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好女色的”,二爷面不改色镇定的回答道。
“奥”,怎么又是一个不好女色的,想着二爷若是好女色的话,日后犯了错也可以学着重华教的那招贿赂贿赂二爷,这下好了,又不能实践了。
看着眼前这个小人,在自己回答以后脸色就没了刚才那般的欢喜,难道这样的回答没还随了她的意,怎么感觉若是自己说好女色,她定能欢喜上天。
本想回府的,可是一抬眼看见了站在身后的杨定,自是又打起了杨定的主意,上前一步,“杨定,你好不好女色呀”。
一瞬时,杨定慌张了呀,“自是不好的,我整日跟在二爷身边,除了几位夫人哪里见过什么女子,连个亲都没娶,画姑娘这样问我可怎么好”,说着一副脸色瞬间就红气起来。
画妖娆看着杨定这张红了的脸瞬间就又欢喜上头了,也不打算再难为杨定,想着他不过是个老实的侍卫,随口问一句想逗一下他,并不放在心上。
可是刚走一步,画妖娆瞬间就转了个弯回转过来,迷糊的问道,“你既然没娶亲,哪里来的夫人?”
“我哪里有夫人了,画姑娘怎么能这般污蔑我呢”,一听画妖娆这般的问,杨定也是着急更是慌张了。
“明明是你自己刚才说的,除了几位夫人哪里见过什么女子,怎么就又污蔑你了?”
“夫人自是爷的”,杨定急忙的回答到,力争着自己的清白。
话音刚落,周围的气氛瞬间就转变了,众人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画妖娆。
“原来二爷是有夫人的?”这话问的轻巧,看似是在试探的问,倒又好像已经相信了随口重复一遍。
“那是自然了,爷到了年纪自是要纳上几位夫人的”,只有杨定还后知后觉完全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对着画妖娆的问话自是赶紧的回答,好赶紧洗刷自己的清白。
“不知二爷有几位夫人呀,可是貌美?”画妖娆这会子来了兴趣,这话问的是杨定,她的目光盯得二爷。
“我哪里知道是几位,不过是见过几个,确是貌美的,怎么了”,本低着眼的杨定现在才觉得有些不对,怎么画姑娘关心起二爷的夫人了,这一抬眼不要紧,看着二爷那脸色当真不美妙,再看周围侍卫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心里虽然还不明白,可是已经慌乱了起来,怎么感觉自己就又做错了什么了?
倒是画妖娆轻松异常,“原来二爷不好女色是因为早已有了美人相伴,自是满足了”,这话画妖娆说的故意,拉长了声音,一副无辜的摸样看着二爷,心里又开始骂起了二爷真真是个小人,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明明已经有了好几位夫人还在这里装清高的告诉自己不好女色,真真是大骗子一枚,不可信也。
这下杨定终于明白自己闯下了什么祸事了,看着二爷那张阴郁的脸色,想来自己这回肯定受罚不浅了,有心为二爷辩护一句,开口道,“二爷,到现在还未真正娶妻,画姑娘莫要这般冤枉了爷”。
二爷这回真真想把杨定给换了,怎么这榆木疙瘩就不能不添火加柴吗,就看不懂现在这形势嘛。
“奥”,又是意味深长的拉着长音,“原来二爷是这般,看来几位夫人在侧并不能让二爷满意,还思量着日后再物色几位妹妹入府当妻啊”,说话间脸上浅浅的笑意挡也挡不住。
“妖娆,莫要这般无礼”,呆在一边看了半会子戏的明晔华终于开了口。
画妖娆现在可是满心欢喜,难得挖出来了这么个宝贝消息,想着日后自己可得物色几个美人给二爷备着,想着这般嘴下笑的更欢,起了身上前一把推着明晔华的轮椅,心情好的进了府里,哪里理会身后的一张张拉黑的脸。
转了一个弯,明晔华开口道,“你呀,这般难为二爷干嘛?”
画妖娆这会子心情美丽的很,开口道,“明明是大色狼,还能大庭广众之下面不改色的回答说自己不好女色,当真是脸皮厚,一点子也不难为情”。
“像二爷这个年纪的男子即便没娶亲,自是讨了夫人的,这也是寻常的事情,哪里就是好色了,还把二爷说成了大色狼,你倒是越发大胆了”。
回头侧身,看着夜游跟在后面,画妖娆开口问道,“夜游,你可是娶亲了?”
“自是没有的”,夜游想着可别再跟杨定一般,赶快回答道。
“家中可是有几房夫人?”,继续问道。
“自也是没有的”,夜游继续回到道。
回转过身,对着明晔华回答说,“你看杨定没有娶亲也没夫人,夜游也没有娶亲也没有夫人,你就不要再为二爷开罪了,明明就是自己喜欢女色”。
明晔华浅笑,“你这是一棒槌打死了一筐人,他俩不过是侍卫,每天忙碌的紧,还有职位在身,自是不比二爷了,二爷怎么说也是位爷,身份尊贵了些,怎么能和他们这般呢?”
推着轮椅的手一下子就停了下来,画妖娆双手弯着托在轮椅背靠上,头靠在了明晔华的肩膀上,轻轻的问道,“那晔华现在可是娶了亲?”
这般亲昵的动作,这般亲昵的就靠在了他的肩头,毫无征兆的,而且温热的气息就环上了自己的脖子,一时之间没有想那么多,脱口而出,“自是没有的”。
“那晔华可是讨了夫人?”继续追问道,一只小手突然间抬起,举高,轻轻的去拢明晔华额前的一丝发。
一时的慌乱,也没细想什么,直接回答道,“自也是没有的”,说完不着痕迹的偏了一下头,不想让画妖娆靠的这般的近。
“这不就完了”,画妖娆抬起头,手里依旧握着轮椅的把手继续往前走。
明晔华停顿了一刻,似也是明白了画妖娆话里的意思,轻轻摇了摇头,“我自是不同的,我这副病怏怏的身体,若是讨了哪个丫头进府,可是要害人家为我平白了守了寡,莫不说大好的姑娘便被我给毁了”。
突然间就沉默了下来,谁都没再接着这句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