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十二)怀念
“怎样?”袁宥莉的声音很是美,让我有些慌神。
她承认是必然,我问是徒劳。
“我听闻赵士皓是个不近女色的人,姐姐可真是好本事。”能够拿下赵士皓,是应该说厉害。
“不过是商业联姻罢了,哪些友莉你,得江先生不弃。”这话说的好像嫉妒我一般。
是的,我承江先生不弃。但那是我自己出卖一切所换来的,而高高在上的你却不一样。你是不用做什么就可以拥有,我与你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我卑微下贱,你夺目高贵。
“我祝姐姐幸福好了。”我只说出这样的话。
“谢谢友莉的祝福了。”
我几乎都可以想象她的微笑了,没有谁可以抵挡住这微笑。
挂断通话我几乎不知道该怎样去想。
半晌我才想出我打着通电话的原因。我不够果断,我还有些怀念当年的那个袁依。因为之前赵士皓的话,我潜意识里定义为报复,所以我知道他与袁宥莉订婚,我担心袁宥莉。
现在我大脑意识清醒,完全可以理智下来了。赵士皓只是对我而已,他并不知道袁宥莉是谁?再说现在所谓的姐姐在外界不过是一个非亲的头衔,我完全没有必要那么紧张袁宥莉。
我揉了揉脑袋,我可真是够乱的,一时间还好有一些残存的意识,否则我已经会冲动。多年来,我以为我足够恨袁宥莉,可是我发现我还是对她有所怀念。
但是我想现在的我如果说爱姐姐,那么恨就有可能占了百分之九十。所以我必须要承认的是,我恨袁宥莉。
是的,我恨她。我想我必须要加快我的进度了。但是与此同时我还需要尽快的去处理有关赵士皓的事情。
我直接拿包,离开公司。一己之力,我还没有那么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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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下午,我在离公司近的咖啡厅落座。咖啡厅的电视在播放着有关袁宥莉的新闻,此刻的咖啡厅人烟稀少,声音传在我耳朵里很是明亮。
“唯谦秋季发布会刚刚举行,正当大家正在把焦点专注于袁总与袁友莉小姐的关系时,今天更是爆出与盛东赵士皓的订婚。一个个劲爆的消息接踵而来,可真的是让我们震惊不已。据有关消息袁宥莉在发布会上所爆出的妹妹就是远成的副总yoli小姐。
这订婚,又是认亲。这下将地产界两大龙头聚集,唯谦可真是大热门。今年来,唯谦的发展可谓是独领风骚。不过说到这也有人指出不好的传言,远成盛东江氏并称地产界三大龙头,远成和江氏合作进行,而盛东与唯谦的劲敌LAN合作,可并没有达到唯谦的利益最大化。
不过也有网友指出,袁宥莉此举完全是在为唯谦的新品进行炒作,可信指数不高。但是真是假谁能分辨,但是唯有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这家咖啡厅的老板一定不知道,他的员工在上班时间不放音乐剧放八卦直通车。
这些搞笑段子一般的活法,让我感到可笑。
合作?这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一点在商场上是永恒的话题。所以我一向不是很喜欢这种八卦类的节目,因为所谓八卦就是他们的主观臆想,真正的原因永远都在背后。这就是人常说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我掏出钱来,放在桌上。我想我是真的应该要走了,耽误太长时间可真的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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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公司我感觉自己已经得到了安静,果然什么事情都应该在平静的时候去处理,不然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就好比方才我出去办了一件事情,是我早就已经安排的一件事。我的临时演员将会给我带来一场好戏。
我按下电话。
“副总。”秘书回应我。
“我要浅岛湾分区最近的营业报表,有关唯谦的专题也给我。”我是不是也应该准备这一场游戏呢?
我的秘书一向最讲究效率,很快她就已经来到。
“副总。”秘书将文件递给我。
我翻阅查看,袁宥莉将唯谦做的一向是很好,唯谦的收益额真的是不错的,在商业街也是名列前茅。可我并不满意,我不喜欢唯谦。
“我很久没有去浅岛湾分期视察了。”我只说了这样一句。
“明天我会安排好。”秘书很聪明,做事情从来都不需要我费心。
“就定在早上九点吧。”我对她微笑。
她有一瞬间的慌神,好像很不适应我的微笑。“好的。”
是的应该是九点,因为在十点之前会有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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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再次梦见了那个卑微的自己。
漆黑夜里自己一个人哭啼,我很快惊醒。看向四周,一片漆黑。我将床前的灯打开,缓一缓我的心情。
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的我,这一次又掉进了梦魇里,我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去想?
我照旧拉开,抽屉将药拿出,走下床去一旁倒水。
冰凉的水和药片一起咽下,我感觉到更加冷了。
我方向杯子,床已经完全没有了温度。
我看向时间,已经是一点多了。我很冷,但我也有些不敢睡,我有点害怕噩梦了。是不是我现在过的很好,完全无法适应噩梦的环境了。
此刻,我竟然会突然想到江浙宇。我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吃惊。
我鬼斧神工的走到了江浙宇的房间,黑暗中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江浙宇顺畅的呼吸声。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然后直接躺了下去。我浑身冰凉,他却有温暖的气息。他的气息很温暖,我感到很安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夜无梦。
我是被阳光照醒的,醒来时,已经没有了江浙宇的存在。只有被子上江浙宇的味道,这味道我很熟悉。
我抬眼看向窗户的位置,估计是江浙宇早上起来拉开的。或许他是故意的,是报复我占他的床。
我已经了无睡意,只好起身。但是心里却在咒骂江浙宇,明明是我占了他的床,我居然还会愤愤不平?就好像妻子对丈夫,不论怎样自己都是对的。
妻子丈夫?这样的想法让我有些惊讶,这比喻并不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