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富一心里极具震惊的看着上面的图案,只是寥寥几笔,却被学过素描的温晴画的极其生动,黑色玫瑰图案的双肩女包,画的栩栩如生。他马上想到他在县城生活所看到的那些高官夫人所带的包,与现在这个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以商人的眼光,他可以想象的得到,如果这种包包流行开来,将是多么大的商机····
黎富一猛地抬起头,眸底隐红,迫切心急的脸犹如一个喝不到血的吸血鬼般狰狞,“你确定你能画出更多不一样的图案与款式?”声音竟嘶哑如破碎的铜锣。
温晴乍看到黎富一这副摸样,吓了一大跳,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心知这是商人看见利益时的反应,为了以防万一,温晴停顿了下,继而开口,“我设计几款出来,你去找厂家来做,至于具体的相关内容,我待会会跟你谈,现在,我必须要提前告诉你,这些图案太过于超前,我不保证能够卖好····”
温晴还没说完,便被一脸急迫狂喜的黎富一打断掉,“可以的,完全可以的,你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多么大的一场商业利益,如果有可能,这将是包界的一场革命啊!”
温晴闻言不禁放下心来,但是事情的更好发展,她微微思索了下,斟酌般的开口:“黎叔叔,我有个想法···”
“你说你说?”黎富一抬头一脸狂热望着温晴,他现在开始期待如果有眼前这个女孩超凡的创造力和他的制造,两人合作,说不定距离南市首富就不远了!
他此时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想,完全没去想温晴是否同意会和他一起合作到做首富的时候····
“····我想说,先做出几个出来,放到县城最热闹的市中心那里去摆摊,如果效果好的话就考虑开店创造属于我们的品牌,但是,我们只做高等包,叔叔,这个你同意吗?”温晴一开始被激动的黎富一给吓得梗了下,内心不禁微微翻了个白眼,缓缓平复好被惊吓的心情后,才慢慢说出自己的计划。
“这····行,就按你说的办····”黎富一迟疑的考虑了下,发现这样做是最保险的,便毫不犹豫的开口同意了。
“嗯,那我回头画几张图案,跟您讲需要什么质量,价格就卖到五十一个,每个都必须五十,绝不还价!”温晴斩钉截铁的对黎富一讲到。
“五、五十?”这下换黎富一吓到了。要知道这个价钱差不多是一般老师工资的四分之一啊,这未免也太贵了点吧!
“叔叔,物以稀为贵,如果我们卖到几块十几块一个的话,虽说薄利多销,但是我们很难打进奢饰品界,你说如果大街上随便一个都是同样的包包,你说城里的贵妇和有钱人家的小孩会买吗?”温晴严肃的跟他分析当前情势。
“·····”黎富一被她分析的哑口无言,但此刻却被站在窗前沐浴阳光下的女孩震慑的心服口服,眼前这个女孩一脸自信,紧抿的红唇,炯炯如光的利眸,洁白小巧的脸庞,在透过窗厩的照射下,显得倨傲与圣洁,在这一刻,小小的身体内散发的气息,宛如战争女神,那么自信与决绝。
此时的黎富一,对温晴可谓真的是心服口服了。
温晴画了几种不同图案的包包,其中有男女生的维尼小熊、海绵宝宝的卡通书包,适合少女的时尚非主流鱼骨头的斜挎包与鳄鱼嘴的双肩背包,最后一款是贵妇用的萨拉树皮纹的手提包。
温晴告诉黎富一需要用的质地是什么之后,黎富一拿着图画喜滋滋的走人了。
她望着黎富一喜不自禁的背影,内心无可谓不松了口气,顺利的连自己都料不到。
几天后,黎富一拿着几百块过来找温晴,很是高兴的跟温晴讲这些包卖的非常好,甚至有些晚来买不到的要求下次过来卖。虽然卖了几百块,对于黎富一来说这只是小钱,但他看到的是背后的巨大商机。
温晴也非常高兴并大方接过黎富一手里属于自己的‘工资’,可是半途中她手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向黎富一说道:“叔叔,我想在城里办个个人银行,而且,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至于开店的事情,就交给叔叔了,而我呢,则只是负责设计图案的就行了,公司的股份我希望占50,用我爸的身份证开银行账户,所有钱都打到我爸的账户下,毕竟我现在是学生身份,不希望有太多的暴露!”温晴一一跟黎富一说了自己心底的想法与担忧。
“行,不过这一次你可要设计多点款式与图案给我了!”黎富一很是爽快的答应了温晴的条件,同时也这才想起温晴也只有四年级而已,不过才是7岁的小家伙,可是却拥有了这样会做生意的头脑与有条不紊的思绪,说出的话就像跟大人的说一样,让人忽视不了,他很难想象的到,十几年后的温晴,是站在怎样的高处上。
温晴想了想前世的包包款式,前世的一些图案再结合自己的创意的一些图案,就画出十几张给了黎富一约并与他相约去银行的时间。
望着黎富一明显雀跃的身影,温晴心知这些后来才流行的东西现在被提前做出来了,她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可是她已经无暇去顾及了。
温晴想毕,心里一阵轻松,转身想回教室,一阵突如起来的昏眩向她猛袭来,她踉跄的跛了下脚,差点站不稳,危急中手迅速的抓住了桌边缘,这才稳住。
可是,一阵又一阵的密痛一直攻击她的脑波,她不禁痛苦的呻吟出声,手紧紧抱着头,身体耐不住疼痛缓缓蹲下。
好半响,温晴才慢慢停止剧烈起伏的身体,额头全部都是沁出的密汗,气若游丝的微微睁开眼睛,她所不知道的是,当她一睁开眼睛,双眼里闪过一道七彩琉璃光,随即消失不见。
这一幕,温晴毫无所察,她只知道刚一阵剧烈的头痛就像被人拿着锯子一直割脑袋一样,真的应征了头正欲裂那句话,古人,诚不欺我也。
想到此,她不禁微微苦笑,自己的身体自己学了半年的医术,说不上掌握,至少也了解一二。
这么突如其来的头痛,她不禁有点纳闷了,难道是自己医术学的还学的不够好?思来想去不出结果,算了,还是回去问下奶奶吧。
可当她的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时,惊恐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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