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
“要不你们先比试一番。”
“皇子。”
厄兰来到大厅的时候,事情已经了解的查不多了。
“皇子,帝国的威严不容冒犯,请出兵。”
厄兰看向文斯特。文斯特随手凝聚出边疆的星图。
“扣押行路使路奇乌斯的就是这里,大丸星。这里是大盗群聚之地。”
“海斯特?罗伯?布拉德。”
“不是他,根据传回的消息判断,他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
“不清楚。”
“现在都知道些什么,那里提出了什么要求没?”
“其他的不知道了。”
“西疆这是严重的失职,对于这点我会如实上报帝都的。”
厄兰凛冽的扫了一眼,“你现在就可以回帝都。”
“走。”
“文斯特将军派人保护一下帝都的贵客,确保他们安全抵达帝都。”
“是。”
“我们走。”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敢挑战帝国的威严,还是想要再次挑起两大帝国的战火。
“不好。文斯特将军,你亲自前往大丸星,不管刚夺来不来人,一定要稳住大丸星的局势。”
“是。”
“福克斯大臣,你留在柠西城。”
“皇子。”
“阿莱,通知狐狼军,出发。”
“是。”
“皇子。”
“福克斯大臣,仓食布阿。”
“在。”
“西疆一定要稳住。”
“是。”
“走。”
厄兰看见了成片的战船,还有更多的战船聚集过来。
“出发。”
阿莱和菲尔斯护在腾云驾左右,浩浩荡荡的开进。
******************************************************************************************“路奇乌斯?尤尼乌斯?布鲁图斯。”
“知道我名字了。”
“不知道你要是废了元老家族会是什么反应呢。”
“敢得罪两大帝国,你们的胆子太大了。”
“你们帝国的人太自以为是了,知道我是谁吗,刚夺山督福雷斯特?尻?特雷斯的儿子。”
“你是福雷斯特?拉伊?霍夫。”
“真聪明。”
“你要复仇。”
“你。”
福雷斯特?尻?特雷斯的手在路奇乌斯?尤尼乌斯?布鲁图斯身上游走,鲜艳的血液在路奇乌斯脚下汇聚。做完这一切的特雷斯缓慢的倒在了路奇乌斯脚下,一道血光在路奇乌斯身上燃烧殆尽。路奇乌斯在痛苦中昏迷过去。
“文斯特。”
“怀特。”
两个人隔着大丸星对峙着,强大的气势将大丸星的风都凝固了。厄兰和弗莱什几乎同时帅大军抵达大丸星。文斯特,怀特两个人都站在了各自皇子的身旁。两方人最后汇聚在混沌中。
“厄兰大皇子。”
“弗莱什三皇子。”
“大皇子有何计较?”
“查清楚了不就知道了。”
文斯特,怀特各自派一队人进入大丸星。弗莱什灰白的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厄兰听完阿莱的汇报,等待着弗莱什。
“大皇子。”
路奇乌斯朝着厄兰恭首,缓缓地说起了他的经历。听完后刚夺那边就不满意了。
“你是说福雷斯特的儿子自杀了,就是为了报仇。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这和我信不信没有关系,你们信不信也没关系,我只是描述我所见到的。”
“大皇子。”
“我相信他并没有说谎。现在我们不相信是因为缺少了很多东西,只要我们弄明白了那些东西,真相自然大白。”
“大皇子的意思是?”
“查个清清楚楚。”
“好。”
一天,两天,五天后,双方各自回去了。大丸星的人也终于可以轻松的喘上几口气了。
“皇子。”
“行,你们下去吧。行路使有什么话要说。”
路奇乌斯双目通红,朝着厄兰攻来,明显要置厄兰于死地。厄兰刚要动作,却忍住了,整个人吐血飞出。从空中探出一只手来,拦住了路奇乌斯。几掌下来路奇乌斯就被禁锢了。厄兰心里长长出了口气,当初自己的怀疑果然没有错。厄兰慢慢的爬起来,走向了路奇乌斯。
现在厄兰对路奇乌斯为什么杀自己他的兴趣不大,现在他担心的是自己可以修炼的事情到底有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一边走,厄兰一边回忆了自己每次修炼的前前后后。光是帝族修炼外人不得近身的规矩,厄兰并不放心。要是他姓之人还好,要是帝族中人想来就露馅了吧。
“请出来一见。”
厄兰没想到一直默默保护自己的人是个女人。
“你是谁?”
“香奈?农?普拉达。”
“不是帝族中人?”
厄兰没有得到回答,香奈?农?普拉达消失在厄兰的眼前。
“皇子。”
“带路奇乌斯下去治疗吧,等他好了通知我。”
“是。”
阿莱送路奇乌斯去萨满的路上,恨不得杀了路奇乌斯。皇子遇险自己却完全没有觉察,真是该死。阿莱见到萨满就把路奇乌斯扔下,现在他要守在皇子身边。
“你怎么来了?”
“宫主让我告诉你,下次你亲自回帝都和宫主解说吧。”
“是你说的,还是宫主说的。”
“你要质疑宫主吗?”
“见到宫主我会亲自询问宫主的。”
“杀。”
“我就知道你们,来的正好。”
阿莱手里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刀,刀刀见血。阿莱并没有和这些人多加纠缠,迅速的朝着皇子的方向靠拢。厄兰在重重保卫下,鲜血漫过了脚面。厄兰想不到谁能动用这般手笔,在帝都,在西疆,到底是谁。厄兰甚至开始怀疑,怀疑两者之间的关系。
一圈接着一圈的人倒下,不过不停有人补过来。
“皇子,走。”
“文斯特将军。”
“是。”
“你认为你会失败。”
“不是。”
“那就不要担心我的安全,我要看到我们胜利。”
“是。”
一片剧烈的光照亮了混沌,厄兰感受到了一股冲击波,有一艘战船碎裂了。鲜血灌满了战船,菲尔斯带着厄兰转移到了外边。腾云驾停在站船上,菲尔斯守在腾云驾旁边。普拉达神出鬼没的杀戮着任何靠近腾云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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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西城的人们吃惊的望着大鸟小鸟一两只的战船,每一艘战船上都插满了残碎的兵器。鲜血洒落,老人们想起了那个天空飘血的世代。
“祭——”
文斯特悲穆呐喊。战船经柠西往将军墓去。残破的身躯和碎裂的兵器一起被埋葬进了将军墓。幸存的人给祭灵奉上鲜血。将军墓吹起了呜呜咽咽的风,厄兰他们返回柠西城。厄兰向帝都发了消息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中。他内心矛盾的挣扎让他不得不把自己关起来。
三天,厄兰才觉得自己好了些。出来的厄兰没有得到新消息,整个西疆人人胆战心惊。西疆的人望向帝都,随着消息的传播人们一样把目光投到了西疆。狐狼军损失殆尽,这可不是小事。边疆一军,虽然说是最弱的西疆狐狼军,但是这是对帝国威严的践踏。
尤其是直接对帝国皇子出手更是让人们猜测是谁是哪方势力如此胆大如星。每个人都把嘴闭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厄兰见到了文斯特,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费尽心血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元气的狐狼军一战殆尽。
“文斯特将军。”
“皇子,有人出手抹去了战场痕迹。”
“不要管他,其他人怎么样了?”
“一半人今后再也不能做战士了。”
厄兰双目一痛,这让他想起了两世的经历,厄兰觉得自己好像溺水人一样喘息不得。一次是偶然,两次,三次,是不是还有第四次,第五次。这算什么,老天对自己的惩罚吗,地球有老天,大树星宇有老天,来混沌了还有老天不成。仇恨犹如火一样燃烧着厄兰的理智。
“皇子,皇子。”
“阿莱。”
“您没事吧。”
“皇子,要注重身体。”
“没事。”
阿莱送文斯特出去,厄兰无力的躺在靠背上。
“布阿。”
“文斯特将军请说?”
“皇子不是修炼者,经历那般血战必定心神不定,你要多多注意。”
“谢谢您,我会注意的。”
“那留步。”
“请。”
阿莱回到大厅,正好看见皇子呆呆的望着屋顶。
“皇子。”
“阿莱,你说我是不是个灾难,不论到哪里,都带着灾难。”
“皇子,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会这么说自己,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您,战士战死在战场是至高的荣誉。”
“荣誉,西疆满泪是荣誉?”
“皇子,您不能把责任都怪到自己头上,您是皇子啊。战士为您而战,是应该的。因为他们在守护帝国的守护者。”
“我,帝国的守护者?得了吧,帝国的羞辱者还差不多。”
“皇子。”
“阿莱,我没事。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你先退下吧。”
“是。”
帝都不知道会给出怎样的消息。厄兰在大厅里缓缓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