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三章白玫瑰的身世
被叶晨霸道的搂着肩膀,白玫瑰俏脸染红,她拼命地挣扎着,“混蛋,你快放开我!”
“没用的,如果我想,你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叶晨轻松无比地笑道,用一种玩味儿的眼神看着白玫瑰,倒更像是在故意戏弄她。
而正如白玫瑰所说,她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反而是因为不断地挣扎让她的身体和叶晨接触地更加亲密了起来。
费尽全身力气挣扎一通后,白玫瑰累的是娇喘连连,额头上也渗出了几滴香汗。
而这么一来,她身上那股幽香的气息也更加的浓郁,迷人的香气也窜入到叶晨的鼻子中,惹得他一阵心神荡漾。
等到白玫瑰累的不能再动弹的那一刻,叶晨也不废话,一把将她给抱起,让她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王八蛋你要对我做什么?”白玫瑰脸颊羞红地怒斥道。
叶晨双手环住白玫瑰的柳腰,嘴巴故意抵在她的耳边,“你要是老实一点的话,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
呼出的热气如电流一般传遍白玫瑰的全身,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察觉到了白玫瑰的异常,叶晨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来这女人的敏感的地方就是她的耳朵,这么一来他就有对付她的办法了。
“你、你快把我放了……”白玫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叶晨非但没有放开,双手反而加大了几分力道,将她给紧紧地抱住,他用嘴直接咬住白玫瑰的耳垂……
“啊!”
刺激的感觉让白玫瑰直接叫出了声,她的身体也完全地瘫软,整个人就靠在叶晨的胸口上,完全难以动弹。
再看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已经染起了几抹醉人的绯红,美眸中噙着些许春意,身体也因为这刺激的感觉而微微痉挛着。
叶晨没想到白玫瑰的反应竟然这么大,而这也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某个地方已经无耻地有了反应,直直地顶着白玫瑰的翘臀。
白玫瑰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自然明白抵在她屁股上的是什么东西,一股难以言说的强烈羞耻感在她心头涌起。
但是最要命的是她根本不能动弹,所以根本就不用谈阻止叶晨了。
“你现在总该老实说了吧?”叶晨挺直腰板,不断地给白玫瑰施加着压力。
如果不是迫切地想要知道白玫瑰和白六爷之间的事情,叶晨说不定早就任由自己心里的**胡作非为了。
不过对于叶晨来说,当务之急还是得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因为现在白六爷帮他办事叶晨也不能完全地信任,如果说他能掌握到白六爷的相关秘密,叶晨感觉就能更加安全地控制白六爷了。
经不住叶晨这般的“折磨”,白玫瑰喘着粗气,咬牙艰难地说道,“我说,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叶晨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他毫不费力气地将白玫瑰的身体调转方向,让她以正面的姿势对着她。
白玫瑰的俏脸也是通红,她又羞又气地低着头,却又拿这个男人没有一丝的办法,毕竟她和叶晨在实力上有巨大的差距。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叶晨平淡地说道,但是语气中却又透着霸道的强势。
白玫瑰没吭声,也没有照叶晨的话去做。
叶晨坏笑一声,伸手便在白玫瑰的翘臀上狠狠抓了一把。
“你!”白玫瑰愤怒地抬头瞪着叶晨。
“你要是能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也不会对你太过分。”叶晨笑道,没有理会白玫瑰的愤怒。
看着满脸笑容的叶晨,白玫瑰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魔鬼,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自嘲地苦笑一声,白玫瑰语气悲伤地说道,“和你猜的一样,我的本名不叫白玫瑰,而是白琳。不过我妈妈很喜欢玫瑰,所以我就改成现在这个了。”
她的语气透着浓浓的伤感,让人完全想不到这个女人是个大姐头。
叶晨的情绪也被感染,他沉声问道,“那你妈妈呢?”
“妈妈早就去世了,因为一种怪病。呵,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妈妈去世的那天晚上我爸还在跟别的女人在床上鬼混。所以从那天起,我就发誓一定要混的比他好,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后悔!”白玫瑰憎恨无比地说道。
叶晨恍然大悟,原来白玫瑰和白六爷的矛盾就在这里啊。
不过刚才他给白六爷打电话的时候,白六爷语气中透出来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所以叶晨推测并不是白六爷不关心白玫瑰,只是两人一直没和好而已。
把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白玫瑰忽然感觉轻松了不少,自从她妈妈去世之后她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心情,不管什么她都是一个人抗的。
要说不苦不累,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只是经历了和妈妈生离死别的痛苦,白玫瑰已经不愿意去相信男人了。
不过没想到的是她现在竟然真的把这些话说给叶晨听了,虽然也是被迫的。
白玫瑰抬头看了看叶晨,发现叶晨的眼神清澈了不少,她不禁自嘲一笑,“怎么,你是同情起我了吗?”
叶晨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这个世界上比你惨的人多了去了,我的心要是那么脆弱,天天活在这世界上难道不累吗?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玫瑰没有反驳叶晨,她轻叹了口气,“你把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地组建起来的青花寨解散了,你知不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件很大的打击?”
“呵呵,一个女孩子玩什么不好非得搞这种东西?再说了,你真以为凭你的青花寨能跟你爸比?”叶晨戏笑道。
说直白一点,白玫瑰就算再怎么努力,那也绝对不可能达到白六爷那个高度,毕竟她也只是个女人。
叶晨的话让白玫瑰陷入了沉默,她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呢?只是她一直不愿意去相信,也可以说她一直抱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