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虔诚的祈祷那些在灾难中已失去生命的无辜人们,希望他们在天堂过得愉快。
让我们真心的祝福那些在灾难中有幸活下来的人们,希望他们早日恢复健康快乐。
刘一凡穿戴整齐,自我欣赏了一番,随后微笑着向老头恭敬鞠礼言语道:“这是前辈的衣服吧!还不错,挺合身的,谢谢了。”
老谭同志的情绪还依然处在无法平静的跳跃中,时而看向刘一凡用手捋扶一下自己跳动的心脏,时而背着手在周围转来转去。当刘一凡对他说话时,他还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你说什么?”接着好像醒悟,疑问的神情迅速恢复往日随和的笑容言语道:“呵呵,无须拘束,合身就好,合身就好。哦!对了,还不知道小伙叫什么,师门哪方?”
玲儿也再一次转回了屋子,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刘一凡,小心思嘀咕着,这哥哥长得还蛮乖巧的吗,比二婶家的大乘哥乖多了。(解释:这里的乖指漂亮,好看的意思)
刘一凡听了老谭的问话随后回答道:“我叫刘一凡,一是一二三四的一,凡是平凡的凡,无师无门。”
老头先是被刘一凡这个解释名字的方式给搞得有点讶然,随即听到刘一凡说自己无师无门,那个心里高兴啊,瞬间溢于言表,再一次激动道:“哈哈哈哈,你说你无师父无门派,哈哈哈,好,很好,非常好!哈哈哈……”
玲儿看着他这个爷爷今天几次精神反应异常,都开始有点担心了,看向他的爷爷问道:“爷爷,你是不是医治的好多正常人都给治成精神病患者了,上天不容,遭报应了,现在你也要患精神病了吗?”
“呸呸呸,满嘴放屁,你爷爷我行医数十年最多也就医治了数十多个病人。包括今天这一位,数量也不超过我的一把年纪。其中譬如类似像今天这样医治好的正常病人也有八九十来个呢,怎么能说好多人都让我给医治成精神病呢。”老谭宠溺的瞪视了一眼自己这个傻孙女教训道。
随后又开怀畅语道:“哈哈哈,你爷爷我今天是高兴,要收关门弟子啦!而且还是这么优秀的弟子,怎能不让我兴奋啊!”
“什么?您要收这位哥哥为徒弟了,那岂不是我以后要叫人家为师伯了,哪那行啊。再说了,人家还没答应你呢,您老人家是不是高兴的过早了。”小丫头听到老头这话语十分惊奇。
而一边站着的刘一凡先是为先前爷孙俩的谈话为之汗颜,心想,看来我真幸运,没有被医治痴傻,后来再听老头要收自己为徒更显得不知所措。
老谭随后看向刘一凡,平时的随和容表已消失,此时的他神情威严,言语严肃道:“刘一凡,你可愿意做我谭霄生的关门弟子。”
一副长辈师尊者的威严气势宏盖他全身,如细细观察老头的严肃神情,威严中却充满无限期盼。
“嗯……,哦!前辈,我愿意做你的徒弟。”刘一凡此时也是游神未定,心绪处于飘渺中。
老谭听到刘一凡口中的愿意二字时,已喜笑颜开,言辞喜悦道:“恩,很好,深慰我心,那就别傻愣于此,赶紧行拜师之礼吧!”
“哪个?应当怎样行拜师之礼。”刘一凡还不知该如何行拜,茫然道。
老谭听后那个愕然,郁闷那!
小姑娘先是听了刘一凡的肯定回答,瞬时开始郁闷了,心想,本来叫哥哥呢,现在长一辈了,真变师伯了,不过随后刘一凡的回答就让小姑娘捧腹啼笑了。
“没礼数的丫头,这可是你以后的师伯了,怎可如此当面笑话,想笑也要背过人家,爷爷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老谭一副老气横秋,严厉教导的样子。
“嘿嘿!我本想背过去笑来着,可一时没憋住吗!一凡哥哥,哦……不对,是一凡师伯,请你谅解我没有控制住的无礼哦!”玲儿强忍笑语看向刘一凡道。
然而此刻的刘一凡心中却无限,无辜,无奈,甚至最后达到无语。心中悲呼,我的那个头啊!受不了啊,难道我以后就要受教于这样一个老头门下了吗!
不过刘一凡最后还是拜师了,前提是在老谭指教自己孙女做了示范后。
当时小姑娘有所不情愿,然而在老头严厉独有的家教下小姑娘还是听话做了示范。
拜完师后,刘一凡借口自己想出去感受和掌控一下刚突破到锻体八阶的身体力量和精神体会,以此快快走出屋里。
老谭一想也是,刚突破,是应该感悟一下当时突破的情景,这对自己将来修炼提升也有好处,就应允了。
事实刘一凡就是为了出去转转,透透空气,什么感悟呀,早都被这爷孙俩搞得脑大心伤了。
村间田畔,刘一凡走在田地的麦芽畔上,春风吹起阔田中的麦苗荡起一层层波澜。
远处的玲儿欢跳着跟随而来。“一凡哥哥,哦,又喊错了,小师伯,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可千万要抗得住啊!”
“嗯,什么?”
“你的那头大黑牛舍你而去了,你要节哀哦!”小姑娘一副惋惜哀叹的样子。
“怎么,它死了吗?”刘一凡心中猛然一紧。
“死倒没有,不过它逃之夭夭了。”玲儿傻笑道。
刘一凡心情疏松了好多,无奈的继续往前走。
“老头经常这样教导你吗?小孩学坏不好。”刘一凡走向前面丘田上的果树林轻语道。
“老头?啊,你怎么?”小姑娘讶语的望着刘一凡。
“难道他还是个年轻小伙?”刘一凡莞尔一笑道。
“怎么会,明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玲儿语气坚定。
“这不就是了吗,你也说他是老头啊!”刘一凡笑看前方。
“苍天,你原来也……”小姑娘后面的话语咽在嗓子眼上了。(后面的话语是:不是善类。)因为小姑娘在他爷爷灌输的尊长敬祖的观念还是起着一定效应得,大逆不道的言词还是最终憋回肚子去了。
刘一凡看着树上的花瓣已渐渐飘洒满地,俊毅的面孔上流露出丝丝追忆和淡淡伤感的笑意,言语道“春天已慢慢逝去,夏天快要来了。”
“是啊,你看这些果树都开始结果子了,很快我们就可以吃上新鲜的瓜果了。”玲儿闻言后笑着说道。
“是啊,我们将很快会见面的。”刘一凡视线遥望天际言语道。
“小师伯,你说什么?”玲儿闻言甚感莫名,好奇问道。
“嗯?没说什么,自言自语呢,玲儿,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刘一凡情绪恢复如常微笑着说道。
夕阳西下,一高一低两个身影向着莆田村的一处篱笆屋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