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爷奢华的可怕的客厅里,包括静、无双、流风、小五、阿澈、木鹰黎、老爷这一大群人,全都都正围坐成一团大眼瞪小眼的。
流风看看老爷,再回去看看酒鬼大叔,实在搞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对此,小五和明澈也好奇的要死。这时候,只有无双和静,还能够一言不发的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被眼前一群小辈们当大猩猩一样的看,老爷忽然也觉得自己屁股下面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也显得很不舒服。扭头看了一眼一旁还安逸的喝着茶的木鹰黎,撇了撇嘴,老爷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诡异,现在的气氛非常的诡异。可是就这样一直呆坐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找一个人来说话的。
“咳、咳!”没办法,流风这时候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见自己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流风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你们两个,谁来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恩、恩、恩!”小五和明澈赶紧点头。
扭头互相对视了一眼,木鹰黎和老头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对方。
“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我也是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非常不对盘的两人,冷哼一声,又各自转过头去。看起来,这积累起来的怨念,好象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嘴角抽搐着,果然自己的魅力还是没有达到可以刺探个人隐秘的地步,求助的,流风主要又把眼光望向了静和无双坐的地方,想让他们站出来说点什么。
“木叔,很早就认识老爷吗?”静收到流风的眼神示意,倒也显得没有推辞。直接就发问了。只是数十个小时没有休息过的她,也有一点精神不济的样。
“是啊!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双的脸色比起静来,就又要更加的差了。
沉默,当无双和静问完后,老爷和木鹰黎还是一阵沉默。在流风几个看来,这两人之间的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啊!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木鹰黎对于静这个“丫头”,还有临兵那个“混小”,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在静注视下,只好被迫的开了口。
“真的?”静挑了挑冷俊的细眉,不经意的问。
“恩……这个……要说起来,其实,还是有一些的……”
“还有呢?”静追问。
“丫头,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好奇了。”
“我不是好奇,而是疑惑!”
“好吧、好吧!我唯一可以告诉你们的事情,就是我以前,原本的姓氏是‘周’,这样总可以了吧?其他的,你们去问这个死老头吧!我什么都不会再说了。”
木应黎耸了耸肩膀,显得对静非常的没辙。
“你说谁是死老头!”老爷一听,可就不乐意了。
“我就说你,怎么着?”
“反了、反了,真是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放眼里,哈哈哈!仰天长啸,凭什么啊!”
“就凭我是周家现在的家主!”
“喂、喂、喂,搞清楚状况啊,现在我姓木,你才姓周啊!”
“你这个、这个白眼狼!既然你都不姓周了,还到我周家的租宅来干什么。王伯,刚才就叫你报警的,警察呢?报到哪里去了。”
“报警是吧,好!趁现在去单挑,不要以为我昨天晚上让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也不要以为就你身板还真的是宝刀未老!”
“为所欲为?你也知道什么叫做为所欲为?也不知道当年是谁最喜欢为所欲为,一离开家就是五、年时间,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连姓氏都改了,你居然还知道什么叫做为所欲为!还有,我就是宝刀未老怎么着?走,我们去再干一架!”
原本是一个在人前表现的人五、人的影武者“首席杀手训练师”、天规上层人人忌惮的“酒鬼”,一个是跺一跺脚南市黑道的泰山北斗、天规的二长老。居然现在一下颠覆了原来的形象,像两个混混一样在客厅里就开始骂街,互相唾沫横飞的你来我去……这个、这个前后的反差也太多了。
“啊!”阿澈忽然就大叫起来,随后就对身旁的小五怒目而视,“干什么拧我!”
“痛不痛?”小五呆呆的问。
“你丫给我拧一下试试,看看痛不痛!”
“那么我就不是在做梦了。酒鬼大叔,和老爷,真的在跳大神?”
“……”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流风看着眼前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们,苦恼的搔搔头发,顺开了自己的笔记本,他得记录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客厅的挂钟,“当、当、当”敲过五下,眼前这两个家伙机枪式的扫射才停了下来。
吵架的内容也不外乎一些没营养、没内涵、没旁白的事情,所有人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看着对面沙发上喋喋不休到现在的两位。终于,互相叫阵了良久也没见打起来,自我现在仍然感觉良好的两位,似乎终于意识到气氛的诡异,同时闭了嘴。
在小辈们面前,相信他们心里还是感觉自己需要保持一点威严的。虽然这样的东西在他们身上已经只剩下渣了,但是也总比没有好。
可是这样一来,现在客厅里的人们脸上的表情,就变的很的精彩了。简略描述一下,大概是这个样的:
木鹰黎难得正儿八经的坐在沙发上,努力的露出严肃的神情。但是表情虽然又正经了起来,但是另一方面自己现在的样却又令人不敢恭维了。鼻红透青,冰敷过的熊猫眼颜色略浅,但是幅员反而更加辽阔。右脸颊上的擦伤血丝,和左脸上鲜红的手印相印成趣。难得他还努力做着满脸大义凛然的表情……
哼!几乎是冷笑着欣赏着面前家伙的德性。老头的嘴角一丝得意的笑,不想太过得意忘形几乎忘记了他现在嘴角处的一块红肿。花白的梳理得一丝不乱的头发下,赫然衬了张青黄不接的老脸,左右脸被重拳海扁过的造型,最惨的就是下巴处,好象国徽墨山水的泼墨手法,一不小心墨泼偏了……
“哈哈哈、哈哈!”刚才他们在活动的时候,一开始倒也还真的没注意,可是现在就以他们这样鼻青脸肿的样,却又要努力的保持自己的威严,反差之下,真是有太多的搞笑成分。不光是流风这帮无良的衰仔,就连无双和静,也不禁在这种情况下抿起嘴来。
“笑?有什么好笑的!”这时的老头,哪有当年驰骋黑道那只黑豹半点的风采——实在是有够衰的。
“不笑了、不笑了!”使劲的憋着自己的笑声,小五下意识看了看挂钟,“哈哈哈,真的,不笑了,哈,你们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说了啊!”木鹰黎摊摊双手,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酒壶猛的灌了一口,“其实我也姓周!”
“你还有脸说,当年一声不响的阴险到不告而别,家族里的老家伙们一下摔个烂摊丢给了老。你舒服倒是舒服了,可怜老我……你说吧!还有脸说你也姓周!”
对了,老爷本姓也姓“周”来着,刚开始听酒鬼大叔说的,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再听到老爷提及,原本就认识的两个人,又同样的“周姓”,又是相互推搪家族的事情。难道说酒鬼大叔和老爷是……
重磅炸弹,绝对的重磅炸弹啊。
“不对、不对!我记得以前,有人告诉我的时候,说的是大叔公在枪战被政府挂了,三叔公最后也在火拼挂了,最后,四叔公出了国?——这怎么跟你之前说的不一样啊?”看老头的表情,小五忽然反应过来说,话还没问完,脑袋上就挨了老头一记猛锤。
“你个衰仔懂毛啊,我都告诉你,我们‘周’家在天规长老会有一个席位,但是一代只有一个将要继承长老位置的嗣才能知道天规,所以,我们周家历代还是混黑道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天规的事情。而且,你们想一想,你、流风、阿澈几个,不也是从小就各自从自己的家族里分离出来的吗?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们家族的人要把你们送到我这里让我养。幸运的是,我刚好膝下又无,这才惯着你们这帮混小。”忽然,刚才还声色俱厉的老爷,也无奈的叹起气来。
看着包裹静在内的家伙们还是一头雾水。木鹰黎抓起酒壶咚咚灌了两口:似乎觉得该给这些小辈们上一课了“假如你们要弄清楚我和老家伙的事情,就首先要明白一些天规内部不成的规则,这话说起来有点长。”
“在继承长老位置的时候,我可是向祖宗发过誓的,所以我可什么都没说,也没听见。”老头前言不搭后语,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像是句默认的开场白,看着小辈们全部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木鹰黎不以为意的打开话匣。
“作为亚洲实力最强,历时最久远的杀手组织。天规内部有太多不为人知的规则和隐秘。天规的拥有着亚洲最精锐的队伍,也就是‘轩辕八部’,而‘八部’的首领,也就是现在众所周知的‘天规八将’……”
“但是,”像是提醒,像是引起注意,木鹰黎刻意停顿了一下:“鲜为人知的是,现在的‘八部八将’是近百年才形成的格局,至于之前的八大守护族由于年代太过久远已经无法考证。简单来说,早在百年前,初建立起来的天规就沿袭八部八将的上层格局。最早的势力划分分别由八位不同姓氏的上位者,守护八部。一将统领一部是雷打不动的政策。”木鹰黎缓缓竖起一根手指。
“这不对吧?”性格单纯的小五立刻发问,“那么大哥和G呢?”
的确,如果木鹰黎说的都是事实,那么同为八将“天将”和“羽将”的萧哲和萧晴也就是“狂”和“G”,要怎么解释?他们可都是姓萧的!怎么能说是不同姓氏,一将一部呢?
“闭嘴啊!小鬼,你还想不想听!刚才的话只是开篇,听听就算了,不用太在意,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重要的!”
“扑”正在喝咖啡的流风,在听到木鹰黎慢条斯理的说出这句废话后,很没有形象的把刚到嘴的咖啡喷了一地。原来刚才说的全是废话。
木鹰黎摆出个稍安勿躁的安抚手势,接着讲了下去。
“八将,唯一例外的就是萧姓,注意我说的是例外,既然是例外的话就绝对不能用常理去推测。至于原因要追溯到百年前……而天规的历史,则可以追究到春秋的刺客行会开始。初期的组织是个内部分工明确,等级森严的暗黑地下组织。就像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英国的三权分立,在天规掌握实权,和行使权利的组织也是绝对分开的。八将统领的八部行使权利,可是掌握权利的却是长老会。只有经过长老会的授权,八将才可以调动八部的任何一只。”
“这样的话,势必会产生关于权利决定和行使的矛盾。”一直凝神倾听的无双说出自己的想法。
“还有,我觉得这样矛盾到了某种时候势必频繁,频繁的结果就是冲突。”静也是这样认为的。
“猜得不错。那时候的长老会在组织建立,到华大地进入封建社会开始,就已经把持了天规的行政大权近千年,愚昧跋扈、不可理喻就是他们的代名词。(题外话,虽然现在的长老会还是这样的代名词!)这样的矛盾终于在某一天、某一个决策上被激化。组织内八将的反抗情绪到此也燃烧到了顶点,也就是这个时候站出来两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同一族的两个杰出人物,站出来带领其余七部七将战胜了长老会,整整内部就火拼了十余年,最终‘八将’才取得了天规真正的控制权。到这时候的天规才可以说是你们所熟悉的一般意义上的天规。”
不可思议,绝对的不可思议。从刚才开始就不停敲击着键盘的流风停顿下来:“就像是清太祖努尔哈赤开创的清朝八旗八王议政制度,到康熙四十年被废黜一样,在天规内部也存在了类似的夺权争斗。不同的是,清代的八旗制度几经废力,斗争艰辛而漫长,而天规的这次大规模夺权竟然一次就清洁溜溜。不过,即便是此刻说的这么轻描淡写,恐怕当时的组织自己人对付自己人争斗,也一定也是残酷到了极点吧?”
一边用说的,一边双手在键盘上敲击下以上一段话。流风这小,到这时候才显示出了八将观察最敏锐,可以调度大局,“皇将”的特质。
“不错!”赞许的微笑下,木鹰黎点头,“那次夺权战的结果就是八部其的一部几乎损耗殆尽,夺权过后的数十年都无法修养生息重新振作。也就在这时候,天规又出现了另一个变数。”
“咕咚、咕咚”又灌了两口酒,木鹰黎似乎已经有将吊胃口这件阿喳破事贯彻始终的决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先前引领夺权的兄弟两人,在七部的一致推举下,由兄弟两人的一个出面,重新支撑起了即将灭绝的那个部族。需要补充的一点就是那两兄弟姓‘萧’,而且哥哥还是八将的‘天将’……那个因为弟弟力量介入重新振作起来的就是八部的‘羽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有八个家族,却只有七个姓氏的原因所在。在轩辕八部,只有萧家一个姓氏,占具‘天将’‘羽将’两部成为八部实力最强的一个家族。同样,这也是为什么萧家在天规,在长老会,在八部有着不可动摇地位,已及其余部都愿意以萧家马首是瞻的原因。顺便再让我八卦一把,之所以‘狂’与‘G’当时要注意世俗的眼光,纯粹是因为萧家虽然名额上占据了两部,却只有一个族长的缘故,而只有得到族长的认可,萧家的孙才能坐镇一部,也就是说某种世俗的意义上,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俩就是姐弟!”
像抽丝剥茧,木鹰黎类似结案呈词的结尾为这段对话划上句号。
像抽丝剥茧,木鹰黎类似结案呈词的结尾为这段对话划上句号。
不错!木鹰黎说的一点都不错。在座的几个小辈,有四个就位列轩辕八部的四将,在步入天规组织的数十年时间,他们融入天规,却时刻有种只缘身在此山的感觉,周围的一切从所见到所闻,处处透着悬疑。丫的,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懒散但求知欲绝对强悍的三个小痞都在听到木鹰黎这番机密的机密的叙述后恍然大悟。
“这个,这个似乎扯得有点忒远了吧?这也太能掰了吧,没有记错的话,问题的核心似乎是老头和酒鬼大叔是什么关系,怎么,怎么绕了这么一大圈居然说到天规的夺权战已经说到老大的祖谱上来了。”
“你小懂毛啊,长辈说话,给老好好听着。”所谓枪打出头鸟,小五这只呆鸟,还没全出头,脑袋上就又狠狠挨了一下,老头吹胡瞪眼。
“OK!现在再次切入正题。”木鹰黎十分合作的接过话头,“前面说的话其实也不是重点,听听就忘记吧!”
“首先,你们要明白,我之所以告诉你们八将与长老会冲突的历史,是想让你们了解,‘天规’原本就是个很古老很久的组织,它的久远不仅仅在于它的历史,就连它的组成带有浓厚的国家族是特色。天规内部的任何一个部门都有特定的传承法则……就像近代史上的四家财阀,错综复杂,但又显得脉络清晰。只有一点必须说明,不同于外界世人所熟悉的那些家族,天规对血统之类,外人感到不可亵渎的先天条件,却嗤之以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人又不是犬马,不一定要名种的才好。强者为尊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就像是轩辕八部由天门八将统领,只有七个姓氏代代相传——同样,八个守护族会继承八将的衣钵一样,长老会也有自己独特的传承体系。只不过,在长老会的规则下,继承权利的法则更加无情而严苛。具体来说就是,长老会由五位长老把持,这五位长老的家族,每一代只允许一位嫡系后裔继承上任的长老权位,也就是说每一族的长老只有一个,而且只能是一个。至于剩下的其余的兄弟们,他们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会有‘天规’会有‘长老会’这些暗黑世界,他们是完全被屏除在外的不相干人群。”
说到最后,木鹰黎难得的没有去喝他的酒,相反,他轮廓深刻的脸上显出一丝淡淡的落寞,像是被勾起了某些回忆一样,同样的落寞,这时候老头接了口:“也许父亲这辈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将这个秘密同时告诉了我们两个。”
膝下无是痛苦;养的儿都是败类是灾难;但是,同时拥有两个一样出色好强的好儿,也未必是福气。想当年,周家的老老爷,也就是老头和木鹰黎的死鬼老爹,真是被这种,不知是不是福气的福气给折磨得头大如斗啊。身为天规二长老的他,在即将为组织选出下一界长老会继承人的时候,伤透了脑筋。
最后,苦心选择数十年,但到最后还是一本理不清的烂帐的周家老老爷,终于把心一横,做了他这辈自认最为错误的决定——把天规的事,长老会的事分别告诉给了他的二儿和小儿。
至于后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大叔公在枪战被政府挂了,三叔公最后也在火拼挂了,最后,四叔公出了国……而且我周家原本就是黑道起家,这些,我可都没有骗过你们这些小辈!”老爷也有老爷的苦处,这么多年,这么多秘密,假如不是木鹰黎忽然回国的话,也不知道要不要一起带到坟墓里去。
“酒鬼叔,不,或许,我们该改称四叔公!”流风听到老爷这么多的往事,也不禁有些唏嘘。原来,天规内部的事情是这么的复杂与枝节丛生。
“哈哈,还是算了吧!什么叔公的,太破坏我的形象了,还是叫‘酒鬼叔’或者跟丫头叫‘木叔’吧!”木鹰黎可不习惯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一向无牵无挂的他,并不想自己被任何的东西所束缚。
“那么,酒鬼叔,你当年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难道做继承长老会的职务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还是小五这只不怕死的出头鸟。
“唉,长老会这东西,对身如浮云、淡薄名利、快意恩仇、无意权势的我来说实在是,唉!不说也罢,优点太多了……”每当问起这个问题时,木鹰黎照例还是恬不知耻、大刺刺翘起二郎腿,开始标榜自己。
“日!你还敢说,你小走得潇洒,丢这么个烂摊给老,老一扛就是几十年啊,几十年的血泪史啊,你小却在国外风流快活。”
眼见两位年过半百的长辈又重拾家伙,准备开锣唱戏,小五、流风、阿澈赶紧抱的抱,拉的拉,就连无双、静都开口劝解。不过,小辈们终于也知道是什么原因才使得自己面前的这一对兄弟相互指责了,或许,这样独特的方式,才能使得老爷与酒鬼叔宣泄当年的种种,重叙兄弟间阔别已久的亲情。相信很多人也观察到了,即便是他们如何的吵闹,对于两人是兄弟的事实,却也始终没有否认过……
至于当年木鹰黎离开的真正原因,不说也罢,有些话,对聪明人不需要说白说透。总之是他自己选择了放弃,而且,相隔十几年回来,当木鹰黎亲眼看到他当年选择放弃的结果——老头安详的晚年生活,身边围绕的几个出色孩们。这一切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