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梅雅河,我们聚集了数万人,我们都认为,凭借着雄厚的兵力,我们足以覆灭整个卡拉迪亚,斯瓦蒂亚,维基亚,罗多克,还有庄吉特,都将在我们的战斧面前**!
甚至,在取得卡拉迪亚后,我们可以从北方雪原进军,击败我们的老对手,夏洛奈。
只有一个人,还保持着一贯的警惕,他就是我们的王冈定.海瑞布雷克斯。
他让我们巡逻,我们却认为,没人敢偷袭一支数万人的精锐军队,于是我们总是敷衍了事。
1225年9月17日下午,闪电雷鸣,狂雨呼啸,我们都不愿意离开大营去巡逻,于是我们坐在帐篷里,烤着火,吃着面包,喝着啤酒,唱着歌,不一会儿,我们就睡着了。
突然,有一个士兵闯了进来,他惊慌失措,把我们叫了起来,说一支部队向我们杀来,我们不置可否的走出篷帐,清冷的秋雨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但很快抛之脑后:在王冈定.海瑞布雷克斯的带领下,我们还从来没有打过败仗。
我们排好了密集的步兵阵,我当时在军中任大队长,我和我的士兵们被王冈定.海瑞布雷克斯排在了左翼,我看见王身着环甲站在中军,金色的头发在风中飘扬,很奇怪,王的身材并不魁梧,但站在他身后,你会有一种必胜的信心。
王从不已真面目示人,他带着狰狞的面具,巍然如山。
突然,马蹄声响起。随着雷鸣电闪的光芒,我看清了为首敌人的穿着。
我看到在田野里密布一片铁的庄稼,乌梅雅河河水面由于铁的闪光而泛出黑色,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星辰花旗帜近在咫尺。
等到那人更临近的时候,兵刃的闪光又将昏暗转为白昼,可是对于那些被困的守军来说,这个白昼比起任何黑夜还要昏暗得多。此时这位铁人可以看清楚了,他头上戴着铁盔,手上罩着铁手套,他那铁的胸膛和宽阔的肩膀掩蔽在一副铁的胸甲里,左手高举着一支银光万丈的长矛,通常大多数人为了骑马方便,大腿上都不用东西掩盖,可是轮到他,大腿也披上了铁甲,我无须特意提到他的胫甲。因为全军的胫甲都是铁的。他的盾牌整个是铁的,他的战马是铁颜色并有一副铁石心肠。我看见他年轻的面庞,显得十分英俊,但又是那么的狰狞。所有走在他前面,走在他身旁,走在他后面的人,整个他的军队的装备都是尽可能地密切效法他。田野和空地上都充满了铁,太阳的光芒被铁的闪光反射回去。一支比铁还要坚硬的人普遍地崇拜坚硬的铁。地牢的阴森还不如这铁的闪光更显得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