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一幕,窗外的黑影气得笑了起来:“敢情你就会这点下三烂的手段,姐还真是高看你了,不过你这动不动就要人命的心思还真是毒啊!为了给姐叩顶帽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这黑影正是洛铭萱。她一直觉得不妥,不能放任洛红鹰在背后搞小动作,凡事还要自己掌握主动。所以她吩咐齐浩等人留守后还是来了相府。不过这趟还真没白来,一到这就碰见老对头准备对她栽赃陷害呢。
不过这手段还挺阴损的,如果成功了指不定得害几条无辜的人命。洛铭萱叹了口气,这事碰见了不能不管,盯着吧!
短粗胖得了令后立即出门去了悔过房,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跟上来的洛铭萱。而洛铭萱为防意外,也放出了多个监视器牢牢地盯紧了洛红鹰。
悔过房内,短粗胖命下人将毒药给玲婆子等人灌下去,这下房里可炸开了锅:
“相爷饶命啊!”
“奴才们有的没有的全都招了,相爷发发慈悲啊!”
“相爷,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
看样子短粗胖不是第一次做灭口的事了,他皱了皱眉:“把他们的嘴都封了!”然后亲自拿起药丸来到玲婆子面前:“老货,为相爷而死是你这个做奴才的荣幸,叫什么啊!呆会吃了这药,好好为相爷做最后一件事吧!”说完,从药瓶内倒出一粒药丸。
而玲婆子则因此双目圆瞪,摇头拼命挣扎,眼看着短粗胖准备去掐玲婆子的嘴,忽然屋内的人全都毫无征兆的昏倒了,而洛铭萱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环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想了想后将所有的人全都丢进了空间。
洛铭萱先是检验了一下短粗胖的药丸,发现其中有致幻的成份,又催眠了短粗胖及一众爪牙,使其招供了这些年替洛红鹰卖命的全部过程。当听完他们的供述后,洛铭萱差点咬碎了银牙:“小子们,做的坏事都够死几个来回了,太缺德了!不是喜欢玩毒吗?姐可是这方面的祖宗,你们就替那位佐相大人做最后一件事吧!”
在洛红鹰的刻意安排下,相府大门大敞四开,所有的下人全都对矮粗胖等人视而不见,洛红鹰吩咐矮粗胖:“按计划行事!”
“是!奴才遵命!”矮粗胖说完就带着下人出去了。
“快来人啊!佐相狼心狗肺,过河拆桥,对奴才下毒啊!”
“大家快来啊!救命啊!相爷要杀人啊!”
“相爷以下犯上啊!用巫蛊之术害人啊!”
一声声惨叫一浪高过一浪,相府的下人们全都懵了:“这怎么回事啊?洛三子疯了咋的?”
洛红鹰听到了院内的声音,一口茶水点滴不剩地吐了一地:“快来人,把他们的嘴给本相封了!别让他们胡说八道!”
下人们这才明白过来戏唱错了,连忙上前抓人,可这几个人像处在失心疯状态,一见有人上来全都手蹬脚刨,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快来人啊!佐相对皇上不敬!对奴才下毒灭口!”
这一下子,附近的百姓听到的全都涌到相府来看热闹了:
“不是,这几天佐相爷也够衰的,这前前后后碰了多少事了?”
“可不?今天又整的什么妖蛾子?”
“那几个下人疯了吧?不要命了?”
“可别乱说,当心佐相找你!”
“嘿嘿!这个不劳你费心,前两天佐相夫人红杏出墙时我说了不少话,可没见佐相来怪我!”
“哎!那下人说佐相对皇上不敬啊!到底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
洛红鹰这次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洛三能倒戈相向,结果事大捅了娄子,不但许多百姓看到听到了相府内的事,刑部这次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也在几分钟内赶到了。尽管洛红鹰第一时间把洛三等人控制住并驱逐了来看热闹的百姓,但却没挡住刑部的脚步,被人家堵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