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回深海寒铁山,找到凝玉,此时海将黑,张晋送凝玉回王城后,立即返回去继续挖深海寒铁。
深海寒铁山到底是太大,张晋的乾坤戒装不下,所以他干脆只挖深海寒铁山内部极品的深海寒铁。
从海黑挖到第二天海亮,又将近海黑,张晋深海寒铁山内部极品精华的深海寒铁基本挖完,才罢手停下。
它的乾坤戒也装满七八城了,所以剩下的等将来需要了再挖。
反正,整个海族世界就他能挖得动。
入夜,吃过晚饭,在正堂看过歌舞姬献舞,凝玉打发众人早点回房休息。
同时,她向张晋投去含情脉脉的妩媚的眼神,张晋接受到眼神,岂有不懂凝玉的意思?
他走到凝玉身边,轻声道:“今晚我去你房间。”
张晋有意识地引导他的女人,以后啪啪都是他去女人的房间进行,他的房间大家半夜里就不钻了,免得发现他的秘密。
“嗯。”凝玉羞声点头应道。
张晋进入他的房间休息半个小时,然后走出房间,去敲凝玉的门。
开门的是朱丽,张晋走了进去,看见艾丽娜也在,而且穿得非常性感诱人。
“晋哥。”艾丽娜妖媚无比的俏脸挂着几分羞意,主动向张晋行了一个礼。
张晋微颔首,目光转到迎上来的凝玉,露出微笑来,任由凝玉拉到装饰华丽的石床上,然后两人拥抱接触,两扇巨大的丰壳缓缓合上……
一夜畅意疯狂,第二天凝玉和朱丽直接起不了床,艾丽娜也是浑身酸软,勉强回到她的房间休息去了。
张晋全身舒爽从凝玉房间出来,正好被海伦郡主看见。
“晋哥哥,你这么早找凝玉姐姐啊?”海伦郡主天真无邪地问道。
张晋面不红心不跳地点头:“是啊。”
正好路过的欧若拉和伊芙琳都羞得满脸通红了。
吃过早餐,张晋教了海伦郡主两首新曲子,然后进入房间关上门“闭关”了。
回到召唤大陆,仍是深夜。
张晋取出炎阳精铁,按照系统讲的方法开始炼制炎阳精铁。
一个小时后,张晋简单炼制了一次炎阳精铁,炎阳精铁成了炎阳珠。
炎阳珠,极品灵器,砸出去时,白光耀眼,令人眼花目眩,看不清炎阳珠攻击路线,无数闪躲,自带一套专属极品法诀。
张晋让炼化炎阳珠认主,接收到了炎阳珠的专属极品法诀,并轻松领悟。
第一次炼制灵器,张晋难免激动亢奋,很想试一试炎阳珠的威力。
于是,他打开门,走出房间,施展血虹化桥飞行术,飞到两百百公里外的一座五百米高的无人荒山上空。
只见张晋嘴巴一张,炎阳珠从里面飞出来,张晋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掐着炎阳珠专属极品法诀。
他金丹境修为,已经能把极品灵器的威力都发挥出来。
张晋控制着炎阳珠,炎阳珠升空,发出耀眼无比的白光,如同一轮太阳,瞬间把一方天地照亮如白昼。
方圆百里内,不少人被白色的强光照醒,吃惊地揉着眼睛,迷糊道:“我怎么睡过头这么久了,都日照中天了……”
下一刻,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大响声响起,轰隆隆地滚滚作响,地面震动不止。
“啊——,地震了,快逃啊!”
方圆百里内,无数人惊吓不已,他们刚跳下床,下一刻眼前突然一黑,天地恢复了原来的深夜。
如此怪异的天象,把无数人吓得屁滚尿流,以为世界末日来临,惊惧无比地跪下求漫天神佛保佑。
张晋招回了炎阳珠,吃惊地看着下方。
只见那座五百多米高的无人荒山已经被夷为平地,而且还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
“厉害,原来极品灵器就这么厉害了!这要是砸到人身上,直接连渣都不剩!”
张晋不由感叹,把炎阳珠拿在手里如桌球一样用五指抚摸着,对炎阳珠越发喜欢满意。
简单粗暴,一珠砸去,神鬼不留!
次日下午,宋氏兄妹派人送来请帖,邀请张晋和顾雪清到湖心小岛一聚,饮酒聊天赏风景。
顾雪清不愿意去,张晋不勉强,所以他只身赴约。
他正好拿出深海寒铁试探一下价值如何呢。
张晋抵达湖心小岛时,宋氏兄妹已经恭候多时。
宋逸才没看见顾雪清身影,眼底不由露出一丝失望。
宋雨妃得满脸笑容,美目弯弯,她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洁白的衣裳,把自己打扮得娴淑端庄,仿佛大家闺秀一般。
酒茶美食水果等等都早已准备好,再有年轻貌美的丫环站在几米外随时听侯差使。
三人入座,寒暄几句,对饮一杯,宋逸才有意引导话题,让宋雨妃有机会在张晋面前唱一首歌,表现一下才艺。
宋雨妃唱得不错,明显是受过大家教导的,再加上古风异域,张晋听得有些入味,夸赞了一句。
宋雨妃立即高兴得眉开眼笑,主动向张晋敬了一杯美酒。
接下,张晋有意引导一下话题,提到了武者所使用的武器问题。
宋逸才道:“武者很难得一把称手的武器,一把玄器太难得了,有灵石都买不到。我至今还没有一把适合我的玄器。”
“没有适合你的,可以自己打造或请人打造嘛。”张晋故意笑道。
宋逸才叹气摇头道:“难,很难!最大的问题就在这里,很难找到合适打造玄器的材料。”
“是吗?”张晋不以为然地淡笑,取出一块品质一般的深海寒铁,三十厘米长,宽二十厘米,高十厘米。
深海寒铁一取出,整个凉亭气温骤降,站在远处的几名年轻貌美丫环立即被冻得缩起身子来。
宋逸才眼睛瞬间瞪大到了极点,满脸的渴望,不断地狂咽口水,张口结舌地叫道:“这、这这是万丈深海寒铁!极品炼器材料!!还这么大一块!!!”
“张兄,小弟恳请您割爱,把这块万丈深海寒铁卖给我。我保证给您一个满意的价格!”宋逸才激动地叫道,那神态仿佛即使倾家荡产也再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