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已经是比赛过后的第二天了,可是星城里的各个角落依然相传着那日比赛的传说。
各种版本争相出炉,版本之一:黄袍少年刚要攻击到凌家少爷时,
这时黄袍少年突然感觉一阵内急,于是停顿了一下,被凌家少爷抓住机会,将黄袍少年打下台去。
版本之二:黄袍少年在和凌家少爷决战的时候,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一道强光射在了黄袍少年的眼睛上,致使其短暂失明,凌家少爷才有了反败为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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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朦朦胧,偌大的凌府,依稀可以听见风摩擦树叶产生的沙沙声,每个人都似乎还在梦中,却唯独有一个人例外。
战武台的中央,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少年盘腿坐着,双手自然放在肩膀两侧,眼睛微闭。
忽听一声长长的吐气声,“这里的灵气果然浓一点,不枉我修炼一夜。”
紧接着忽又听道一声叹气:“哎,才人阶圆满,距离那黄袍少年还是有质的差距啊。”
这少年无疑是凌家少爷。只因那一战过后,凌乱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突破的边缘,于是告别了一干人等,果断迅速立即马上回府修炼。这就好像内急一样,已经到了迫不及待的状态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回府后,洛丹就跟着大商帝国学院的导师回学院去了。
一夜没睡,凌乱没有丝毫的疲倦感,看上去比睡觉的人精神都好,天空渐渐的露出了曙光,
凌乱走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刚要悄悄的推开洛丹屋子的门。忽听小李子喊道:“少爷你回来了,洛丹小姐走了。”
“走了?”凌乱的脸立刻就变得像个被阳光晒了一天的茄子似的,问道:“她有没有留什么话给我?”
“没有。”
“真的没有?”
凌乱向着小李子走去。嘴角不自然的露出了标志性的贼笑。暗道:“你个小兔仔要是骗我,你看我不把你屁股打烂。”
小李子一看少爷走过来的样子,立刻就害怕了,急忙说道:“少爷,老爷让你过去,洛丹小姐留给你的东西应该在老爷那。”话音刚落,小李子就看到少爷像风一样的飘过。
“少爷我话还没说完呢?老爷让你回来收拾行李。。。。。。”小李子对着少爷的残影喊道,也不知道少爷听见了没。随即又想到即使没听到,老爷也会对少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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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带着肆虐的怒气卷起地上的沙,四散在半空中,减缓行人的脚步,按理说这种天气,人是不应该出城的。
然而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有必须要出城的理由。
此时凌乱正背着个袋子骑在马上,哼着小曲,渐渐的远离星城,独自向着前方走去。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独自远行,望着前方的道路,他忽然想起了父亲在他临行前,担心他去学院报到,路上会遇到危险,要派几个护卫在他身边保护,一直护送到学院。被他自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要自己一个人出去。
离别时那不舍的眼神,洛月微红的眼睛,小李子。。。
凌乱忽又想到父亲交给自己洛丹的信,心里立刻就像是蘸了蜜一样,于是又忍不住将怀中的信拿了出来,看了一遍,整个脸上都流满了口水。
一拍马尾,加速向前奔去。
不知道这封信到底说的是什么,却让凌少爷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激情四射,实在是让人费解。
沙漠的尽头是一座高山,此时正是秋季,落叶将整座山都染成了金子的颜色,等待着探险者的光临。
在岁月的洗礼下,以及在路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行走下,
山上渐渐的形成了一条路。
一匹白马,旁若无人的走在这条小路上,马上坐着个嘴里叼着树叶的少年。
只见此人一会儿,摸摸白马的头,一会摸摸白马的耳朵,脸上露出一副满足的笑容,“哎呀,唐三这个王八羔子人不怎么样,这马还是不错滴,”
忽又望着他身下的马儿,道:“马儿马儿,你跟了我可比跟那个王八强多了吧。”
身下的白马似是能听懂他说的话,斯叫两声。
这使得马上的人儿更高兴了。
走着走着,突然见马上的少年停住脚步,眼神之中带着一缕寒气,冷冷道:“哪路的朋友,藏头露尾有何意思?”
可是周围却出奇的静,每一片叶子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
就在少年以为是错觉,打算骑马离开的时候,左侧的树林中出来了一个带着黑纱的少女,身材性感到了极点,这是眼前这位少年每次看到都会不自觉产生的感觉。
只听这位女子,像是对这位少年没什么好感似的,面无表情的对着这位少年说道:“我的马跑不动了,带着我去学院报名。”
此时这位少年的眼神和刚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刚才还是冷冰冰的样子,现在确是连眉毛都泛起了桃花。
“静娜,还跟我客气什么,快上来。”这位少年不是凌乱还能有谁,只见凌乱向后挪了挪身子,在马背的前方留出一个人的位置,
“你坐前面,”静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凌乱干咳了两声。
马走的无比的慢,倒不是马累的,实际上,这两人骑在马背上,并没有给这匹马造成多大的负担,谁让这是匹好马呢?之所以马走的慢,无非是凌乱想更清晰的闻一闻静娜身上所散发的味道,生怕骑得快了,香气被风吹散。
本已该走到山顶的却才走到半山腰,“你要是再这样那么慢,我就把你一脚踢下去,我自己骑马离开,”静娜对着凌乱很是无奈的说道。
路窄,风急。
突然前方的路口,被几个大汉包围着,为首的豁然就是那日与凌乱决战的黄袍子的少年。
凌乱立刻回头吗,只见后路已然已被几个大汉堵死。
黄袍少年冷冷的道:“你们俩倒是挺恩爱吗?报个名还骑一匹马。”
那我就送你俩去做个亡命夫妻吧”
“等一等”
“恩?”黄袍少年万没有想到凌乱会说这句话,人一旦所听到的或者所看到的与自己所想的不一样,就会产生短暂的愣神。
然而就在这一愣神的时间,
凌乱勒紧马绳,跳转方向,向左侧山林里奔去,而就在同时,凌乱附耳在静娜耳边,让她抱紧后背。
可以说这都是在一瞬间同时完成的事情。
马在山林里左突又突,全无章法可言,黄袍少年紧紧地跟在其后,似乎稍慢一点就能被追上。
然而毕竟还是追上了。
“你们倒是接着跑啊,怎么不跑了?”
凌乱很是无奈的看了看前面的尽头,
悬崖深不见底。
强装镇定道:“你以为你就吃定我了吗?”
“哦?”黄袍少年饶有兴味的反问道,“难不成你想跳崖不成?”
他接着道:“要是跳崖,那就更好了,那反而省我动手了。”
凌乱知道自己绝不是黄黄袍少年的对手。
只不过是想借此时间来想逃生的方法,
然而似乎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只见白马自己迅速谈起,由于马背上的两人完全处于戒备黄袍少年的状态,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骑的马会有什么危险,
然而就在他们认为最不可能的地方,确变成了可能。凌乱和静娜在摔倒悬崖的上空后,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真的是被一匹马摔到了悬崖里。