话,似乎有点浪费。
“我连你曾经吃过黑玉软膏都不介意了,我还后悔什么?!芸儿,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他都甘愿冒着被治罪呃危险带她会王府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南宫烈一边吸.吻着她的白嫩的颈项,一边低声地承诺着。
“那就走着瞧吧。”陆芸儿垂下了眼睑,面无表情地说。
“芸儿,为什么我会对你那么著迷?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迷药?!”只要一天没有见到她,他的心情就会很不好,他真的恨不得把她用锁锁在自己的身边,让她不能离开自己的身边半步,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渴望。
“我想你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别说他感到奇怪,她也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他就非她不可?他是个如此傲慢自负的男人,按他的权势和地位,还有那出众的外貌,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挑中她?是因为仙乐吗?是不是她在南宫烈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让他不知不觉地迷恋上她?想到有可能是仙乐搞的鬼,她的心忍不住有点抽痛了,她很不喜欢这个假设,她很想找仙乐来问清楚,但是除了那一次,她就再也没有见到仙乐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一次的梦境真的出现了她不知道的事情,她真的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是的,我是迷了心窍,不过是被你迷住了。”南宫烈的眼中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事情,只能容的下她,他把她推倒在床-上,她已经没有再挣扎了,他放开了她的手,让她可以自由活动。
“你肯定是中邪了,不如你去请个法师来驱邪吧。”如果他真的是因为仙乐的原因才迷恋上她的话,她希望他可以尽快地清醒过来,不要再缠着她了,陆芸儿倒在床-上,?细长而白皙的手指在碰到床-上的被褥时,她忍不住张开了手指紧紧地揪着,直到手指的关节都泛白了。
“不,就算我是真的中邪了,我也愿意。”不管他是否被鬼迷了心窍,也不管他是否中邪了,他也想要她,而且是非常的坚定,就连上一次说出的那一句气话,不用多久他就后悔了,他不应该那么冲动的。
“你没救了。”看着他为自己如此的著迷,陆芸儿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我愿意。”南宫烈慢慢地伸手解开她的衣服,灼热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就算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也觉得那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他喜欢看着她,就好像是永远都看不够似的。
陆芸儿轻轻地喘息着,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的眼睛,仿佛想要望进他的灵魂里一般,他的眼神是如此的锐利而危险,但是在这一刻却是如此柔和多情,至今为止,他这样的眼神只会在她的面前出现。
“我真的愿意为你中邪,为你迷失心窍。”南宫烈把她的衣服都脱掉了,看着横陈在自己眼前的美丽胴.体,在他泛着紫色的深邃眸子里掩上了一抹情-欲的色彩,灼热的视线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在他的注目之下,陆芸儿垂下了眼睑,她的脸色表现得很淡定,但是其实她的内心一点都不淡定,她的心正失去了正常的规律,不断地跳动着。
“芸儿,我的芸儿。”就算她表现得如此的冷漠,但是也掩饰不了她的羞涩,南宫烈挥手把帐幔放下,把满床的春色掩去,只余下淡淡的月光晒落在清冷的房间外。
跟着陆芸儿他们来到了陆山庄之后,慕容雪鸢就换上了陆家婢女的衣服,以前她是大户人家老爷的侍妾,现在却沦为婢女要侍候别人,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后悔。
在这里她的指责就只是负责侍候小姐陆芸儿,其他的事情都不用她做的,因为她是新来的,翡翠和小善都特别的照顾她,粗重的活儿都不让她干,就只是让她送送衣服。?晚上陆芸儿在沐浴之后,她就负责把她换洗的衣服送到洗衣房去给负责洗衣服的下人洗,但是陆山庄实在是太大了,比她以前住的大宅还要大上好几倍,而且她今天才走过一次,那么多的路,她实在是记不住,走到半路,她发现自己迷路了。
“今天下午翡翠带我来的时候,我记得洗衣房好像是在这个地方的,怎么变了?”糟了,她该不是迷路了吧,她还不熟悉这个地方,她实在是不应该逞强和翡翠抢工作的,在送衣服的时候,翡翠有说过要跟她一起来的,但是却被她拒绝了,她还拍着心口说,不会有问题的。
“哎呀,糟了,等会儿还得把洗干净的衣服送到小姐的房间里,这下子该怎么办?!”她捧着陆芸儿的衣服,向四周望了望,这里只有昏暗的灯光,四周静悄悄的,连鬼影都见不到一个,更加别说人了。
“喂,你好,有人吗?我迷路了,谁可以告诉我洗衣房怎么去?!”慕容雪鸢捧着陆芸儿的衣服,忍不住有点焦急地向着四周喊道,在幽静空旷的夜幕中传来了她的真真回音,但就是没有别人的声音,这地方安静得让她有点毛骨悚然。
“真是郁闷了,这里怎么都没有人在啊?!”慕容雪鸢迈开了脚步继续往前走,走了不知多久,她发现前面有个院子,里面有灯光射出来,看着那仿佛救命灯似的灯光,慕容雪鸢顿时感到一阵惊喜,那里应该有人在了,她可以去问问院子里的人,于是她跑着衣服往那院子里跑去。
“请问,里面有人在吗?!”慕容雪鸢跑进院子里,扬声问了一句,但是并没有人回应她,她只好往有灯光的房间走去,看着里面射出来的灯光,她轻轻地咬了咬牙,然后硬着头皮举起手掌去拍门,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手才轻轻地拍了一下,那门居然就被她拍开了,她愣了一下,然后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酒味。
是有人在里面喝酒吗?会是谁呢?慕容雪鸢透过那一道门缝往里面望去,却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个人,她顿时吓了一跳,地上怎么会人躺在那里的?她赶紧把门推开,然后跑进去在那人的身旁蹲下,伸手把他的脸翻过来,却发现原来是陆家的晋王爷南宫晋,他双目紧闭,脸色通红地躺在地上,看来应该喝了不少酒,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担心地问:“晋王爷,你醒一醒啊,你没事吧。”
“小妹,芸儿……”在朦朦胧胧之间,南宫晋感觉到有人在不断地摇晃着他的身体,他满是醉意的眼眸微微地睁开了一条细缝,却见一名女子正担忧地望着他,他的眼睛有点蒙,他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但是他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芸儿身上才有的香味,是她吗?是她来找他吗?他很开心,因为她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他,他看着她,但是却只是看到一个模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