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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她是这样的坚信,他一定会来救她(1 / 1)

钟斐基本上这一天的闲暇时间都在看书,他已经看完了三本书,本以为会从书里得到一点灵感,可是看完后,他却更加迷茫了。

每一本书都说,要按照女孩子的意愿,给她一场梦幻般的浪漫约会。

可是江栀的意愿又是什么呢?

钟斐发现,自己对江栀的了解少得可怜。

他不知道她爱吃什么菜,不知道她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除此之外,他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很多。

都说感情建立在彼此了解的基础上,可是他却并不了解她。

他想,其实江栀也不了解自己。

如果她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或许从一开始就会离自己远远的吧。

他们的爱情很突然,他突然遇见她,突然被她缠上,突然对她产生了感情,突然就在一起了。

那么会不会有一天,她会突然离开自己呢?

“钟叔叔。”

钟嫣嫣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钟斐回过神来,掩下情绪波动,抬起头说:“进来吧。”

钟嫣嫣走进去,把试卷摊开放到钟斐面前,“老师说要家长签名。”

“好。”钟斐拿过签字笔,在卷子上签上名字。

钟嫣嫣的成绩一直都很好,几乎门门都是满分,试卷上都是红色的对勾,她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孩子,几乎从来不让人操心,签到语文试卷的时候,钟斐看到上面的数字,忽的顿了一下。

就算成绩下滑,也不至于突然分数就这么低,而且钟斐看过了,钟嫣嫣的数学和英语都是满分,为什么语文成绩这么差?

钟嫣嫣注意到钟斐的神色,她皱起细细的眉,把卷子往回抽,不想让钟斐看,钟斐却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翻了一下卷子,他看到她的作文分数非常低,老师给的评语是跑题了。

于是钟斐扫了一眼题目,这是一个命题作文,以我的父亲为题写一篇作文,可是钟嫣嫣没有写父亲,而是写了“我的叔叔”。

钟斐的心情在那一刻变得非常复杂。

钟嫣嫣倔强地说:“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我的亲人就只有钟叔叔,我不觉得我这个作文有什么问题。”

其实在发了试卷后,老师找钟嫣嫣谈过话,告诉她作文不可以跑题,要按照题目写,老师还罚了她重新写一篇作文。

但是钟嫣嫣并不打算写,因为她没有错,而且她也写不出来根本就不存在的人。

钟斐按住钟嫣嫣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说:“嫣嫣,你听我说,你有父亲。”

“钟叔叔你不要骗我了!”

钟嫣嫣已经过了会天天追在钟斐屁股后头问,“我为什么没有爸爸,我的爸爸在哪里”的年纪,她知道什么是死亡,所以在潜意识里,她觉得她的父亲已经死了,不然为什么会一直都不出现,为什么会把她丢在钟叔叔这里。

钟斐揉了揉钟嫣嫣的头,柔声说:“我没有骗你,嫣嫣,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你的父亲只是暂时不能陪在你身边,所以才把你寄养在我这里的,迟早有一天,他回来接你回家。”

“我不要!”钟嫣嫣大声喊着,眼眶都红了,“我不要跟一个陌生人走!我只要钟叔叔就够了!”

“嫣嫣……”

钟嫣嫣一边哭一边说:“钟叔叔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拖累你了,我保证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不会打扰你的,钟叔叔你不要抛弃我……”

钟斐知道现在钟嫣嫣的情绪太激动,继续说下去只会刺激她,他只好把钟嫣嫣搂进怀里,安抚道:“放心,我没有不要你。”

哄了好一会儿,钟嫣嫣才不哭了,拿着试卷回了自己房间。

钟斐看着钟嫣嫣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皱起眉,长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毕竟不是钟嫣嫣的亲人,早晚要把钟嫣嫣还给她父亲的。

而现在钟嫣嫣明显对他过分依赖了,只要他有一点想让钟嫣嫣多接触其他人的想法或举动,钟嫣嫣就会不安的认为他不要她了。

这是不正常的,他要想办法让钟嫣嫣走出这个误区。

略显疲惫的靠在床头,钟斐捏了一下眉心,眼角余光瞥到床头柜上那一摞书,他忽然很想江栀。

事实上他经常会有这种感觉,开会的时候,工作的时候,开车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睁开眼睛的时候。

脑子里都是她。

大多数时候,钟斐还可以克制,但是眼下,他明显有些克制不住。

他拿起手机给江栀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啪的一声,钟斐顿时心脏一紧。

几秒钟的安静之后,听筒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快把人抬车上去!”

钟斐一下子坐直身体,目光骤然一变,第一反应就是江栀出事了!

那群人磕磕绊绊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引得汽车警报声大响,有人抱怨着压低声音吼了一句:“你他妈小心点!”

“对不起,庆哥,我错了。”

“这小区豪车还不少,看来这小娘儿们挺有钱啊。”

“别废话,赶紧抬人……”

听筒里断断续续的传来那些人的声音,钟斐全都听到了,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拿起车钥匙和通话一直在继续的手机就离开了家门。

他家距离江栀家并不远,开车只有五分钟的路程,而在钟斐火急火燎不断提速的状态下,时间更是压缩了一半,在他快要到达江栀家小区的时候,看到一辆银灰色雪佛兰从小区开了出来。

虽然只是极为短暂的一瞥,但是钟斐清楚地透过车窗看到了昏迷的江栀。

他立马调转车头,跟上了那辆雪佛兰。

钟斐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的雪佛兰,浓眉紧皱,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眼看着就要追上那辆车,前方的绿灯却倏地变成了红灯。

而此时此刻,他根本就无暇去管红绿灯的变化,钟斐的眼里只剩下了眼前那辆载着江栀的雪佛兰,心里也只有一个信念,他一定要把江栀追回来。

是以钟斐不仅没有减速停下,反而继续加速,耳边忽然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巨大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刺眼的灯光从旁边直射过来,钟斐眯起眼睛,余光里看到一辆大卡车笔直的朝他开来,千钧一发之际,他猛打方向盘,车子拐了一个弯,在最后一刻避开了大卡车,却开上了旁边的人行道,撞上了绿化带才停下来。

有不少行人被这一幕吓了一大跳,纷纷惊呼出声。

钟斐却没有任何停顿,就连从危难之中捡回一条命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自己留,就要倒车继续追,这个时候,一个交警朝他走了过来,敲了敲车窗。

“同志你好,请出示一下驾照。”

钟斐皱起眉,两腮微微鼓动,似是在咬牙抽着气,他转过头,目光越过交警看了一眼路口,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早就已经没有那辆雪佛兰的踪影了。

最终还是没能追上么,眼睁睁看着江栀在自己眼前被人带走……

钟斐咬了咬牙,泄气般的重重地锤了一下方向盘。

……

夜风沁凉,街道上路灯整齐有序的排列,于黑夜中亮起昏黄色的光芒,车水马龙的城市在夜色中更显繁盛。

钟斐靠在车身上,交警已经处理完闯红灯的事情离开了,他摸了摸身上,除了手机和车钥匙以外什么都没有,手机上显示通话一直都没有断,他低头盯着上面每隔一秒就跳动一下的数字,忽然觉得头痛不已。

他抬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眼皮一直在轻微颤动,冷汗不断地从身上冒出,呼吸甚至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人行道路过一对情侣,女的指了指钟斐,小声对男友说:“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男友闻声看了看钟斐,然后和女友对视一眼,两个人走过去,男友说:“那个……你还好吧?用不用我们帮忙?”

钟斐转头看了这对好心的情侣一眼,心跳渐渐没有那么快了,逐渐平稳下来,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摇了摇头说:“没事,谢谢。”

情侣见钟斐没事,就走开了。

钟斐重新恢复了镇定,他拉开车门,坐进车里,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翻出电话本,打了一个电话。

“喂,祝队,帮我个忙。”

一个半小时后,钟斐和祝正嘉来到了城南郊外。

银灰色的雪佛兰就停在茂密树林中,而车上早就已经空空如也了。

祝正嘉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周围,看到地上有非常明显的两道截然不同的车辙印,他说:“看来他们换车了。”

钟斐拧着眉看着空无一人的车,抬腿就重重一脚踹了上去,咚的一声,车身晃了晃,惊散了林子里栖息的鸟儿。

祝正嘉奇怪的看了钟斐一眼,“到底是谁出事了,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么沉不住气。”

钟斐没说话,转身就往外走,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他停下步伐,移开脚,低头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有一半都埋进了泥土里的钥匙扣,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泽。

钟斐瞳孔一缩,立即弯腰把钥匙扣捡了起来,他用手拂去黏在上面的泥土。

一个q版的他就这么露了出来,钟斐的指尖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他还记得,就在昨天,江栀拿着这个钥匙扣,语笑嫣然的对他说:“这是我的,上面画的是你,可爱吧?”

祝正嘉看到钟斐手里正拿着一个东西发愣,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不看不要紧,一看简直吓一跳。

再瞄了一眼钟斐脸上的表情,祝正嘉基本上可以确定了,出事的估计是钟斐的心上人。

钟斐心绪复杂地摸了摸钥匙扣,蓦地感觉到指下的触感有些奇怪,他把钥匙扣翻了一个个,隐约看到背面有些许划痕,他猛地察觉到了什么,把祝正嘉手里的手电筒抓过来照了一下,看到上面歪歪曲曲的划痕组成了一个字母和两个数字——z56。

祝正嘉看到钥匙扣背面竟然还有线索,“哟嚯”了一声,摸着下巴说:“这是不是一个车牌号啊?应该是前三位……”

钟斐捏了手里的钥匙扣,他握得很用力,像是握着这世上最宝贵最珍惜的东西。

这是江栀留给他的讯息。

她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在等自己。

她把自己无条件的交给他了,带着信任,带着笃定,把自己的命交到了他手里。

……

江栀其实在半路就醒了过来。

不过她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装昏迷。

对方有两个男人,一个坐在前面,还有一个留在身边看着自己。

车忽然停了下来,江栀以为到地方了,结果却听见有人说:“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还被人发现了?”

“操,别提了,刚开出小区就被一辆车给盯上了。”

“是啊,还好那辆车不要命的闯红灯,差点被一辆卡车给撞上,没能跟上来。”

“要是撞上就好了,也省的咱们麻烦了。”

听到这些人说的话,江栀的心脏狠狠地跳了跳。

她可以肯定,那个发现她出事了,并且开车追上来的人一定是钟斐。

只有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来,也只有他会为了自己奋不顾身到这种地步。

一直以来,江栀都只有一个人,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一个人面对四海潮生,可是这一刻,她知道她不再是一个人了,因为有一个人挡在了她面前。

他高大,强壮,伟岸,就像一座大山矗立在她面前,替她抵挡所有的风雨。

江栀把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她看到了对面那辆车,暗暗记下车牌号,然后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她,拿出了钥匙扣,用指甲在背面写下车牌号。

“行了,快把人挪上去吧,那边还等着收人呢。”

闻言江栀立马停下动作,趁着他们把她从车里抬出去的时候,把钥匙扣扔了下来。

没有人注意到她这个小小的举动,他们把雪佛兰扔在了这片茂密的树林里,带着江栀上了另一辆车,然后开车离开。

江栀的头靠在车窗上,她相信,钟斐一定会找过来的,也一定能发现自己留下的线索。

她是这样的坚信,他一定会来救她。

因为他是钟斐啊,是她爱的人啊。

车开回了市区,江栀能够感觉到在眼前闪过的霓虹灯光影,车子七拐八拐,终于停下了。

江栀被他们从车里拖了出来,她感觉他们好像是在下楼梯,她正想着他们是不是要把她关进地下室,她就被一把丢在了地上。

“吕先生,这是您要的人。”

“嗯。”吕继坤点点头,低头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女人,冷笑一声说:“把她给我绑起来!”

这个声音非常耳熟,江栀一下子就听出来是那个人渣恋童癖。

打不过她,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她绑来么,果然人渣就是人渣。

江栀被人从地上拎起来绑在了一个柱子上,她隐约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浓郁酒香。

她被绑好后,吕继坤拎起地上的一盆水,直接就朝着江栀泼了过去。

那盆水非常的冷,即便现在是大夏天,也还是冷的江栀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

她缓缓睁开眼睛,装作茫然无措的样子环视了一圈,头顶亮着一盏白炽灯,周围摆着很多酒,她果然没有猜错,这是一个酒窖。

下巴忽然被人用力捏住,捏得她骨头都在隐隐作痛,江栀不由得皱起眉,一张被放大了好几倍带着点点淤青的脸闯进视野。

吕继坤似乎特别得意,脸上的笑容非常大,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额头的青筋也凸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江栀,狞笑着说:“没想到吧,这么快你就落入我手里了。”

江栀抬眼看着吕继坤,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表现出一副非常害怕恐惧的样子,睁着惶惶不安小鹿般清澈的眸子,瞳孔微微颤动,结结巴巴地说:“怎、怎么是你?你、你把我抓来要干什么?”

吕继坤显然对江栀这幅害怕的样子非常受用,他得意地笑了笑说:“我要干什么你还猜不到么?”

江栀非常适时地咽了一口唾沫,神情惊惶不安。

吕继坤松开捏着江栀下巴的手,改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颊,嗤笑道:“那天你不是挺能装的么,还说什么七年前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七年后更不能把你怎么样,你不是要当救世主替天行道惩罚我么,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怂了啊。”

江栀咬着嘴唇不说话。

吕继坤继续嘚瑟,“来啊,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替天行道,怎么惩罚我,你来啊!”

江栀低下头,选择继续装聋子,不搭理吕继坤自信心爆棚的演讲。

“这七年来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着啊,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惹了我是什么下场!”

说着,吕继坤伸手揪住江栀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墙上自己精心为她准备的“刑具”,在她耳边说:“怎么样,怕了吧?”

江栀看了一眼墙上那些东西,她还以为吕继坤有多大能耐,能搞出多大的动静来,结果不过都是一些情趣道具罢了。

亏她还故意装柔弱配合他那兴致高昂的施虐心,现在看来是她高估他了,这个人就是个纯粹的变态,一直在变态的道路上毫无长进。

吕继坤看江栀一动不动的盯着“刑具”看,还以为她被自己给吓傻了,便越发的得意起来,他松开江栀,走过去,挑了一条鞭子,然后走回到江栀面前,故意在她面前甩了几下,鞭痕在空气中炸开发出啪啪的声响。

江栀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觉得眼前的吕继坤活像是一个只会虚张声势实际上屁点用都没有的智障。

“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吕继坤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掂了两下手里的鞭子,对江栀说:“现在不说,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江栀看了吕继坤一眼,目光冷静,甚至还带着一点鄙夷和嘲讽,和之前的惴惴不安完全不同,简直判若两人。

吕继坤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皱了一下眉,再仔细看的时候,发现江栀又成了那副软弱可欺的期期艾艾模样,他觉得自己真是多虑了,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会斗得过自己。

“既然你不说,那我可就动手了啊,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话音落下,吕继坤眼中闪烁着怨毒愤恨的光,他刚抬手扬起鞭子,面前的江栀忽然动了,他甚至都没看清江栀的动作,就感觉胯下猛地一阵剧痛传来,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他惨叫一声,立即弓起身子捂住裆部,至于鞭子,早就被他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江栀收回腿,兴许是这帮人觉得她已经没有什么攻击力了,所以就只绑了手,并没有把她的脚也绑住,这正好也给了江栀可乘之机。

刚才那一脚,她可是一点都没有保留,用了十成十的力,吕继坤就算是不残,也够他疼的没功夫再去管她了。

吕继坤倒在地上,疼的嗷嗷叫唤,冷汗不要钱似的争前恐后的冒出来,他额角青筋暴起,眼睛死死瞪着江栀,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死……丫头,你居然……居然跟我玩阴的……”

江栀笑了笑,眼眸弯弯,看着纯良无辜,她说:“是你先跟我玩阴的,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啊,对了,你刚才不是问我有没有什么要对你说的么。”江栀笑眯眯地说:“我有啊,而且还有很多话呢,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去医院看看比较好,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你也不想当太监的对不对?”

吕继坤简直要恨死江栀了,竟然几次三番都着了江栀的道,这个小丫头鬼的很,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难对付。

“喂。”江栀转头看向那三个脸上带着面具一直在旁观的人,“你们不带你们的吕先生去医院么,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活活疼死吧。”

那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明显是头头的人站出来,走过去扶起吕继坤。

江栀看着吕继坤一瘸一拐蹒跚的背影,笑着说:“慢走不送哦~”

吕继坤差点一个跟头直接摔过去。

所有人都离开后,地下室就只剩下江栀一个人,她收起脸上的笑,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她意识到,把她绑来的人那些人不是吕继坤的人,不然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吕继坤疼的在地上打滚还无动于衷,应该是吕继坤跟别人合谋把自己绑来。

思索了一番后,江栀敛下心绪,仰起头长舒了一口气,今天晚上她算是“安全”了,但也仅仅只是暂时的,只要吕继坤一好,就会立刻卷土重来,而且绝对会变本加厉,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这种时候,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钟斐身上了。

钟斐,我真的好想见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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