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难以把她糊弄过去,只好把手松开,将割伤的手指举到她面前:“真的没什么大碍,就是破了点皮肉。”
雨轩用手轻轻地碰了下,刚刚粘合在一起、停止流血的伤口又裂了开,露出了筋骨,血也瞬间如泉涌般淌下来,吧嗒吧嗒地滴落到地上。
“天呐,怎么会被割的这么深!”雨轩看清刀口的深度后,震惊极了,忍不住叫了出来。
她这一喊,其他的人全把头扭了过来,瞅向我的血手,看到几乎被割断手指后,脸上都露出担忧的神色,你一言我一语地关切起来。
我忙用右手捂住流血的手指,对他们尴尬地笑笑:“没什么大碍,断不了的。”
雨轩忙从米姐包里拿来消毒液还有纱布,给我小心地包扎起来,不过由于血流太快,一连缠了十几层才勉强止住,手也被包成了粽子。
“呜——呜——”
地上的艾米传来一阵呜咽声,听起来痛苦极了。我低头瞅去,见是强哥由于愤怒,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将她踩得几乎不能喘气,嘴里痛苦地呜呜着。
“踩死她!踩死她!竟敢将林哥伤的这么重!……”阿三突然从旁边指着安娜叫嚷起来,看这架势,似乎受伤的不是我,更像是他。
强哥脚上的力气还在逐渐加大,踩得艾米已经连呜咽声也发不出,脸色憋得通红,青筋如蚯蚓般暴起,更甚的是颈椎开始啪啪作响,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见再这么继续下去,用不了片刻艾米就要完蛋,忙赶紧小声地劝住强哥:“我们不能杀了她,否则不就成杀人犯了吗?再说,六面玲珑锁和龙柄短剑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强哥听后,深吸口气,情绪稳定下来,慢慢地将踩在艾米脖子上的脚稍微松动了些。
艾米重获新生,大口地呼吸着,喘了几下后用疑惑地眼神瞅向我,大概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救她。
我笑了下,“你不用感激我,之所以不让强哥踩断你的脖颈,是因为要让你看一出好戏。”说完转向阿三,“现在安娜姐的身上没绳子了,扒衣服一定方便多了,你怎么还不继续!”
阿三唉了一声,捡起地上那块将我手指割伤的刀片,走到已经咳出血丝来的安娜面前蹲下,在她的保暖内衣边缘划了一道口了,然后双手捏着使劲撕去。
“刺啦——”
安娜保暖内衣被撕成了两半,黑色真丝的镂空文胸呈现在我们面前,下面高耸的洁白**若隐若现,诱人极了,牢牢地吸引住了阿三的目光。
我抬起脚轻轻地踹了发愣的他一下:“有点出息行不行?继续!把她的裤子也脱了!”
“啊?奥!”阿三点点头,把双手伸向安娜的裤腰带。
艾米见状忙要爬过去阻止,但是刚一翘头就被强哥重新把脖子踩了住,只能绝望地望着阿三脱下安娜的裤子。
阿三将安娜的裤子扒下来后,停住了手,有点不知所措地瞅向我:“林哥,接下来呢?”
“继续!”我笃定地回道。
阿三挠了挠头,犹豫了几秒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用手抓住安娜的保暖裤,向下拉去,三下五除二地扯了下来。
同样的,安娜白嫩双腿之间的内裤也是黑色真丝的,只不过不再是镂空的了。
阿三以为自己终于完成了任务,忙站来想要走到我旁边,被我伸手拦住:“还没做完呢,你急什么。”
“啊?林哥,还要继续啊?要脱你来脱,我可不干了!”阿三使劲地摆着手拒绝道。
我忍不住哼笑了声:“想什么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岂能做出那种无底线的事情来,只不过是让你把她拖出去,仍在外面风口的地方,让她醒醒盹。”
“哦,原来是这样。”阿三讪笑了下,随即担忧起来,“不会把她冻死吧?”
“管那么多干嘛?冻死了我来担责任,快点的吧!”我催促起来,同时转脸瞅向艾米,瞧见强哥脚下的她脸上写满了急切,眼中噙着泪水,正哽咽啜泣着。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望见我盯着她,开口骂起来。
“你能不能换几个词汇,畜生我都听腻了。”我调侃了句,然后蹲下身子,正对着她,“既然你选了不告诉我们东西在哪儿,就说明已经做好了承担相应痛苦的准备,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是在后悔吗?”说完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里面确实流露出后悔的神情,但是我知道这时候绝不能随意开口,否则的话适得其反,她更不会轻易服软,必须让她自己求饶才行。
转脸再瞅阿三,他已经把安娜拖到了门口,正在朝门外拽去,但由于门槛较高,趴着的安娜过不去,胸膛不停地撞在上面,加重了肺里的伤势,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喘起来,一刻不停,就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
后面忽然有人轻轻地拍我,回头一瞅是雨轩,忙站起来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她指了指门口的安娜,轻声道:“我们是不是太凶残了?要不别让阿三把她拖出去了,外面那么冷,她没有衣服,加上有伤,很快就会冻死的。”
我嬉笑了声:“你以前不是一直冷冰冰的吗,现在怎么这么热心肠了?我告诉你,对敌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要么她残忍,要么我们残忍,想想紫嫣挨的那一枪,还有整个村寨里被无辜杀害的几十口山民,你觉得还应该为她求情吗?”
雨轩被我说教了一顿,低头不语,向后挪去。“你们把我姐姐放了,让我出去挨冻好不好?好不好?照样可以发泄你们心中的怨恨。”艾米突然大声哀求起来,想要替代安娜,不过怎么可能,目的就是摧毁她的抗拒心理,说出玲珑锁还有龙柄短剑的下落。我坚定地摇摇头:“不行!这场戏安娜是演员,而你,只能是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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